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新人進公司
戰星,明輝,邵梓熙三個新進公司的男生都是剛剛從不同的學校畢業的二十來歲年輕人,他們還不曾真正的麵臨過這些公司以及社會上麵的殘酷競爭,以及那些被營銷號或者是公眾號,甚至是公司內公關們真正操控的輿論而被就此推上了某些議論話題的事情。
所以此刻的他們即便是真正的麵臨著三選一的結局,也仿佛沒有太多了競爭形式,仿佛隻是一場無所謂的表演,最終隻是憑借了某些運氣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一樣?
然而在三個人的情況不同之下,其本身也總是會產生不同的方向和不同的結局,這原本也是公司內最初的決定,雖然眼下還可以借著這樣的形式將三人就此捆綁一起的出道,但是在最終的發展未來道路上,還是要麵對著分開各自發展的結局,這本身就是一種必然的結局。
九亭小姐被楚珩之從公司送出來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多看了一眼後麵的三個年輕藝人,倒是不由得感歎一聲道。
“我發現自己可能是真的心態變老了很多呢,如今再看見這些年輕的人,都要不免感歎他們年輕真好了,即便是失敗了也不怕,反正還可以重頭再來。
仿佛可以被選擇的道路有很多,也不會就此失去了什麽,最終總是會以某種方式接著往下生活,但是當你真正的走進另一種生活渠道裏麵的時候,當你在這樣的生活模式下麵被固定了出來後,你仿佛也不願意去改變了些什麽?
有時候我自己也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以前總會想要去改變生活,但是當生活裏麵的某些事情真正的遇到了改變之後,卻又發現這根本並非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呢?
甚至於有時候麵對這樣的結果,又總是去想著之前的那樣,感覺人的心思真是一種最奇怪的東西,完全無法掌握也就罷了,甚至還會對自己有些分歧和矛盾,就連自己也掌握不好的心思難道真的屬於自己麽?”
九亭小姐幾乎是自嘲般的衝著楚珩之調侃道,也忍不住的對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想法感到了無法的苟同,仿佛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著自我反駁的方向和意識吧,我們也總是會對自己的某些行為進行反駁和批評,我們也會就此放棄一些念頭或者是選擇,然而當自己的人生能就此潛行了很長一場路途後才發現當初曾經那個被說出來的承諾竟然一直都不曾被完成呢?
甚至於連自己都無法理解和看下去甚至是接受的念頭,到了最終又怎麽會讓別人去接受呢,想起來,這才是九亭小姐真正會拒絕的原因吧,甚至於她都不是單單的拒絕了楚珩之,她隻是在拒絕這種共同生活的改變,因為就她本身而言,竟然說到了,也是最害怕這樣的改變了,但是難道可以一直這樣不去接受改變麽?這又是誰能理解的呢?隻聽——
楚珩之緩聲一笑後,目光淡然中透著幾分了然,也透著幾分寵溺,那是對九亭小姐的理解或者是一種默認的支持,有時候這樣的支持更是對彼此的尊重,也會讓彼此感到了無限的舒適,至少不會覺得就此緊迫下去的相處感覺。
“就我自己這麽多年的經驗而言,其實你想讓別人來真正的了解你什麽,真的很難,甚至與有時候你越是覺得自己了解一個人,但是周圍發生的很多事情後卻又告訴自己,你並非真正的完全了解,但是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我們每個人,包括我們,無時無刻都是在改變之中選擇生活的方式的,我們每個人都是在改變的,而我們自己在看著別人的同時,我們自己和對方都是在進行改變,那麽這樣一來,我們也許可以看得透此刻對方的想法,但是當我們自己的想法也跟著改變了之後,未必就會在下一刻依舊可以看透對方的所有一切。
或者是,我們來換個角度思考,即便是我們針對著我們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某些思想,也未必就此會真正的明白一些什麽,我有時候也無法了解我們自己的想法,就像是當局者迷的道理一樣,但是其實呢,我們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去做,因為大多數活著的人都是如此。
誰也不會就此對誰將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一般的徹底明白,很多時候我們都是渾渾噩噩的度過,隻要能將眼前的事情,手頭上正在處理的一切做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與其去思考太多長久的事情,倒不如暫時關注著自己的眼前,隻有將腳下的每一步都走好了,前麵的路才會更加的變得平穩,至少不會在心裏麵有所害怕,你覺得呢?”
當楚珩之的目光連同自己的這一番後話一起被九亭小姐認真的鎖定後,才忽而覺得楚珩之竟然也並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隻見九亭小姐忽而勾了唇角的弧度,露出一抹淡笑來,確實有了幾分無聲的表情,直到楚珩之聽著她淡然一句:“你說的對”後,才在心裏暗暗的鬆口長氣。
這種格外需要關心別人的心思,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特別的麻煩或者是特殊的不同,但是能有這樣感情的時候,也總比沒有的時候要更加的需要人去了解和接受了。
就好像當你沒有一個對象去喜歡的時候,也會覺得無聊和寂寞一樣,那種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就此勾動你的心情,也會就此讓你失去了很多的感情的那種細微不同之處,總是會給於不一樣的選擇了。
——
距離黎曼瑾跟俞墨北兩人的婚禮已經沒剩下幾天了,九亭小姐作為伴娘,自然也是要提前參與進來的,更是在黎曼瑾的鄭重其事下,一連試穿了好幾套的伴娘禮服,隻覺得累的不行——
“我的天,我就是站在你身邊幫你遞個戒指那麽幾分鍾而已,又何必要這麽折騰下去麽?”說實話,九亭小姐可以最討厭折騰的事情了,如今一件禮服而已,都要讓她如此飽受折磨,可真是有些無法活下去的感覺了,卻聽黎曼瑾嗔笑道。
“你呀!明明有著這麽好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卻是平常不注重打扮也就罷了,不化妝也就算了,可是你怎麽連這種漂亮衣服都不去接受呢,看著你這樣,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前三國演義裏麵有一段是曹操說關羽的話來——
曹操在收服了關羽之後跟他約法三章,卻是私心裏麵始終想要將關羽納入自己的麾下,隨後他便給關羽送了不同的東西,有美女,有房屋,有金錢,還有高官,甚至還有許多別人一輩子也祈求不到的東西,但是關羽卻都一一拒絕了。
他依舊是在知道了劉備的第一消息後,一個人千裏走單騎的離開了,盡管這一路上會過五關斬六將,但是他依舊有著自己內心裏麵最深處的目標,這樣的忠心應該是縱觀整個三國演義裏麵都不曾在有過的了,所以當關羽死的那個時候,才會讓所有人都去感動。
於是,也有著曹操後麵的一段話,他說,當你無法用金錢和權利以及外在的所有物品去降服一個人的時候,那麽這樣的你始終不會屬於你的,因為他的存在早已超乎了這些。
這也是為什麽關羽會成為曆代被追捧的神人了,因為關羽本身的脾性和性格也最終決定了這樣的事實,這本身就是他所可以就此接受的最高讚賞和禮遇,甚至比這些更多都可以的。”
當黎曼瑾歪頭說完這樣一段故事後,九亭小姐十分了解她說這段故事的意義,卻是淺笑搖頭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哪裏是能夠跟關羽相提並論的人呢?盡管我也已經對那些外物不去追求和向往了,但是我內心裏麵還是有著一些俗事的,這也是我為什麽還沒有達到某種境界的原因。
其實我們每個人的追求都有所不同,每個人的幸福感也本身不同,沒有必要去追求相同的東西,就像是每個人的思想都會就此有所改變一樣,當你學會了用一種平常心去看待所有問題的時候,興許才是真正可以被接受和理解的時候吧,隻是在這個漫漫長路裏麵的過程之中,我們也總還是會需要一些不停的努力才好找回我們內心深處裏麵的真正靈魂。
然而這些的事情總是在說起來的時候容易很多,真正學會放手和去做的時候卻難上加難,誰都無法就這樣一直在自己的生活裏麵不斷的前進著,但是當我們內心深處的某些感覺不停的冒出來,卻又不停的被壓抑下去的時候,真正需要去對抗的卻隻有我們一個人。
因為無論怎樣的事情別人都無法代替你去完成,甚至也無法給於你一個真正的答案或者就此成為某種事實上麵的理論,我們最終需要去做的事情也隻是一點點的堅持和理解。
但是當這樣的小小堅持就一直支撐著我們走向成功的道路和方向的時刻,才會覺得這其中的偉大和認知,是我們不曾去麵對的所有一切。
有時候我也會在問著我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呢,到底是真正的安靜還是另一種享受,到底是要心靈上麵的真正自由,還是物質上麵的奢華?
其實這樣的兩者選擇也始終取決於我們自己,很多人都會在這其中的選擇上麵最終學會了迷失的方向,甚至也永遠無法回頭了,所以當一旦做出最初的那個選擇時,就要真正的麵對慎重的考慮,並非是我非要在你即將結婚的時候跟你說這樣的話,隻是我覺得我跟你的選擇到底是不同的。
也許對與你而言,跟俞墨北兩人這一路上走來的點點滴滴的確是有所不同,也的確是讓你跟俞墨北兩人都飽受了這情愛上麵的折磨和痛苦,最終能夠有著這樣的結局真的是一種讓人振奮的消息,但是我卻有著自己的想法和歸屬。
我從未想過自己要跟什麽人在一起共同的生活,這就注定了我不會去為了別人的選擇而改變什麽,即便是我對一個人的愛情已經偉大到了要去放棄自己的地步,但是最終我還是會回歸於自己的生活,因為我可以放棄一小會兒,甚至是更長的一段時間,但是我沒辦法就此放棄一輩子,因為那樣的話,我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所不同,並非是別人怎樣的幸福生活就會同樣的適用於我們自己的一切,我們總是會麵對不同選擇的時候去做一些無法真正理解的事情,美好的愛情故事最終,也會有著不同的結局,那些讓我們深刻的無法自拔的故事裏麵,總是喊著淚水去笑著哭出聲來,然後在無聲的抹去最酸澀的一麵,也告訴自己會就此不斷的堅強走下去。
仿佛半夜裏麵被驚醒的人也會學會了自己對自己的默默安慰,即便是生病了也會獨自吃著最苦的藥,然後就著溫熱的水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仿佛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再去需要依靠別人才能就此做下去的了,我們本身也就是這樣好的不斷照顧自己,隻有當自己學會了生活裏麵的點點滴滴之後,才會真正的明白我們內心裏麵的有些需求和真正的感情。
無論是日落還是日出,那些風景放在我們的眼裏,如果沒有懷著一顆真正美好的心,又怎麽會去麵對更多的感情呢?
無論是好還是壞的前提和結局,最終都給了我們最大的動力和努力,我們也總是會學會在這些方麵之上進行最終的掙紮,哪怕那是最無情的痛楚和打擊。
但也會在滾落了一圈泥塘後,堅強的重新站起來,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可以就此翻篇過去的了,也會認真的明白這些其中的道理,並且告訴自己這些事情都是對自己的某種考驗,再沒有了生活裏麵的明確指標後,怎麽會對明天存有期待呢,那些與我們始終會同在的歲月啊,到底又怎麽樣的去經曆和流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