第92章 張大猛的報複
林峰是激動的,莎莎同樣是激動的,兩個人許久不見,仿佛幹柴遇烈火,輕輕一點,燒起一片熊熊大火。
兩個人抱上就沒撒手,林峰親啊親,吻啊吻,恨不得將女人揉進懷裏。
莎莎也開始吻他,親他,兩個人從起初的慢慢愛撫,直到最後的發癲發狂。
女人首先行動,母豹子一樣,嗷!一聲,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舔舔嘴巴上的唇紅,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也不甘其後,抱上了女人的身體……
狂風驟雨在這一刻降臨,火山在這一刻爆發,就連天上也響起了雷鳴閃電。
兩個人好像瘋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來回翻滾,伴隨著呢喃跟喘氣聲,小床也發出了吱吱扭扭的慘叫。
“冤家,你壓著我頭發了。”
“哎呀!沒注意沒注意。”
“你真壞~”
“我不壞,你不愛,咱繼續?”林峰的眼睛裏閃爍著光芒,野狼一樣,還會發光。
“繼續……”
兩口子纏在一起,拉被子蒙腦袋,棉被忽閃起來,開始幹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兒。
屋子裏全是他倆粗壯的喘氣聲。
“老公?你說李東為什麽對你這麽好?他圖啥啊?”辦事完畢,莎莎躺在男人的臂彎中畫起了圈圈。
“還能為啥?讓我叫他一聲爹老子,乖乖回去繼承他的產業唄。”林峰跟女人解釋一句,語氣十分悲涼。
“啊?!”莎莎吃一驚,立馬瞪圓眼睛,蹦躂了三蹦噠,蹭!一下從男人懷裏跳起來了。
眼神好震驚,也好質疑,簡直難以置信:“爹老子?”
“是啊,我後來才知道,他是我親生父親,還記得那塊玉嗎?當初賣的時候,就是賣他了。那家夥眼睛真好使,一眼就認出我了。”
“那這麽說……你是西海集團的少爺,我以後就是西海集團的少奶奶?”莎莎眼睛裏冒著精光,真想揚天大笑,老媽不是瞧不起林峰?這下子看你憑啥瞧不起!
“你少做美夢,我才不認他。我是我,你是你,他是他,咱倆跟他沒一點關係,所以,你少奶奶的美夢,就到此結束吧。”林峰一句話摧毀了女人的美夢。
“為啥啊?”莎莎再一次瞪圓眼睛。
覺得男人腦子是不是壞了?爹老子多有錢,為啥不認?
接著,林峰便把原因告訴她了,將當年李東拋棄他們母子倆的事情完完整整說出來了。
講述完畢,莎莎已經嚎啕大哭起來,抱上男人死活不肯撒手。
“林峰,想不到你爸爸真壞!不認他!你不認,我也不認!你不理他,我也不理他!”
“恩!咱倆不認他,等咱倆結婚後,就離開西源,遠走高飛,做一對快、活鴛鴦,躲他遠遠的。”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心已經緊緊連在一起了。
別墅裏靜悄悄一片,兩個人時不時發出嬉笑和打鬧聲,孩子一樣,特別天真。
林峰抱上女人柔弱的嬌軀,剛準備睡,手機卻忽然響了,他趕緊起來,摸索到手機,心說:“這麽晚了,誰還跟我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裏麵就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林峰!你快回來啊!於叔瘋了!”
“怎麽回事?”林峰嚇一跳。
“我……哎呀!你先回來,回來再跟你說!不然……於叔就殺人了!”李紫萱非常焦急。
林峰又嚇一跳,立刻蹦躂了三蹦躂,手機也啪!一聲掉地上了。
拉起來莎莎,趕緊穿衣服,小褲衩顧不得穿,鞋子顧不上提,直接兜上大花褲衩起來了。
“怎麽了?被狗攆了?那麽著急。”莎莎的眼睛裏迷惑不解。
“快!快起來!跟我走!”林峰顧不得解釋,讓女人穿上衣服,風風火火竄回基地了。
他倆是淩晨三點坐出租車到蔬果基地的。
這時候,所有人都站在基地拉扯於錢。
林峰趕緊跑過去,瞅見於叔眼睛通紅,心裏又是咯噔一下,趕緊問:“於叔?你幹啥呀!發生什麽事了?”
“張大猛!我要殺了他!”
“張大猛?怎麽回事?”男人迷惑不解。
李紫萱趕緊上前一步,指著於叔身邊的一位年輕人,說:“這位小兄弟是從馬家坡過來的,說張大猛回去後,把於叔叔的老婆打了個……半死,現在生死……不知。”
原來張大猛逃跑後,沒找新地方躲避,而是回馬家坡了。
當天回去,張大猛就為於錢揍他的事耿耿於懷,回到家裏,二話不說,直接告訴了爹老子張大腳。
張大腳可是村長,有錢有勢,在馬家坡一手遮天,一呼百應,聽到兒子挨打,果然氣憤填膺,火氣嗖!一下子從肚子裏衝上腦門。
抬手一揮,呼啦!叫上一大幫群眾,趕到於錢家展開報複。
首先踹開門,找到了於錢的老婆李春玲。
張大猛二話不說,衝上去揪住李春玲的衣襟,啪啪!就是七八個耳刮子,抽得李春玲頭蒙眼黑,口鼻出血,都找不著北了。
接著踹幾腳,一腳踹肚子上,女人倒飛出去三米遠,兩腳踹胸口,圓滾滾的兩坨,愣踹下去一個維度。三腳踹腦袋,黑乎乎一片,淨是鞋印。
他把全部的火氣全都發泄在了女人身上。
“誰!你們是誰!憑啥打俺!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竟然欺負一個瞎子!不是人!”李春玲的眼睛是瞎的,當初為二丫哭瞎了,劈頭蓋臉一頓亂揍,根本不知道來人是誰。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王八羔子,你家那個王八蛋揍我的時候,下手比我重多了!“張大猛氣呼呼說。
“張大猛!原來是你!”李春麗的耳朵特別靈光,一耳朵就聽出來了。
“是我又怎樣?”
“王八蛋!你竟然還敢回來!俺殺了你!俺要你給俺閨女償命!”李春玲一聲怒吼,從地上爬起來了,伸出手指,猛地撓向了眼前人。
十根手指呼嘯而來,在張大猛臉上亂抓亂撓,撓得他臉上淨是血道道。
張大猛始料不及,也預料不到,沒想過她會反抗,來不及躲閃,被撓個正著。
氣得他毛發倒豎,眼睛圓睜,呼哧呼哧喘粗氣,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再一次結結實實抽在了女人的臉上。
“賤貨!你竟敢打我!動手,把她綁起來,綁到外麵的樹上!我要好好教訓她一頓!”抬手一揮,兩個人高馬大的精壯漢子一撲而上。扯住李春玲的頭發,拖死豬一樣,拖出去了。
張大猛找根繩子,繩子一拉,女人就被吊在了院子裏的槐樹上。
男人走到女人麵前,脫了女人的衣服,將她剝了個溜溜光,兩個白乎乎的鴿子撲撲楞楞飛出了窩。然後解了皮帶,用皮帶沾上鹽水,打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一聲哀嚎,響徹了半邊天,弄得整個山穀都來回亂顫。
“狗曰的!有本事打死俺!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李春玲不服氣,繼續罵他。
“賤貨!竟然還敢嘴硬!”張大猛冷哼一聲,皮帶更是抽得虎虎生風,一下下抽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是個女人,怎麽可能受得了這種酷刑?眨眼被打得皮開肉綻,渾身是傷。
臉上,鼻子上,胸口上,後背上,全是皮帶抽過的傷口,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女人哀嚎不止,也痛苦不止,整個馬家坡都被女人的慘叫震撼了。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張大猛才停下手,瞅著半死不活,早已昏迷的女人,他重重啐了一口,才回去吃飯。
直到他走後,院子外才闖進來幾個人,瞅見李春玲一絲不掛地吊在樹上,趕緊把女人放下來,脫下衣服,蓋在了她身上。
“嬸子?你咋樣?還能不能說話?”為首的年輕人首先問道,眼睛裏全是擔心,趕緊晃了晃女人的身體。
李春玲慢慢睜開眼,眼前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
她抬起手,摸了他的臉,不確定地說:“是龍蛋嗎?”
“嬸子嬸子,我是龍蛋,你咋樣?張大猛咋把你打成這樣了?”龍蛋驚慌失措,瞅見女人一身傷,根本不知道怎麽辦。
“龍蛋,嬸子拜托你個事兒,你看行不?”
“你說!”
“屋子裏有兩份信,是你於叔寄來的,上麵有他的聯係地址,你去城裏一趟,就說張大猛回來了,讓他趕緊回來。”李春玲的身體十分虛弱,聲音像隻拍了半死的蚊子。
“啊?嬸兒,我根本沒去過城裏啊!”龍蛋不知道怎麽辦,他聽說城裏人心眼多,被騙的人到處是。
“龍蛋,嬸子求你了,你也知道你二丫姐是怎麽死的?難道你想讓張大猛活的這麽安然自在,整天欺負咱們?隻有找到你於叔,讓你於叔回來,把張大猛抓到警察局,才能讓你二丫姐安息啊……”女人說著,竟然哭了。
眼淚跟發洪水一樣,頃刻間沾染了衣襟。
“這……”龍蛋猶豫不決,瞅了瞅身後的夥伴,又瞅了瞅李春玲,最終咬牙答應下來,說:“行!我這就去城裏!”
於是龍蛋匆匆起身,跑進屋子裏找到兩份信,根據上麵的聯係地方,帶著兩個小夥伴進城了。
幾個人一走,女人的身體立馬癱軟下來,蓬頭垢麵,渾身是傷。
李春玲就那麽孤獨地躺在院子裏,雙手抱肩,又冷又餓,樣子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