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真好
而此刻徐長勝對這些還一無所知,拿到錢的他按約定放了豬腰子這一夥人,隻不過是廢了豬腰子的四肢而已,這輩子豬腰子是別想再混黑道了。
兩人提著裝滿現金的袋子走在大街,見到到處都是警車呼嘯而過,街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議論紛紛。王猛皺著眉頭道:“老大,是不是他們那邊出大事了?”
徐長勝道:“應該不會啊,如果有什麽大事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說完徐長勝將手機從口袋中掏出,一看手機顯示關機狀態,臉色大變,轉身看著王猛。
王猛慌忙從身上找起手機,全身翻了一遍可沒找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剛才,剛才掉在漢文路了。”
徐長勝暗罵一聲“shit”,拉著王猛朝路邊的小商店跑去。
“他媽的,接電話啊。”劉勇潔的電話響了許久沒人接聽,徐長勝和王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兩人快要絕望時,電話那邊傳來劉勇潔的聲音:“喂!誰啊?”
“野牛,情況怎麽樣?”徐長勝問道。
“老,老大,我靠,你和老二跑哪裏去了?打電話一個關機一個不接,趕緊來訓練場,今天的事鬧大了,來了再說。”劉勇潔急促的說道。
徐長勝掛了電話,從口袋掏出10塊錢往桌一扔,拉著王猛出門攔了輛出租車朝訓練場趕去。
大街上到處都是警察,出租車剛開出沒有500米便被一輛警車給攔了下來。
王猛緊了緊身邊的兩個袋子,這裏麵裝的可是剛剛“收繳”來的火器和錢,要是讓警察給發現了那他和老大可就死定了。
一個身穿製服長相英俊的年輕警察走到車邊,敲了敲車窗待司機將車窗降下後道:“後麵的人從那車的?”
“北山路,哥們,這是怎麽了?我剛接車,不知道什麽情況,是不是有大人物要來啊?”感情這司機以為是有大人物要來警察才檢查的,真不知道他一晚都在幹什麽,電視台都播了好幾遍了他竟然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不該問的別問,多隻多危險,知道嗎?”警察白了一眼司機,轉身來到後車門。
敲了敲玻璃,警察道:“請二位出示一下身份證。”
徐長勝假裝在身摸了摸,不好意思的說:“哎呦,實在不好意思啊,出門的時候也沒想到要碰檢查,這沒帶啊。”
“家庭住址。”警察又問,還拿出個小本記著什麽。
“後海花園。”徐長勝隨口說出個名字,這個小區他也不知道在哪,隻是前兩天在電視見過,就隨口說了出來。
“後海花園?那可是在西郊,你們怎麽會在北山路上車?”警察疑惑的問道。
徐長勝笑了笑道:“我們是來南郊玩的。”
“玩?整個南郊所有娛樂場所今天晚都出事了,你們是在哪玩的啊?”警察已經將手扶在腰間的手槍。”哥們,我們到哪玩你也要管嗎?”徐長勝有些惱怒的說,這警察還真跟個牛皮糖一樣。
警察在兩人身看了看,突然看到旁邊的包,拔出手槍指著兩人道:“把包打開,裏麵裝的什麽?”
徐長勝和王猛臉色突變,但還是強辯道:“沒什麽,裝了些衣物之類的,沒什麽好看的。”
警察冷哼一聲道:“出來玩還帶衣服?下車。”
兩人無奈,隻得乖乖的走下車。
“雙手抱頭,蹲下。”
見兩人照做後,警察一邊用槍指著兩人,一遍準備去拿包。
就在兩人絕望時,徐長勝聽見了救星的聲音。這他媽的簡直是之音啊
“怎麽回事?”一個50多歲的男人走到車邊。
警察一見來人,利馬站直身體敬了個禮道:“報告王局,我發現這兩人行跡可疑,言辭閃爍,我懷疑他們有問題,正要檢查他們的隨身物品。”
“哦?”王局朝兩人看來。
徐長勝心裏可樂了,自己運氣怎麽這麽好?這樣的事情都能碰見。將手放下後笑著道:“王伯伯,嗬嗬,您還好。”徐長勝是故意將王局叫成王伯伯,這樣不但顯得他與王局關係非同一般,又能不讓人懷疑王局。
王局明顯一愣,不過他好歹也在官場混了這麽久,很快反映過來,親熱的拍了拍徐長勝的肩膀道:“小,額,侄兒啊,怎麽是你啊?你伯母今天還念叨你怎麽不去家裏玩呢。”一張口,王局才反映過己該怎麽稱呼呢?自己隻知道這個年輕人外號劇毒,總不能叫小毒吧。
“嗬嗬,這不是事情忙嗎,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您和阿姨。”徐長勝道。
“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和你朋快點走吧,最近比較亂,你小心點啊。”後麵幾個字王局念的特別重。
“恩,看出來了,我這就回去,不過剛才這個兄弟說要檢查我的包,還是等他檢查完在走。”徐長勝故意這麽說道。
“額,不用了,既然是王局的親戚那就肯定沒問題,你們走,外麵亂,晚上盡量別出門。”剛那英俊的小警察一反常態連忙熱情的說。
徐長勝和王猛當然不會客氣,朝王局揮了揮手鑽進了車。
“侄兒啊,這樣,你明天下午來我家,我剛好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說。”王局意味深長的道。
點了點頭後,徐長勝吩咐司機繼續朝訓練場趕去。
車子開動後,兩人同時出了口氣,連一向冷靜的王猛也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低聲說:“真夠玄的。”
兩人趕到訓練場時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
隻見宿舍樓大廳內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人,哀號著,慘叫著,傷勢稍微輕點的都在外圍席地而坐,有抽著煙的,有流著淚的,卻是一個說話的都沒有。
“老大。”徐長勝一進來殘廢和劉勇潔就看見了,連忙走到徐長勝身邊。
“怎麽回事?”徐長勝表麵異常平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樣。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分批去喪門神的場子搗亂,前麵還好好的,可到後麵我們幾批都受到了攻擊”殘廢低著頭說道。
“傷亡怎麽樣?”徐長勝焦急的問。
殘廢看了眼徐長勝,低聲說:“死了29個,其餘的兄弟也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