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我太難了!
黎曼瑾:“故事的開始注定了是一個讓人忍不住落淚的悲傷故事,從這種誰都無法想象出來的開端裏麵,我們看見了一個女孩子最不好的一麵,總是會嫉妒自己閨蜜所得到了全部的好,全部的目光,甚至是全部的男生都會喜歡甚至是去偏愛自己的閨蜜,而不是自己。
可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麵,她也會有脾氣,也會有一些小心眼,甚至會跟自己的閨蜜爭奪一些男人們注視的眼神,甚至是比美等等一切女孩子都會在意的事情,但是她到底沒有去做什麽過多的更加過分的事情了。
每個成長過來的女生都有著這樣最真實,最接地氣的一麵,不要把自己表現得那麽的聖母白蓮花,誰都會有著一些陰暗的小想法,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現象麽,誰敢說自己上學的時候,或者是十幾歲剛剛成年的時候,渾身上下不是散發著這樣的特征。
喜歡在人群裏麵高聲得朗笑,然後跟自己身邊的人比劃著興奮著討論著什麽,當別人投注來一些目光和眼神之後,就會覺得是以眾暴寡無名之中的得意,甚至也會覺得這是一種驕傲到了可以去自豪炫耀的感情,但是事實上呢?
在別人的眼裏,你不過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家夥,甚至是一個讓不同的人在背後大罵著什麽愚蠢和笨蛋的存在體罷了,肯定會有很多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嘲笑著你,說著你的各種壞話,也埋怨著你什麽,反正這個世界上時不會有什麽人可以真正的察覺到了你的一切。
但是,在這個女孩不斷經曆了什麽之後,在這個女孩承受了一些之後,你會發現她的本質並不壞,甚至她還在努力的改變著自己,讓自己從這些方麵之中變得更加的好,更加的積極向上,堅強的麵對生活裏麵的全部得與失,麵對那些曾經離開的親人和摯愛的朋友們,她依舊可以認真的對待和美好的接受,這難道不才是一個真正的成長過程麽?
女孩子,總是要有一天會變成了承擔責任和某種負擔的女人的,甚至是不同的身份,母親,女兒,媳婦,也會包括妻子等等,我想這這樣的過程裏麵,我們會更加清楚的看見這個女人身上的無數特點,從而將這樣的人物就此塑造出來一個更加貼近了現實生活的角色。”
如果不是此刻這會議室裏麵的幻燈片停止了下來的話,興許會議室裏麵的眾人都要被黎曼瑾這一番演講而給沉迷於這樣的角色介紹裏麵了,這也是黎曼瑾在沉寂了將近兩三個月之中,一直在研究的內容,更是她希望自己在重新開拍電視劇之後可以塑造出來的人物形象。
改變,應該是每個人身上,在每個階段裏麵都需要體現出來的一部分了,誰也無法輕易的從工作的世界裏麵將自己輕鬆的脫離出來,就像是誰也無法否定我們生活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為了這頻繁的工作空間,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自由生活,且自由支配自己經濟理念的手段和環境,掙錢和花錢的道理一樣,都是需要維持了生活裏麵最基本的一麵,更是維係了身體的一部分感情和一部分的需求。
我們不是那些所謂的機器人,毫無感情,也毫無任何的感覺,但這興許就是人們更好的地方或者是更壞的地方,因為感情和感覺都可以阻礙了我們的某些行為,亦或者是給於了我們某些行為上麵的動力,甚至會讓我們從精神層麵上獲得更多的與眾不同。
但是當你真正的了解了生活裏麵的全部內容後,才會去認真的了解明白,這些與眾不同是一種奢求,也是一種可悲的孤獨,因為你太多的渴望了這樣的孤獨,所以才會連同自己最深層的一麵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表達出來,也才會就此去體驗著這樣的感覺,試圖來麻痹了自己全部的神經,因為這才是我們最真實的自己,甚至是最真實的人類。
不同於過去的某些歲月裏麵,我們自己會承受了一些壓力,也會經曆了一些慘痛的教訓,甚至是在這些經曆裏麵無法安靜的享受其中的生活,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道理和哲理概念,甚至是讓我們在生活裏麵打破了原有的平靜而就此混亂下去的源泉,可我們依然會在這樣的混亂裏麵前行不斷,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答案永遠不會是統一的,心情永遠不會是開心的,生活也永遠不會是平靜的,就像是你經曆了今天的世界,卻忘記且無法預知明天和昨天的一切是怎麽進行下去的,無論是遇見了不好的事情,還是好的方麵的某些希望,但是歸根到底的結局裏麵,也總是充滿了迷茫和探險,就像是對待自己一次次不同方向的改變一樣,東南西北的方向裏麵也構成了最不同的結局,而這樣的結局甚至都不會是我們自己去親手選擇出來的畫麵。
可能是自己在這一路上麵尋找到來的經曆給與了這樣一種無形之中的變化了吧,所以當黎曼瑾拿到了手中這個劇本的時候,也是會一下子就愛上了其中的人物,她知道這樣的人物也隻有九亭小姐才可以如此切合的寫給了自己,簡直就像是量身打造的一樣。
我們需要展現的可能都不是什麽某些方麵的美好,而是另外一個自己了吧,在這些不同的問題之後,我們會更加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另一麵是什麽,而不是讓自己沉浸在了這些無法改變的過去裏麵,連同最後的意識也變得無比的模糊不清楚了。
因為那樣的道理之中,是我們都無法承擔和改變的決定,誰都無法接受了這些充斥著矛盾的結合體裏麵,包括了很多複雜的感情方麵,甚至當別人問我為什麽會有著這樣的感情糾結的時候,我也很難去整理個清楚,因為我知道,人與人之間真是因為有著這樣的糾結,所以才會顯得格外的糾纏,不然的話,那些如同流水一般的日子裏麵,可不就是這樣說再見的麽,甚至應該是再也不見才對。
黎曼瑾認為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情緒飽滿的人,盡管這些年成長後的歲月裏麵已經會不再讓自己跟個小孩子似的去無聲的落淚了,但是當一些情緒就此被醞釀到了某種程度後,你也會發現自己隻是這個地球上最渺小的一份子,甚至也會覺得自己隻是在這些片段裏麵被掩蓋了其中的真實表情。
你看見的我並非是真正的我,而我深深藏在了內心的自己卻是一個連自己也無法探知到的自己,甚至與我們都無法看清楚了這些形象下麵的彼此,也忘記了要去如何正確的對待真正的自己,才會更加認真的麵對彼此之間的關係?
MA公司內,楚珩之跟黎曼瑾麵麵相對,儼然成了這會議室裏麵最需要被關注和投去了目光的兩個重要角色,一個是引導著全部公司工作人員的大總裁,一個是需要得到了楚珩之認同的女藝人,興許這兩人背後的糾纏對於一些新晉公司的小羅嘍們是不怎麽了解的,但是這坐在最近處的韓一清總監,倒是最清楚不過了呢。
如今當下的電視劇話題裏麵,基本上都是會趨向於大女主的話題,這種一開始就要來個十級以上的女強人形象,才是當今女性們被長久壓迫之後的最喜愛話題了,在麵對一個整天都要去進行數據分析的總監而言,這樣的話題也是需要被納入了某種考慮的範圍之內呢,反而是這些單個藝人們的自我想法,已經被就此無端的排放到了最後的考量之中。
畢竟,任何事情的背後都是被牽扯到了更多的利益糾紛,即便是整個公司內的人都要靠著黎曼瑾來吃飯的話,這也是同樣需要被嚴重考慮的問題,一個人的不容易和一個人的心情,都成了這些無關緊要的內容了,更別提是什麽形象上麵的層層遞進?
其實,誰會真正的在乎這些呢,不過是一種宣傳和嚼頭罷了,那些看似風風火火的關係下麵,根本沒有多少真實的體現,都是一種所謂的表麵現象罷了,正所謂這正常人家的孩子,誰會天天追著你去看明星藝人呢,那些喜歡和追捧總有一天會讓你成為了最墮落的無知人。
“怎麽?有什麽事情是在會議室裏麵不能說的麽,非要叫我來辦公室裏麵?到底是劇本有什麽問題,還是我剛才說的宣講有問題,你們到底是說個清楚啊?別這樣扣扣索索的跟什麽似的,好歹大家都是合作多年的關係吧,難道你們非要這樣兌著我的脾氣不成?”
饒是黎曼瑾再怎麽傻,也看得出這楚珩之和韓一清兩人臉上半晌沉默後的表情下,到底是意味著什麽了,可是即便是事情不能被如此順利的進行下去,那麽是否也得給自己有一個說法出來呢?總不能就這樣無端的成了被否定的結果,卻連個為什麽也不讓自己問一句吧?
對此,不管是這辦公室內淡定坐著的楚珩之楚大總裁,還是這站在一邊假裝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感受不到,什麽也聽不見,甚至滿腦袋裏麵都充斥著“我是誰,我在哪兒”的想法的韓一清總監大人——
呃,都是一臉傻眼的,隻想將這樣沉重的話題全部都丟給了楚珩之去解決吧,但是?
“曼瑾,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也知道你在這個劇本上麵的投入有著充分的準備,但是你應該明白,這一行也並非是全由著自己的喜好和偏愛,最終還是會有些業內的選擇和規則,畢竟當下的情況對這樣的風格並不怎麽看好,即便是公司後期方麵的進展也很難進行調節呢。當然了,我們也並非是全盤的否定了這樣的結果,隻是希望這樣的結果可以被延後一些時間,稍後等到可以被拿出來的時候,我們在這樣接著說,你覺得呢?”
不愧是這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的大總裁畫風啊,站在一邊裝無知的韓一清,在聽見了楚珩之這一番後話的同時,都忍不住的要舉起大拇指來個稱讚了,但是黎曼瑾臉上的表情才是最微妙的表現吧,隻見她眯著眼角,停頓的看著眼前的楚珩之,半晌才開口道——
“你拒絕我的提議對吧?”
其實,黎曼瑾也早已在剛才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隻是她還是在最後的情況下麵,抱著一些就此僥幸的心理,不得不這樣追問著,畢竟這也是她一直都在期待的劇作,也是希望可以就此去認真努力完成的一部分工作,但是貌似這所有的進展都並非是在順利進行著。
一件事情的背後,總會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甚至是連你自己也無法說清楚的結果下麵,總是會透著一些無端的算計,但無論是怎樣的內容,在我們自己的心中都有著同樣的解釋,所以當事情一旦陷入了這樣的泥沼之中後,那是我們誰都無法就此分離個清楚的現象。
一時間,這辦公室內的氣氛也就此陷入了某種僵硬裏麵,似乎連最後的微笑也變成了最虛假的畫麵,直到楚珩之深深地歎口長氣,對上黎曼瑾這質問的目光後,才捏著自己的眉心,將始終支撐到了最後的疲憊感就此釋放出來道。
“曼瑾啊,我你覺得我會拒絕九亭小姐的劇本,以及你的女主角戲份的結合麽?其實關於這部劇,我們之前也做過了多次的討論和修正,甚至也內定了很多的角色,包括荀念和穆少等人的參加,甚至還會有朝陽小公子等人的投資,這擺明了一部大製作,但是——”
似乎每場談話的開端和結果都是要成就了彼此兩個不同的反方向,也就此成了這些故事裏麵最不同的畫風出來,即便是讓黎曼瑾,也不得不繃緊著眉梢眼角,就此聽著這來自楚珩之這個大總裁的解釋。
可無論是怎樣的解釋,說到底,還不都是一種推卸和拒絕麽,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不同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