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陷害(3)
“董事長現在正四處找這根筆呢,如果我們把這東西藏到林峰哪裏,你說他會怎麽樣?”李霞冷冷一笑,對身邊兒的男人說道。
“這……應該會被開除吧?”
“開除?那都是輕的。”
龐文傑忍不住驚呼一聲,說:“這還輕啊?”
“哼!隻要我們把東西藏在他那兒,然後故意告訴董事長是林峰偷了鋼筆,那他的行為就構成了犯罪,到時候,咱倆就能報警,讓他蹲幾年房子,吃幾年牢飯!”
“我類個娘啊!咱倆沒必要對人家這樣兒吧?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
“他搶了我的權利,分散了我的職位,還不叫深仇大恨?!”李霞氣呼呼說。
龐文傑苦笑一聲,問她:“那你也沒有必要讓人家直接坐牢吧?”
“他的能力在銷售部都是數一數二的,日後升職加薪那都是必定的事兒。我以前一直怎麽對他的,你是不知道?要是等他整出名頭,還不得整死我啊?”李霞眼睛一瞪,忽然伸出手在龐文傑身上狠狠掐了一下。
“可是……”
“你站那邊兒的?就說他搶了我一半兒職位,你管不管吧?”
“管!管!管!我管還不行嗎?”龐文傑歎了口氣,眼神十分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那好,咱倆趕緊穿好衣服,把鋼筆偷偷藏在林峰哪裏,然後過幾天告訴董事長。等揭發他的時候兒,你直接摁住他,然後報警。”
“那行吧,不過藏得時候小心點兒,別讓人發現了,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咱倆。”龐文傑穿衣服的時候囑咐了一句。
“這點我比你清楚。”
兩人穿好衣服後,就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公司後,李霞帶著龐文傑來到她的辦公室,然後用眼神在這兒掃蕩了幾圈。
見林峰不在,她倆趕緊關住門,然後走到他辦公的地方,讓龐文傑把那隻金燦燦的鋼筆放到抽屜裏。
但是放進去後,她又覺得不行,因為放在抽屜裏不容易發現,到時候兒就沒有機會告訴董事長,說她在林峰的桌子上看到了鋼筆。
想了想後,覺得放在林峰的筆筒裏麵就行。他沒有見過這隻鋼筆,就算放在他眼前,他也認不出來。
龐文傑做完這些,李霞才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準備出去。
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看到林峰身體筆直地站在外麵。
“你……你怎麽在這兒?”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林峰一愣,眼神在龐文傑身上打量了兩下,說:“你怎麽在這兒?”
“我……”
“我讓他給辦公室安裝一個攝像頭,省得有人偷完董事長的東西,再偷我的。”李霞搶先說道,說得時候兒也不忘嗆林峰一下。
“傻逼。”林峰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從兩人中間擠了進去。
“你……哼!”李霞看著那道身影,臉上露出了冷笑,反正你這次也跑不了,老娘這次先繞了你!然後張嘴對他小聲罵了幾句,就走了。
而林峰沒有聽到李霞的話兒,他還在想鋼筆是誰偷得?
他現在都快氣死了,明明不是他偷得鋼筆,董事長卻懷疑是他,還讓他三天之內調查清楚,把小偷抓出來?
他越想越氣,也不知道哪個狗曰的把東西偷走了!
心裏恨恨咒罵:麻痹的!真是有爹生沒有娘養的玩意兒,你咋不出門被車懟死?
他在這裏怨天怨地怨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怨出來個啥。
最後覺得抱怨也沒有用,鋼筆都丟了,還怨個蛋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查一查是誰偷的。
他擺正心態,準備好好查查,讓偷東西的人受到製裁,讓那些汙蔑他的人還他一個清白!
鋼筆是在上午丟的,那就說明小偷兒是在維修監控攝像頭的過程中偷走的,可是小偷下手就那麽準?專挑攝像頭壞的時候兒偷?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身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從褲兜中掏出來手機一看,發現是王麗莎的電話,摁下接聽鍵,然後把電話放在耳邊,說:“啥事兒啊?”
電話中立馬傳來了王麗莎生氣的語氣:“啥事兒?都幾點了你還不回來?”
林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八點多了?我說公司裏麵咋沒有人了,原來是下班了。”
“你就是頭豬!別人都是巴不得早點下班,你倒好,下了班還不回來?”
“行行行,我馬上回去。”
“趕緊的!要不飯菜都涼了!”
林峰會心一笑,忽然覺得莎莎有時候兒也挺可愛的。
他收拾好東西,直接回了家。
“你還知道回來……”王麗莎見林峰推門回來,忍不住對他罵了一句,但是話說到一半兒,她見他臉色不對,又問:“發生啥事兒了?臉色那麽難看?”
林峰歎了口氣,然後把背包扔到沙發上,就坐到了桌子上,說:“今天公司裏麵丟了東西,大夥兒都懷疑是我偷的。”
“懷疑你?為啥啊?”王麗莎瞪著溜圓大眼,傻傻地問道。
“因為東西丟得時候,監控攝像頭照到了我,所以他們都說是我偷得。還說給我三天時間讓我調查,查不到就讓我負全責。”林峰為此也十分無奈。
“他們腦子有病吧?什麽證據也沒有就說你是幹得?”王麗莎忍不住生氣說。
“沒辦法兒,算我倒黴唄。”林峰無奈地說了句,但是眼睛的氣憤顯然可見。
“丟了啥東西?”王麗莎問他。
“董事長的派克筆。”
“派克筆?就一根派克筆也值得大費周章地調查?再買一根不就行了?我看啊,你們董事長腦子也是有病。”王麗莎更是氣憤不已。
“唉~你別光說,你知道這根派克筆多少錢不?”
“能值多少錢?市場上幾百塊錢就買了,他那麽大一個公司,連個買筆的錢都沒有?”
林峰翻了個白眼,說:“這筆是董事長在幾年前收藏的,現在已經絕版了,說價值五十萬,還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到。”
“我靠!”聽到這兒,王麗莎都忍不住爆出一聲粗口,然後接著說:“五十萬多萬的筆?不會兒是前幾年的限量筆吧?”
林峰抬了下頭,問她:“你知道?”
“不是很懂,但是知道一點。”
“說說。”林峰來了興趣。
“其實這些筆跟普通筆的用處沒啥區別,就是比較有麵子而已,而且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因為筆杆都是用黃金白金打造的,上麵還都鑲嵌著鑽石。”
“我靠!”林峰同樣爆出一聲粗口,雖然知道鋼筆很值錢,但他也沒想到鋼筆上鑲嵌著鑽石。
你奶奶隔壁的!錢都讓你們這群王八羔子給造了!用在啥地方不行,非買根筆,這下好了,丟了你不僅心疼,哥們兒還得給你負責。
林峰心裏越想越不痛快,筆又不是他偷得,憑啥讓他負全責?
真是在心裏把李東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掘了他祖墳。
“你發啥呆呢?問你話兒呢?”王麗莎忽然伸手在他眼前忽閃幾下,腿也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腳。
“我在想,我為啥就這麽倒黴?平白無故地攤上這麽一堆破事兒。”林峰十分無奈,咬著牙,恨不得把偷鋼筆的人撕成幾瓣。
“行了,想那麽多幹啥?反正不是你偷得,就算監控裏麵有你,就能說明是你?不是還有三天的時間啊?好好調查一下就行,實在沒招,就辭職走人。”
“不行!要是走了,就更說明是我幹得,所以我得想想辦法才行。”林峰思索地說,連黃麵糊糊飯喂到鼻子裏都不知道。
王麗莎噗嗤一笑,從兜中拿出來紙巾,湊到他跟前給他擦了擦,說:“你呀,也別太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說得輕巧,有時候也挺羨慕你的,沒心沒肺開心就好,舒暢難過活著就行。”
王麗莎一聽這話兒,在他臉上擦拭的手直接一轉,狠狠掐住他的臉,笑道:“林峰?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癢癢了是不是?”
“唔……唔死卡你內!”林峰趕緊求饒,因為太疼,聲音都變了。
可王麗莎不準備放過他,用指甲掐他,拿指頭擰他,到最後覺得不解氣,還用牙咬他。
疼得林峰是滿屋子叫,嘹亮的叫聲把外麵的小鳥都嚇住了,趕緊抬起翅膀忽閃,撲撲楞楞飛走了。
“王麗莎!你別以為我不會反抗!惹急了我,我可是會動手打女人的!”林峰實在忍不住了,對她大吼了一句。
她眼睛一瞪,聽到他還準備動手,牙齒磨得嘎吱嘎吱響,說:“你還敢打我是不是?行!那你來啊!我給你五個膽子!就站在這兒讓你打!”
“你先讓我站起來!”
“你想得美!”王麗莎大叫一聲,猛地用力把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張開嘴狠狠咬著他的肩膀。心裏暗想:小冉,愛情跟友情,我隻能選擇一個。既然你已經背叛了他,也就別怪我了。
“我靠!你就是屬狗的!逮誰咬誰啊啊啊啊!”林峰發出一大串怪叫來表達內心的情緒。
第一個“啊”代表感慨詞,第二個是疼,第三個是求饒,而第四個,純屬是慣性。
但就在這個時候兒,王麗莎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她瞅準時機,捧住林峰的臉,對著他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溫軟濕滑的香舌,彌漫醉人的清香,撕扯有力的牙齒……都在他的嘴巴上肆意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