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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救慕藍的神秘人

  “小叔叔,你一身酒氣臭死了,我給你放水,先洗澡吧。”薄言歡捏了捏鼻子,一臉嫌棄的跑開,上樓去給薄葉徹放洗澡水。


  “小人精!跑慢點。”


  薄葉徹忍俊不禁輕嗤一聲,囑咐的話剛出口,隻聽“哎呀”一聲,薄言歡像是一個小皮球一般從樓梯滾了下來,小家夥七仰八叉摔在地上,小手捂住嘴,哇哇大哭,鼻涕眼淚混合著血液沿著小手指流出來。


  “小鬼……”


  薄葉徹臉色大變,一驚從沙發一個翻身,鞋子都沒穿,將薄言歡從地上抱起來就往外衝,一邊喚司機開車,送薄言歡去醫院。


  ……


  按醫生建議,慕藍的皮外傷隻需在家休養,辦好出院手續之後,慕落便跟著姐姐回到範家,連續兩天的勞累,幾人很早就回房休息,慕藍以前就跟範越澤同居一室,如今二人沒了芥蒂,很自然的睡在同一間房,慕落是臨時客人,被安排在上賓客房。


  晚上,慕落卻總有些心緒不寧,給薄言歡打電話,無人接聽,給他發了好幾條語音,也沒有回複,她越發的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在想言歡?”慕藍突然走了進來,她背後有傷,避免摩擦,隻能穿著寬大的睡衣。


  “你還沒有休息?”慕落撩開被子,示意慕藍坐進暖和的被窩。


  “我心裏惦記著言歡的事也睡不著,慕慕,你恢複記憶也有段時間了,真沒想過給薄言歡做親子鑒定?”慕藍鑽進被窩,趴在枕上,一副要跟慕落聊天談心的形容。


  “想過,隻是一直沒勇氣麵對。”慕落翻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同姐姐一樣趴在枕上,好同她說話。


  “你擔心如果他真是殺父仇人薄葉熙的孩子,你無法接受,所以遲遲沒做親子鑒定是嗎?”慕藍問。


  慕落默了默,“恢複記憶後,我是真希望言歡是薄葉徹的孩子,至少我在報複薄葉熙的時候,言歡受到的創傷會小一些,但跟薄葉徹在一起的那晚,我真的沒覺得跟他發生了什麽,今天這麽一鬧,我隻盼著自己的直覺沒有錯才好,如果言歡真是薄葉徹的孩子,這筆爛賬就真是永遠算不清了。”


  “可是如果真是薄葉熙的孩子,你隻懷了五個月,言歡生出來又怎麽會這樣正常健康?”慕藍亦是疑惑。


  “生他的時候,我昏迷了,就像一直在做夢,夢醒,已是兩年後的事,我的臉變了,孩子也滿地跑,到現在連他是剖腹還是順產都不清楚,我肚皮上並沒有疤痕,也沒有順產的記憶。”慕落揉著額頭,回想著往事。


  “你的臉能變得毫無痕跡,肚皮上的一道小小疤痕又算得了什麽?薄葉熙手裏那些人可是厲害!”提起薄葉熙,慕藍情緒就不免有些激動。


  她無法想象妹妹經曆過的磨皮削骨,怨恨著薄葉熙對妹妹所做的一切,更是痛恨他害得慕家家破人亡,若不是顧慮著妹妹、範越澤與薄葉熙之間這微妙關係,她早恨不得將那人一刀結果解恨。


  “姐姐,你了解父親多少?”慕落腦子一轉,突然問道。


  “父親是花田鎮的獸醫,能有什麽見不人的秘密?可是如果真這樣簡單,薄家為何要爭奪他手裏的寶物?那究竟是件什麽寶物值得薄家覬覦?”慕藍喃喃自語困擾了自己這麽多年的疑惑,煙眉一蹙,“慕慕,莫非你知道?”


  “不知道,隻是好奇問問你。”慕落一頓,立下否決。


  顯然還沒有人告訴姐姐薄家是什麽真實背景,國際生化組織的秘密不能隨便外傳,何況父親究竟是不是背叛組織的叛徒,這還有待考究,沒查清楚前,她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對了,姐姐,當年你一個人是怎麽逃出毒梟窩的?”


  慕藍張嘴還要問什麽,慕落話題又是一轉,先她一步問出聲。


  “那是我一個人就能逃出生天的地方嗎?”慕藍無奈搖搖頭,歎了好長一口氣,如今心結打開,她也沒什麽不敢麵對,直言道,“能逃出那裏,是因為有個人救了我。”


  “是誰?”慕落精神一震,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慕藍提起有人救她這檔子事。


  “那個人帶著麵具,我並不知道他是誰,我隻知道我被歐煞那些下屬虐待毒打至昏迷,醒來後就在一艘私家船上,看見的便是那個麵具男人,他說他路過小島順便救了我,我傷勢不輕,在他船上昏睡了三天三夜。”慕藍盡量露出一個平靜的笑。


  “麵具男人?他聲音是不是很奇怪?很沙啞很難聽,就像……就像被燒焦了那種感覺?”慕落一怔,很快在她話裏抓住這個關鍵,在她印象裏,她就見過一個麵具男人兩次,那人好像還是薄葉熙的下屬。


  “不會,他的聲音渾厚,有磁性,並不難聽,倒像是個很有威嚴的人。還有,他懂些醫術,我在船上養傷的那段時間,是他給我配的藥,我腿上用來遮擋醜陋疤痕的蝴蝶紋身也是他幫我做的。”


  慕藍詳細回憶著當年那個麵具男人的點點滴滴,隻在說起紋身一事,她一概而過。


  麵具男之所以給她紋身,是因為她當時醒來之後全身都痛,一身是傷,尤其是大腿上被歐煞劃的那一刀,十分醒目,在她眼裏那些傷就是她被輪奸玷汙的痕跡,她幾度從夢中驚醒,崩潰的自殺,是麵具男阻止了她,並替她紋上蝴蝶,遮蓋疤痕,鼓勵她活下去。


  “姐姐,你後來找過那位恩人嗎?”


  慕落握了握慕藍放在枕上的手,低低呢喃了一聲,慕藍避而不談那段最煎熬的日子,但她心裏未必沒有數,姐姐溫柔卻也剛烈,受了那樣的侮辱,心裏會是怎樣的痛苦。


  “我能活下來全是因為他,這恩情怎能不還?可是與他分別之後,我再去找他,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連那輛私家船都不見了,我向周圍的人打聽,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他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慕藍感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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