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快樂和財富本就不可共存
“我還莫名的以為自己已經對人性這個話題看透徹了很多,甚至每天都在跟自己解釋,這樣的選擇是怎樣的一種無可奈何或者是無所謂的正確於錯誤,但是又會暗地裏的慶幸自己一個人的爽快日子,不需要聽見任何人的聲音,卻又渴望著站在人類的巔峰之上,這貌似也是一種很可笑的成分?”
奈奈聽說了傅馨兒跟許朝陽的談話後,並沒有對她的這種自我退怯感到什麽不妥,其實求人這種事情本身就很困擾,就像是我們每個人的審美觀和看待問題的角度都不同的道理一樣,誰都沒有回過頭去看一看自己曾經走過的每一條路,甚至是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情,哪怕是昨天的,上個月的,以及之前的種種,其實都是一種自我逃避。
傅馨兒知道奈奈也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組建男團的事情也不得不歎口長氣道:“可是,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啊,我們總得找一條適合我們發展下去的道路,說真的,我現在才回想起來,之前我自己在網上也關注過一些男團,無論在舞蹈方麵還是在選景方麵都還不錯,但是沒過去多久卻又不見了。
奈奈,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的話麽?你說,在你們網文的圈子裏麵也有這樣的事情,就像是大家都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角落裏麵,然後做著不同風格的事情,時間甚至是無限的長久,而沒有人會真正的永遠停留在最高的位置之上,總有人會超越你,而你也總是要不停的堅持下去,長久反而是比速度更加重要的事情,對麽?
以前的我還總是無法理解,但是現在就覺得事情依然變得明朗了起來,好像每一次對自己布置任務的時候一樣,明明都是一樣的任務,但是分兩次或者是分別好幾次去做,所麵對的心情就不同了呢。
就像是我之前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對人性所有了解的一樣,其實回過頭去看,我什麽都不懂,白天黑夜的轉變也好,工作和休息之間的調節也罷,甚至是跟家人們之間的溝通都好,仿佛自己做什麽事情都變成了一種白癡的狀態,從未做好過一樣呢。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生活很雜亂的人,沒有理由和能力去說服別人,但是無論用自己的哪種方式去轉變這樣的結果,到頭來都隻會讓自己更加的難看,更加的無法前行。
我也許真的該考慮去重新製備一下這些方向才對,不然隻怕自己的下場會很難看,甚至都沒有辦法再去從快樂的源泉裏麵挑選出真正所向往的方向了,而時間的本身更是會如此輕而易舉的變成了標簽,寫滿了自己人生無奈的標簽,也不過是從此刻開始而已呢。”
奈奈知道傅馨兒的意思,雖然她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曆程,但奈奈並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跟傅馨兒說什麽,她反而有著更加困惑的觀點。
“我已經從不可以選擇的境地裏麵拖延到了可以選擇的境地之中,以前還曾聽別人說起過一些箴言,當時都隻會不以為意,可後來才察覺道,這分明是不能夠理解的角度罷了,但並非是每個人的每一件事情都會進行徹底愜意的選擇,正如你我這樣的,還不是都沉溺在妥協之中了?
麵對工作要妥協,麵對快樂同樣要妥協,甚至連麵對婚姻和愛情也隻會如此,作為過來人的父母會說,你將來要怎樣怎樣,但是他們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正的付出行動,就像是我們也會用同樣無所謂的態度和話題去安慰別人一樣,大家都是不會去代替別人做出什麽行為的,真正的舉措還是要從自己手中分隔出去。
人性本身的改變從未有過反抗意識,大多數都是從我們內心深處裏麵脫穎而出的,你喜歡的,你不喜歡的,本身就從未代表過廣大的群眾,之前我也很崇拜的九亭小姐,到了後來不也是漸漸的沒落了麽?
就連當年喜歡過的人也一樣演的忘卻了,現在回想起來,隻覺得當初的自己不僅僅是單純,甚至是可笑而又無聊到了極點,怎麽會有那樣寬鬆的心態卻毫不知道未來和以後的點點滴滴,無論是生命的把握還是對於命運的渴求,其實每個人都在拚命的把控著。
還記得我曾經在小說文本裏麵安排給其他角色們的下場,總是不願意將最後的死亡帶給他們,哪怕是用著另外一種方式,哪怕是用盡了手段和折磨,也要讓這些歲月裏麵的痕跡深深地停留和刻畫下來才好。
你知道的,那是一種無法翻身的感覺,平凡的人生也會有著被人們向往的時候,而偏偏是那些不甘於平凡的人才要受盡了各種的屈辱。
你以為真正的巔峰是什麽?是暢快淋漓的舍取,也是更加長久穩健的痛苦,亦或者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陰霾,我們都說,自己活著要無私奉獻,要為了別人犧牲,那麽自己到頭來都沒有學會和認識到的真正生活又是什麽呢?
命運仿佛從紙筆之間被滲透出來的時候,也同樣用盡了時間來描述,就像是你我的命運一樣,從年少的美好,到了此刻的成熟,卻還是在做著最後的堅持,不過是不想讓自己變成了最後的影子,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被時代淹沒的靈魂。
以前我們都說什麽,七八十年代的女性也同樣具有悲哀的命運,我們看電視或者是小說的時候也會為了他們的時代歌曲而悲傷落淚,並且告訴自己任何人呢,任何事情都是沒有辦法跨越出那種大時代的風範的。
無論是混亂的還是封建的,甚至是民主的,這些都不可以被成就下來,哪怕是自己曾經午夜夢回的各種奇葩都好,是夢境裏麵的就該早早的下定決心還要去忘記和斷絕。
就好像你無論多麽的去思念喜歡一個人,但是在你的內心深處,那些都是已經成為了過去的扉色頁麵。
詩歌的魅力,小說的曲折,還有散文的共鳴,曾經泡在文藝風範裏麵的我們都不會再回頭去看一眼那些被冷落下來的彼此,因為我們都無法在最美好的時光裏麵遇上最正確的人。
以前還覺得這樣的話說起來很無聊甚至很無趣,但是現在才深深地領悟到了,我們才是最可笑的人,你也說過,當初在大學裏麵的戀愛是真的,也不曾真的以為那樣的男人是虛假的,可為什麽到了最後的戀情還是會不了了之呢?
因為我們還是沒能給對方帶去更好的結果,還是因為我們從始至終都這樣的放棄了自我,亦或者是我們從一開始的選擇就是錯誤的,門當戶對,地位高低,收入和財富的種種,到了婚姻的門檻麵前,反而是顏值被低估和放棄了許多。
這好像跟當初的我們背道而馳了,就連去聽見別人的各種讚美也會覺得相當的虛假,而也同樣無法聽進去別人對自己的建議,於是,我們隻能在深夜的黑色寂靜裏麵聆聽自己的心聲,一下下安靜的可笑,而且十分的可悲,並不是因為我們身邊沒有人陪同而可悲,而是因為我們不想讓別人來陪同的可悲,因為時間塑造成了這樣的我們,是絕對無法再去被改變的。
我經常跟別人說,抱歉啊,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想改變我自己,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的非常開心,甚至這個非常兩個字是來自內心深處裏麵的感歎,是一種真真意義上麵的共鳴,我真的不想讓自己從這樣的開心狀態裏麵走出來,所以我也會包裝成一個自私的人不再去麵對外麵的種種。
也許也有後悔當初沒有主動努力的感覺,但是並非真正的放棄那種的初衷,因為自己所一個人走過的每一條路都是被刻印下來痕跡的,一年年和一天天的經驗值總是會給我們帶來無數的前提,當自己以後的人生再次遇上這樣的境地時,甚至都會提前做好了準備呢?
這難道不是一種財富麽,不會讓自己失敗的財富才是最長久的手段,如果曾經的經驗不夠努力不多,那麽就算是在人生此後的漫長道路上,也會用盡了這樣的辦法去體驗其中的種種而不會讓自己立足於這樣的失敗境地了吧。
都說什麽熱愛工作的人是失去了對生活本身的縮影,但難道熱愛工作不好麽?賺錢立足自立自強的人設難懂不香麽,我喜歡什麽就是什麽難道不足夠偉大麽?憑什麽而又為什麽一定要讓自己慘敗於這樣的狀態裏麵,就連曾經認識和熟悉的人都漸行漸遠了,很久才會說一兩句話,因為生活裏麵的太多事情都占據著自己周圍的種種,遙遠的人們也就這樣被忽略掉了,直到有一天你也會明白,此刻遇上的事情絕對不算是什麽了吧。
殘忍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和簡單的故事就可以畫上最後句號的,我們都需要一個勇氣去麵對更多的未來,哪怕是就隔著一條街卻也未必會真正的去麵對和想要邁出一步的見麵吧。
如果非要給身邊的每個人都設立這樣一個人設的話,那興許我們最需要設立的人反而是自己了呢,如果不再金錢和財富權利等等的爭議上麵進行選擇的話,那麽那些都是白癡的話反而就會被減少了很多。
與其說我們都是為了生活而生活的奴才們,倒不如說,我們都需要這個身份苟且偷生的活著,因為這才是真正的我們,也是真正需要成長的我們。”
奈奈從未覺得自己是一個成功的人,但也從未都不想去做一個超級偉大的人,反正跟她一樣的人還有很多,熱鬧非凡的人生也就這樣被翻篇了吧。
選擇的權利隻要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那麽這些決定也同樣被期待著就好,不是說每個人都會有著浪漫的權利,但是向往這種事情也才更加的重要吧。
既然連出去求人辦事都已經到了這種境地後,傅馨兒也決定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了,不然樓上那些正在努力練習的男孩子們豈不是真的要可惜了。
“好吧,我們最好重新規劃一下方向,我知道你的劇本已經寫好了,我們也拍攝了不少的視頻,雖然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讀者們,但是我們就是還需要一個契機,一個點,一個熱點,一個可以讓我們火爆的點?你覺得,這是什麽呢?”
傅馨兒跟奈奈開始重新的計算這些工作方麵的問題,至少他們也都是認真投入其中的,雖然這些正在努力道上的人們未必就會在曆史的痕跡上麵刻畫些什麽,但是真正的用意也隻有他們自己才會明白領悟了吧。
說到底,最近的娛樂圈也沒少太平,雖然大型的活動也都被撤銷了不少,但是娛樂這種話題熱度從來都是有增無減的,在別人消沉的時候還要堅守著自己的方向,這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自製力。
無論未來的趨勢和苗頭怎樣,我們都很難以在這些趨勢上麵學會了努力的捷徑吧,想要爆紅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堅持始終維持某種熱度的人同樣艱難不已。
想象那些以前很紅但是總有一陣就被銷聲匿跡的明星們,再來低頭對比一下平凡的自己,就知道這些事情本身就不容易了吧。
不是說資源有限,而是你所接受和接觸的廣大麵都所有不同,你想象的世界從未在你的視野裏麵被縮小和改變呢,生活卻也就這樣一如既往的堅持了下去吧。
當樓下的傅馨兒決定要采用一個更加大膽的視頻來進行錄製的時候,樓上幾個練習的男孩子已經累趴了,主要是有些無聊,甚至都會對自己的人生產生懷疑了,畢竟誰還不都是年輕的小孩子們呢。
“誒,我聽之前一起參加練習團隊的人說,他們的出場費在分成之後已經月入上萬了呢,而且他們還是公司最底層的人物,每次出場還不過三五分鍾,就是小小的配角而已,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像人家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