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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我啥也沒幹啊?

  早上起來,尹楓等人已經開始訓練了,唯獨濱樹起晚了,原本他平日裏是不會這樣懶散的,可不知道今個怎麽了,竟然起得晚還腫了眼睛,一走進訓練教室,就被宇彬盯著問道。


  “你昨晚上幹什麽了?”宇彬問的這話跟發現什麽新奇什麽事情似的,聽得濱樹反駁。


  “我幹什麽了?我啥也沒幹啊?”濱樹還想說一句我就睡你上鋪要是幹點啥你能不知道麽?可他到底是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具棋指著眼睛追問。


  “誒?濱樹哥哥,你眼睛怎麽又紅又腫?被蚊子咬了麽?”呃?這會兒才剛剛立夏,哪裏來那麽厲害的蚊子啊?就別給人家蚊子找茬了吧。


  這邊的鬧騰聲也傳到了尹楓和顧邪的耳中,原本他們兩人在商量今日視頻劇本的事情,可聽了這幾人的對話,也都聞聲望來,一臉好奇的瞅著濱樹不放。


  這下可好,濱樹被眾人齊刷刷的目視著,隻好一臉尷尬的解釋道:“我都說了沒有幹什麽啦,我隻是……隻是!”濱樹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越發顯得可疑,愣是讓大家都圍著他等待後文。


  尤其是具棋,著急的戳著濱樹的胳膊催促道:“快說嘛,快說嘛,到底怎麽了?”


  濱樹被扯得不耐煩,隻好一口氣道出:“我隻是熬夜看小說了而已嘛!”


  好吧,他這一嗓門吼出後,眾人都愣在了原地,濱樹自己也相當的尷尬,原本以為他會受到眾人的調戲或者是調侃什麽的,反而沒有。


  尹楓最先回神,淡淡的笑道:“看小說就看小說了怎麽了,有什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這年頭大家都在看小說啊,而且咱們樓下的奈奈不就是寫小說的麽,你至於這麽三緘其口,生怕別人知道似的跟做賊一樣,我還以為你這是有什麽重要事情沒公開呢。”


  別看尹楓一臉溫柔好人的性子,但是真正懟起人來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這不,濱樹聽了這話當然是要可勁兒的解釋一番:“我不是說有什麽奇怪的,我這不是生怕你們追問我看的是什麽小說嘛。”呃,他這話一出口,果然是沒想這樣問的眾人都得用一種更加好奇的目光再次齊刷刷的瞅了上去。


  而正好,他這話愣是被上樓來的傅馨兒給聽見了,她原本是上來跟大家通知今天要拍攝視頻的劇本是哪一個的,沒想到愣是聽見了“小說”兩個字,話說之前奈奈就提議道,要不要讓大家組合一下進行念小說這樣的片段,然後再免費發放在網絡上麵進行傳播等等的方式,也算是一種宣傳了,而兩人都對男生們會不會同意這樣的做法而感到擔心。


  這下,聽見這樣的對話,傅馨兒當然得湊趣的上前追問一把,但是濱樹卻是更加冒熱汗的說不出口了,完全是想要救命的神色往宇彬身上看去。、


  話說他分明是跟尹楓一組的,但是卻總是跟宇彬最合得來,果然是這種高冷霸氣作風的小哥哥們就喜歡往一塊湊趣啊,隻是這一次連宇彬都不站在他這邊,反而也跟著其他人一起都抱著胳膊等著濱樹的最後回答,看來大家在好奇心方麵還是相當的滿足哦。


  “呃?你們要不要這樣盯著我不放?”濱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包頭求饒,可惜他這樣的做法依舊沒有讓大家放過,反而始終盯著他要找出個接過來不行。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我不過就是看了一本男孩子的小說而已,隻是我覺得真心挺好看的嘛,雖然現實生活裏麵真的遇上這樣的人設反而會覺得難以接受,但是小說情節裏麵還是挺有趣的哦。”濱樹一口氣憋悶著說完,免得讓自己沒辦法呼吸了,索性他說完了就低頭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臉色,可耳邊卻是跟著響起了不少的議論。


  “誒,你之前看的那本叫什麽名字?”


  “哦?你說我啊?我看書從來都不看名字的,今天看這本,明天看另外一本,反正挑到了哪一個就看哪一個好了唄。”


  宇彬竟然和尹楓開始討論這些話題了?而傅馨兒也跟顧邪去說今天拍攝視頻的事情了?


  呃?怎麽回事?為什麽眾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就連具棋也?


  “具棋?”濱樹不敢相信的扭頭問著唯一一個還在自己身邊的人,然而具棋卻是在掏出手機翻看其中的一個APP頁麵,然後舉高高的遞給濱樹道:“看!我喜歡看這個小說!也是講的娛樂圈裏麵的故事哦,嘿嘿!”


  具棋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哦,這樣的話也就是他才可以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了,然而濱樹依舊是一臉大驚小怪的樣子往周圍一掃,看見沒人專門往他們這邊注意後,才拉著具棋往牆角裏躲去,問道:“你也看那種小說麽?”


  具棋乖寶寶點點頭,濱樹再問:“可是那種小說不是專門給女孩子看的麽?”


  具棋搖搖頭:“沒有啊,男孩子也可以看嘛,很多女孩子也會跑去看男孩子的書啊,為什麽男孩子不可以看女孩子的書,再說了,並沒有說明這非得是哪種人看呀,喜歡什麽久u看什麽嘛,這難道不是跟你喜歡吃什麽就吃什麽的道理一樣麽?”


  聽罷,濱樹定定的瞅著具棋這張小可愛的臉發呆了好幾秒後,才一本正經的輕輕嗓音回神道:“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能夠這樣去執行,我喜歡吃的東西多了,但是為了保持身材和顏值,當然不可以做到真的去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吧?


  況且,人年輕的時候難道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麽,隨著時間和年齡的增長,我們就……”


  濱樹這般總是給自己定義在一個框架裏麵的廢話又開啟了長編大論,然而這一次就連具棋都偷偷的溜走了,畢竟誰都不喜歡聽叨叨吧。


  然而具棋這樣的話的確是沒錯,人生本來就是自己的,難道不是聽從自己的心聲和感受就好了麽,很多時候我們都沒辦法將自己當成別人的一個框架,更沒有辦法讓自己設身處地的去思考其中的種種觀點,我們都要為突如其來的事情產生一定的準備。


  就像是你已經恪盡職守的去做好了一切的努力,但總有空降下來的人對你進行各種各樣的無聊懲罰,當你不在乎所謂的形式主義的時候,別人卻要強行的給你加諸這樣的身份層麵,好像失去了這樣一個可以被用來炫耀的機會後就真的會怎樣似的?


  可事實上,真正在作死做作的人難道不是我們自己呢?


  這廂,傅馨兒跟顧邪溝通結束後,抱著劇本往樓下走來,她原本還覺得幾個男生們的討論挺有趣的,打算說給奈奈聽聽取樂,畢竟他們兩個女孩子這兩人過的相當痛苦,甚至傅馨兒現在的眼睛還是腫脹的呢,這完全都是被哭著的結果啊。


  然而,當傅馨兒下樓的時候,正好聽見奈奈的手機微信提醒聲,原本傅馨兒還以為是什麽人跟奈奈聯係,可是卻見奈奈的臉色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麽友好,或者是一種歎氣和感悟吧。


  “怎麽了?什麽人跟你聯係了?難道又是家裏麵的介紹的什麽相親對象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兩人跟家裏麵人聯係的話題也都成了這樣的模式,為什麽大家之間的感情都建立在了這樣一個層麵之上,到底是什麽將彼此之間的情分給遠離和困擾了。


  奈奈握著手機刪除了剛才的對話框,卻是一臉淡然的搖頭道:“沒什麽,以前的一些同學,好久沒有聯係了,還以為對方都換掉了號碼,打算進行清理,這才發出個消息問上兩句,你知道麽?我剛才有一個超級大膽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看?”


  傅馨兒當然來勁兒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對上奈奈的眼神,卻見她滿目的自嘲,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失望,雖然隻是一絲絲的情緒,但是傅馨兒還是很清楚的捕捉到了,她瞬間覺得,奈奈要跟自己說的話並非是什麽好事吧。


  “我剛才跟之前比較熟識的幾個男同學聯係了一下,其實也沒說什麽,隻是偶爾之間的問好罷了,然後我發現,其實無論我怎麽對自己說,我改變了,我盡力了,我也怎麽樣怎麽樣的去做了,甚至是無情的對拋開之前的種種都好,但是我依舊是那個我,我依舊是那個連自己都不敢確定的我,我無法在很多重要的事情上真正的去賭博,也不敢對自己說什麽就此作罷的話,我甚至是一個比任何人都更加害怕輸掉的人,所以不敢去選擇,也從未做過選擇。


  你以前問過我,有沒有在上學的時候,情竇初開的瞬間很認真的喜歡過一個人,其實雖然我們都知道當年那種所謂的心動和情動都不過是所謂的虛情假意而已,甚至連你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當初的你會喜歡那樣的他,那個當初的他。


  他的確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好,而你也沒有特別的感情,隻是在那個年少青春的歲月裏麵你就那樣的微微動心了而已。


  你看,我們都是這樣的白癡罷了,說什麽曾經喜歡的話,而今到了此刻也成了一句多年不見之後的戲言,然後我們都轉而變成了最尷尬的瞬間。


  我知道自己這樣的感慨其實很無聊的,甚至都是沒有用的,看著周圍的人都組建了自己的家庭,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甚至很多人都這樣按部就班的生活了下去,我也曾對自己說過,就這樣吧,難道這個世上的所有人不都是這樣的活著麽?


  以某種人類的方式進行著無數個層麵的交流,但並非是誰都會在這樣的層麵裏麵進行最徹底的醒悟,我認為的方式方法也會更加錯誤的到底,這興許是你我都會覺得無奈的地方。


  在男人看來,隻要找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打掃衛生收拾房間,替自己洗衣服做飯安排生活就好了,但是在女人看來,男人的存在應該更加的有意義,至少有使用價值吧?


  我並不是在說金錢和享受等等,我也想用自己的能力去創造成功,但是我們誰都無法走進和彼此的內心世界裏麵,甚至也會認為彼此之間是一種無法靠近的磁場。


  我明白那種感受但是我卻無法說出口來,就像是我想對那些不斷給我催婚的父母說一句,是不是真的要等我被逼死的時候才會覺得結婚沒什麽大不了的,不結婚也無所謂的話。


  一個人生活她不好麽?如果真的不好,難道依靠結婚這種方式進行改變命運就會成功麽,所謂的光鮮亮麗也不過是欺騙自己和他人的手段,誰的幸福不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不想做一個別其他人奴役甚至是消遣的東西,我隻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自己。


  幽默的,詼諧的,有趣的,然後會有著各種各樣的方式去進行生活層麵裏的溝通和交流,總是有的人會遇到一種幸福,也總是還有的人會跟自己的幸福擦肩而過,我們都是當初那個曾經愛過的人,學會了愛情,也放棄了愛情,但同時也看透了愛情。


  真正學會理解生活的人並不多,每一個曾經煩惱過的人也會有著某種妥協,不想勉強自己的同時就要學會更加的強撐和硬核的堅韌能力,不然誰都沒有辦法從這樣的場麵中全身而退。


  我剛才就是這樣的荒唐,甚至還想打算跟我以前的同學說一句什麽協議結婚的遊戲話,我真的是太想當然了,太以自我為中心的去看待這個世界,認為我再別人眼裏是怎樣的,興許別人也是這樣想的,亦或者是總會去在乎和揣摩別人的想法等等。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說古代的人當官是最痛苦的,因為總是要去揣摩別人的心意而唯唯諾諾的生怕自己站錯了隊伍,跟錯了人,而現在的製度也同樣如此,其實穿越這樣的話題也是同等的效果,畢竟無論是在那樣的生活製度裏麵,這樣最基本的道理都是從未改變過的。


  馨兒,我想我應該會學習一下放手,然後真正的淡然在自己的世界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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