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還幻想什麽呢?
等著做美夢的人們總是會失去他們最基本的一切,然後等到最後漸漸無法自拔的時候,我們就最終失去了全部的目的地,也放縱一下自己,直到全部的歸宿都變成了唯一。
突然發現最壞的事情都已經在想象中發生了,那麽剩下的也就不再懼怕什麽了吧?其實害怕是無法被抵擋的,所以不害怕的人生也永遠都不會出現和到來。來臨的總是恐懼,不來臨的總是被期待和抱怨,這才是真正的夢想所在。人生的那一步都是如此,甚至連死亡也都被上天無情的安排好了,隻剩下被掩埋自我的一麵。
每天都是在掩飾自我崩潰的一天之中度過的,因為已經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去完成的了,仿佛這些被預示的一切也都漸漸的成為了一種標準,一種無形之中的感傷,更是無所畏懼的創口,總有的人會在這些事情上變成了最浮躁的一麵,也是經曆著漫長的許諾和無情的告白,並非是你我的專心不夠,而是這些事情本身就充滿了奇特,甚至是奇幻,想象不出還有什麽理由來控製自己的內心情緒,但請一定要將這份感情表達的足夠清楚,不然我們其實失去的竟然是我們自己了,因為我們一直都在窺探的人生足夠具有這樣的困擾,不是努力也不是付出,隻是很有事情你都沒辦法去更加奮進的抵抗,因為世界周圍的大的環境本身就給與了無線的衝擊,這就是為什麽正能量的傳播也依舊抵抗不了事情本身的發生發展,因為他們永遠都現在霸淩者的身份和角度之上,無法挽回的隻是自己,所以逃避也是現實裏麵最容易出現的。
“我的天?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真的是一場什麽體驗而不是遊戲麽?我怎麽感覺這一切都是真的呢?再不然,就是我自己給自己產生的幻想太多了?這年頭怎麽還真的已經實現了盜夢空間這種事情的出現麽?我真的很想知道這裏的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不過,我還是得冷靜下來才行的,反正穿書這種事情也是經常可以有的嘛,不怕,不怕。劇情什麽的我都可以重新掌握,重新開始的,我得將主動權放在自己的身上才行啊,歐耶!”
譚茵茵來到這個體驗中心的第一天就被震驚了,畢竟這裏麵的場景完全跟真實的一樣。隻是譚茵茵都沒有辦法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騙了還是怎麽了?竟然連看見的人都是一樣的,“我說,你們竟然玩的這麽大麽?還用的是真人秀的那種節目?是不是連真正的身份也要用上啊?”不得不說,譚茵茵現在有些暈頭轉向了,甚至都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如果是的話,那這樣的夢境也未免太真實了吧,這不,迎麵走來的就是一個解夢的老頭,上麵還明目張膽的掛著占卜的牌子呢,看得譚茵茵很是來勁兒,上前就攔住老頭直接開問道。
“誒誒誒?老爺爺你是不是搞解夢奇緣的吧?那敢情好,你可真是太需要聽聽我怎麽說了,我這樣給你解釋吧,這裏麵的問題真的不是一般的複雜啊,首先呢,我是一個正常人,呃……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你看啊,這年頭想做正常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先不提公元前的事情了,就說這公元後麵的時間都已經達到了兩千年,你可看看吧,這得多不容易啊?天知道這裏麵都被參與了多少是是非非進來,你說說看,誰忒麽願意整天這樣被欺壓,被耗盡了經曆,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的好麽?每天都在戰戰兢兢之中生存著,每天都要因為花錢這種事情而頭痛,你說說看,我們何苦要將自己生活在這裏情況下呢?以前是穿越未來,現在是穿越回去,為什麽呢?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總覺得可以用現代人的思想來淩駕於古代人的思想之上麽?你看看,任何一個人,包括我這樣的正常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有著這樣的優越感被體現出來,但是真正的優越感到底是什麽樣的?是不是真正需要的那一麵的體現麽?還是說,我們壓根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我們總是達不到自己的目標,今年結束就是明年了,可是明年的未來在哪裏竟然還不知道,看看自己好歹也工作了這麽多年了吧,但是結果呢?這個世上竟然真的沒有一個很好的結果出來?誰都是在這個複雜多變起起伏伏層出不窮的世界裏麵不斷的波瀾著。
說真的,事情本身的樣子就是如此,你甚至可以想象出公司裏麵的各種開會渠道,各種碾壓自己和人才的手段,當你認為自己稍稍有點希望,可以為了未來的那些莫須有的名頭而努力的去做些什麽事情的時候,上天總是會跟你開一個巨大的玩笑,你知道這樣的玩笑是什麽麽?你知道自己還會被命運的曙光砸成什麽白癡的樣子麽?
不!你不知道!你竟然毫無感知的無法放任自己在這些位置上麵的成就,無論你成為一種好人還是壞人,還是隨遇而安隨心所欲的人,你都沒有這樣的能力去改變這些本身的問題,知道為什麽現在的人們已經漸行漸遠的不再無聊的去做一些事情了麽?明明大家都很窮,都很沒錢,但為什麽還是要不斷的去促進這些消費呢?
難道這樣的消費過程就真的可以滿足了大家的一切心情麽?你知道自己一直在這些過程裏麵所奮鬥的目標有多長遠麽?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一直都處於這樣的狀態而無法自拔於人生裏麵的泥潭之中就可以了麽?金錢本身的改變和概念都充斥在這些欺騙甚至是詐騙之中,誰都不想知道結果是怎樣的,誰都無法改變這些結果,說到底我們還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不是在欺騙別人,而是在欺騙自己,甚至是各種的互相欺騙,也甚至是在用彼此形同的手段不斷的加進整個社會裏麵的流動趨勢,也會成為自己內心深處無法調動的一切了,這些本身就是我們最值得困擾和無助的地方,你也真的需要學會了去看待問題本身。
所以說啊,你看看我,好好一個正常人都要被折磨成了什麽樣子呢?我有多疲憊,多辛苦,你們真的了解,知道麽?不,你們不知道,因為你們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製高點上,不斷地用各種手段來強迫甚至是威脅對方,以及壓迫那些比自己地位低,比自己更加柔弱的人進行自我的擴充和表現,這就是真正的預知和結局,也是真正所需要體現的一麵,誰都不能夠主宰生活裏麵的全部,索性就將全部變成了一種奢望的結局,你看見那些樹葉在顫抖了麽,其實那不是樹葉在風中淩亂,而是你自己一直在跟自己進行最後的鬥爭,你甚至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做了怎樣的選擇,你也看不清楚自己還可以進行怎樣的鬥爭,反正大家都是一如既往的貧乏在這些目標裏麵,也得不到任何的安慰,更沒有多少金錢可以揮霍了,但是——
我就不明白我了,為什麽?為什麽!這些事情和經曆到底是怎麽發生等?你根本無法想象我竟然會變成了一個對於金錢如此癡迷,也如此難以放棄的人,我根本不能夠從這些挑戰裏麵跳脫出來,甚至都無法從這些感官的想法之中再去改變什麽了,因為真正的傷口和真正的傷害都是如此,因為我們都需要相同的作案手法去對待別人的底線,也同樣需要一種不能夠觸及的底線維持著我們最後的原則,以及最後的人生目標,你看見的和看不見的目標其實一直都在,就好比說,假設你的最終結果就是早已被確定好的,但是你卻不知道,於是你去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這樣的目標而改變的,而且你也覺得自己真的被改變了,可以得到改變的結論,但是最終的反應又是什麽呢?當你真的可以覺得自己獲得了一些享受的時候。
那麽,最終那個選擇到底是殘忍的傷害了自己,還是無情的拋棄了自己,亦或者是在最後進行了辜負自己,最終的騙局其實不是來自於別人的安排,而是來自於自己的安排,我們一點點的被帶入局麵之中進行困擾的時候,竟然總是可以發現這個世上的人們是在進行一種大規模,大型的自我欺騙,就像是我今天欺騙了你,你明天又欺騙了我,然後你再去欺騙別人,而我也再被另外的一些人欺騙,總之,無論是這個過程裏麵進行著怎樣的周而複始和無限輪回,我們都無法看清楚自己最終被欺騙的結果,感情是欺騙的,金錢甚至更加是,因為沒有了這些結論之後,我們都會莫名的找不到一個無暇顧及的說法,甚至都沒有誰可以看清楚的想象力,隻是無限的貧瘠的出現在這些歲月的調適之中,任由自己不需要這些選擇,也任由自己一味的去做夢了。
就好比我自己吧,我明知道穿越這種事情是不可以被實現的,而且也是不能夠被實現的,但是我又做了什麽呢?我竟然欺騙自己說,這隻是一場夢境而已,我可以在夢境裏麵得到一切,然後再對這些做法進行無線的拋棄就好,我們並非是一個玩具,甚至是一個可以隨便丟掉一切的彼此,我們身上的感情越是多,就會越發的被束縛住,所以就再也不要強調這些問題是怎麽產生的,因為行走在這個世上,以及整個世界裏麵的人們都是如此進行生活的,你所謂的清高已經無法拯救你自己了,即便是你可以用自己的思想來控製一切,甚至你以為自己可以用思考的能力來掌控住全部的局麵時候,你又自以為是的做錯了最後的選擇,你看。
並沒有這樣的選項存在,你也都無窮盡的去享受了其中的道理和改變,你最終還是對自己進行了最後且徹底的放棄,這並非是你的錯,但卻也是你無法改變的原則,因為你總是不斷地強調著自己對於這些事情的付出,而忘記了這些時光歲月下的穿梭,無情的被覆蓋住一些事情之後,你甚至都看不見任何的結論了,你也找不到任何的局麵可以用來說服自己的情調,你看見的結局變成了殘忍的一麵後,你總是做著自欺欺人的事情,還以為這是一種竊喜的狀態,殊不知最終被欺騙的人還是自己而已,沒想到吧,騙來騙去,我們竟然是欺騙了自己的感情,既然如此,還有什麽希望和理由去追隨呢?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竟然一直都暗暗地喜歡一個比大三百歲的老男人?為什麽呢?而且他還是一個紙片人,紙片人你知道是什麽麽?就是小說故事裏麵出來的人?我的天?我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怎麽會對著紙片人去發揮自己的想象力,但是我後來才明白,原來這些紙片人並非是真正的充滿了什麽奧秘,而是我自己根本就無法從中調解出來,因為我太想掌握住事情本身的全部,我們都不喜歡這種意外跳脫出來的感覺,我們都是要在人生的生活裏麵不斷地去奮鬥,即便不是在眼前的時間裏麵遇上一些很難被解決的問題,那就是要在下一個階段想象這些問題的到來,因為隻有不斷地遇上問題並且去解決問題,甚至是因為有人的出現帶來的怎樣問題都好,這樣的結局,才是漸漸被改變的一切。
你看,總有一天你竟然會發現,自己喜歡上了矛盾這個詞語,因為如果不是矛盾的存在以及這些激發點的擴大,我們永遠也無法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觀點,我們就是這樣太無限的接近某個答案,想要某個答案,喜歡某個答案,並且一味的去掌握他的存在的時候,同時也漸漸的消失掉了自己身上的某些細胞,某些無法被握緊在手心裏麵而且被當成了困擾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