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酒
“老婆,生薑水有鎮定作用,嗬嗬,進入市區了,速度就沒這麽快了,我們也不用這麽趕了。”徐長勝安慰道。
沒辦法,徐長勝的想法是,盡量在今天天黑之前,趕到帝都,然後帶著閆思逛逛街,過一過二人世界。
“恩,好多了。”喝了一口生薑水之後,在路人羨慕的眼光下,兩個人再次走了車子。
“嗚嗚嗚~~”跑車的大功率八氣缸發動機發出了震耳的咆哮聲,讓街道兩邊的行人,紛紛探出頭來,看個究竟。
“老公,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閆思有些擔心的問道。
“招搖?我不想這麽招搖的,可我沒交通工具呀~這不,隻要開著易劍鋒送給我的車。”徐長勝可憐兮兮的看著閆思。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我不知道,這車,至少也要兩千萬。”閆思皺著鼻子,說道。
“價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車,不是有錢才能買得起的,當初我在跟公司采購車子的時候,打算買幾輛的,但那家夥說,買這個車,需要去總廠預定。”徐長勝撇了撇嘴,有些不滿。
“嗬嗬,吃撇了吧?”閆思打擊道。
“讓我吃鱉,我就收購了它。”徐長勝牛氣衝天的說道。
“你就吹吧!”閆思繼續打擊道,在兩個人你一眼,我一語聊天的氣氛下,時間很快過去了,轉眼,兩個人便站在了帝都機場。
在機場門口等了一會兒,便把車子領了出來,鑽進了之前那輛蘭博基尼,便朝帝都市區開去,半個小時後,停在了三裏屯紅星酒吧的門口。
“酒吧,老公,你跑北京了,就是為了到酒吧裏喝杯酒?”閆思迷惑道。
“嗬嗬,易劍鋒他們要丁在這裏呀,我這是客隨主便。”徐長勝聳了聳肩膀,攤開手,一臉的無辜。
“不過時間還早,我們兩可以去逛逛街~”徐長勝拉著閆思的手,走在已經夕陽西下的街頭,橘紅的陽光,照耀在手牽手的兩個人身上,影子拉得很長,顯得格外的一番味道,似乎在預示著,這對情侶,會如同夕陽那樣,一直在一起,知道慢慢的老去。
“老公,你看,那個女孩子,好可憐呢~”徐長勝順著閆思的聲音看去,看見一位在大冬天,衣服略顯單薄的女孩子,站在寒風中,瑟瑟的顫抖著,但又不敢動,因為她的身後,躺著一位用破爛被子包裹好的老人,她似乎想用她弱小的身軀,替那位老人抵擋一些些的寒風。
“嗬嗬,去買件衣服給她唄~”徐長勝見閆思的善良之心起來了,隻能是刮了刮對方的鼻子,走進了一家名牌服裝店。
“你們這裏最厚的羽絨服是什麽?”閆思走進店子內,有些焦急的問道,似乎,如果她能快點買到衣服,就能夠讓那個矗立在風中的女孩子少冷一會兒。
“這位小姐,最厚的羽絨服,是幾年的新款,它重達8公斤,是目前本店最重,最厚的羽絨服了。”服務員微笑道。
“麻煩你給我包起來。”閆思也不等對方報價格,急急忙忙的說道,然後在自己的口袋裏找錢包。
“刷卡吧~”徐長勝抽出一張卡,遞給了服務員,然後對著閆思笑了笑,可回應她的,不是閆思心滿意足的微笑,而是一絲絲的焦急。
“這丫頭今天怎麽了?再大的事,也沒見她這個表情呀。”看著閆思提著衣服,三步並作兩步的小跑出去,徐長勝覺得有古怪,於是,也加快腳步,跟了出去。
“你趕緊穿上吧,不然你會凍死的。”閆思將羽絨服遞給那女孩子,可那女孩子沒有接過,而是眼神有些警惕。
靠近了的徐長勝,一看那女孩子,就明白,為什麽她的警惕性這麽高了,原來,這個女孩子,皮膚白白淨淨,樣子十分可愛,漂亮,而且,單薄的衣服,也體現了了她魔鬼般的身材,總之一句話,眼前的女孩子,隻要是流氓,無賴,犯罪分子,都會打她的主意,也得虧這裏是帝都,全國,也是全世界治安最好的地方,不然,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在哪裏受苦,還是個未知數。
“穿上吧,求求你了。”剛開始,閆思極力的闡述自己隻是想幫幫她,可那女孩子依然沒有接,最後,閆思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那女孩子,顯然從閆思哀求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真誠,兩隻手,微微顫顫的舉起來,然後慢慢的接過羽絨服,銀牙輕啟,說了聲“謝謝。”
在閆思期待的眼光中,那女孩子並沒有穿上這個羽絨服,而是將羽絨服改在後麵的老人身上,然後用感謝的眼神,看向閆思。
見此情況,閆思有些失望的回過頭看著徐長勝,徐長勝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轉過身,朝那服裝店跑過去,又買了一件衣服,遞給了閆思。
這下,這個女孩子終於穿上了羽絨服,不一會兒,凍得雪白臉蛋,開始有了一絲絲的血色,身體,也沒有這麽顫抖了,那女孩子對閆思笑了笑。
見對方穿上了自己買的羽絨服,閆思終於路出了一絲絲的微笑,然後站起來,將徐長勝拉到一邊。
“老婆,你今天怎麽了,怎麽看見這個女孩子,會如此的激動?”徐長勝不解的看著閆思。
“老公,我看她第一眼的時候,我以為是我的妹妹~~”閆思語氣有些悲哀的說出了徐長勝從頭至尾都不知道的秘密。
“妹妹,你還有妹妹?”徐長勝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咋呼道。
“恩,妹妹,我妹妹在我七歲的時候,就失蹤了,我那時候還小,不知道妹妹到那裏去了,等我懂事了一些之後,才從我母親嘴巴裏得到,妹妹是被拐走的消息。”閆思緩緩的說出了隱藏在他心裏數十年之久的秘密。
“那女孩子,跟你妹妹很像?”徐長勝驚訝的問道。
“恩,很像,隻是,我妹妹的額頭有一個很小的胎記,而她,我看不到~”閆思說道,徐長勝回過頭,仔細的看著那女孩子的額頭,可對方的劉海,將前額完完全全的遮住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這女孩子,顯然戒心很重,沒有長時間的溝通,她壓根不會相信你呀。”徐長勝頗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會留在這裏,一直到她相信我未知。”閆思路出一副前所未有的堅強,說道。
“老婆大人,現在北京可是零下十三度,您站在這裏,還不得凍死呀,不行,說什麽都不行。”徐長勝否決道。
“老公,我這輩子,除了你,最愧疚的事,就是我妹妹了,眼看著眼前一個最有可能是我妹妹的女孩子,你叫我怎麽可能放下?”閆思的眼眶裏含著一股熱淚,哽咽道。
“好吧,你先在這裏,我去找幾個人幫忙。”眼見閆思如此堅定,徐長勝沒了辦法,隻好去附近的建材市場,買了一些東西,叫了幾個人,在女孩子跟閆思站在的地方,打了一個棚子,然後買了幾個電烤爐,丟在裏麵。
“乖老婆,吃點東西吧~~”徐長勝捧著一大堆東西,放在臨時桌子上,跟閆思說道,可閆思隻是眼巴巴的看著那女孩子,而那女孩子,也是用眼巴巴的眼神,看著閆思,隻不過,這個女孩子眼裏,警惕性,更濃了。
“老婆,你這樣盯著人家,就算你呆的再久,也沒有一點效果呀。”徐長勝一句話,典型夢中人,閆思聽到後,立刻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徐長勝。
“唉,好吧,根據心理學,如果你要打動一個比岩石還要頑固的人,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她在乎的人那裏下手。”徐長勝既不點破,也不說破的提醒道。
聽完這句話,閆思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然後轉目光轉到了女孩子身後的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