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苟銀蕩夠淫蕩
依瀾現在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你……”
祝願笑得人畜無害,但看在依瀾心裏是直發毛,:“我也很想知道,你們打算怎麽對付我,就是不知道二皇子看到原本用來對付我的計劃實施在了他的側妃身上,臉上又會有什麽樣的精彩表情?”
依瀾現在是又慌又怕,她可不想跟那個苟銀蕩發生什麽,如果真的變成這樣,她這個側妃位置也保不了了!
依瀾心急如焚的攥著祝願的裙擺,一個勁兒的求祝願,“毒醫,你饒了我吧,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我身為二皇子的側妃,自然他說什麽我就要做什麽,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祝願突然噬笑一聲,這兩夫妻真有意思,嘴上說得愛的不得了,一個遇到毒酒就推給另一個,另一個也是,遇到危險就趕緊把另一個供了出來。
依瀾這個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讓祝願都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毒醫,隻要您肯饒了我這一次,我一定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祝願還沒說話,依瀾就用盡全力的跪在了地上,“依瀾求求您了,饒了我吧。”
一旦祝願啟動了傀儡蠱,她真的不知道她會做出些什麽。
而且過不久,苟銀蕩那個惡心的男人就會過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麽,簡直不可想象。
但是祝願隻是好笑的看了一眼依瀾,“傀儡蠱都在我手裏了,我要知道什麽,還需要你說不說嗎?”
依瀾聞言一愣,臉色瞬間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是啊,她怎麽忘了,毒醫隨時可以控製她,所以她想要什麽東西,簡直是唾手可得。
況且祝願可不是一聽人求饒就心慈手軟的人,是溫離峰跟依瀾先招惹她的,那就不能再怪她了不是嗎?
那些妄想殺了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今天,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況且她也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所以今天的教訓就先溫柔一點點吧,獵物嘛,還是要玩弄在手掌心的感覺更好,要慢慢看著他們一點點的崩潰,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依瀾看到祝願的表情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她現在突然發現,自己人生中做得最錯誤的事,就是來招惹祝願。
“叮叮叮!”祝願搖晃著手裏的鈴鐺,依瀾的瞳孔瞬間失去了焦距。
祝願對傀儡蠱的來曆興趣倒是挺大的,而且就一個青樓女子,她是怎麽弄到的傀儡蠱?“這傀儡蠱,你是從哪裏來的?”
依瀾回答的很是清楚,就是聲音平靜得沒有一點波瀾,“我本來是苗疆大戶人家的一個小姐,後來家道敗落,被賣進了青樓,苗疆之地,不少人都會蠱毒。”
蠱毒,看來苗疆不是特別太平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祝願總覺得這件事跟消失的祝思歡有什麽聯係。
但是如果說這件事是祝思歡安排的,那就太不現實了,第一,祝思歡根本就不知道她化成毒醫的樣子,第二依瀾嫁給二皇子做側妃也有幾年的時間了。
那麽能給她這種感覺的原因,可能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等她再看到祝思歡的時候,祝思歡也會跟蠱毒有聯係!
祝願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成為現實,看來,苗疆有必要去一趟了。
至少,在祝思歡再次出現之前,她也要多了解一下蠱毒,避免到時候祝思歡用蠱蟲來對付她!
知道了蠱的來曆以後,祝願接著問,“說說吧,你和溫離峰今天晚上打算做什麽?”
“二皇子約好了苟銀蕩,讓他今晚來我的房間。然後讓我把你引過來,控製你和苟銀蕩發生關係。”
祝願挑了挑眉,苟銀蕩?這名字還真是夠顧名思義的,“為什麽選他?”
“他是我們鳳羽國上下最讓女子恐懼的人,他生平最喜歡的就是對女人進行性虐待,二皇子就讓我控製你說一些什麽你喜歡他的話,這樣等你清醒以後,就會無地自容,周圍的人也會對你吐進口水。這樣就算你不直接自盡,也會離開鳳羽,你的毒醫閣也不能再開下去,太子也不會再護著你,而二皇子自然也可以找機會直接殺了你。”
祝願勾了勾唇,“好一出計謀啊,溫離峰真是聰明,毀一個女子先從清白下手,嘖嘖,不過可惜了,待會他就會發現他那豆腐渣的腦子上就多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祝願看著依瀾,“既然這一切你跟溫離峰都布置好了,那麽不享受享受未免也太可惜了,所以這個機會還是送你吧,畢竟你辛辛苦苦布置了那麽久。所以記住,你深愛著苟銀蕩,非常非常愛他,恨不得跟他永遠在一起,還有哦,我給你把完脈就回去睡覺了,如果有人問起來的話,要說清楚哦,明白嗎?”
依瀾無意識地點了點頭,祝願滿意的勾了勾唇,轉身便回了大廳。
苟銀蕩走到依瀾的房間後,打開門看到裏麵是依瀾的時候瞬間一愣,“二皇子妃?你怎麽在這裏?不是說給我安排了一個女子讓我隨意玩弄嗎?”
依瀾聞聲走到了苟銀蕩身邊,一手勾著苟銀蕩的脖子,口中嗬氣如蘭,“我難道不是女子嗎?還是說苟少爺看不上依瀾?”
依瀾這話說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讓苟銀蕩都恨不得把依瀾護在懷裏哄著了,但是苟銀蕩還是知道的,這依瀾是二皇子的女人,他再怎麽玩,也不敢玩到二皇子身上。
依瀾看著苟銀蕩搖擺不定的模樣,柳腰一彎,就靠在了苟銀蕩身上,“苟少爺,奴家喜歡你好久了,今日二皇子讓你來也是他知道的。”依瀾這一句話說的讓苟銀蕩那叫一個心神蕩漾,但是他還是有點舉棋不定,依瀾見狀順勢再添了一把火,“苟少爺,你不知道,二皇子對我不好,而且他,他還不行,你都不知道我在這宮裏有多難過嗎?”說著還不忘在苟銀蕩身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