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溫順的李夢雨
她站在門口一直在看著我,最後我還回頭跟她來了一個二比的表情,把她的臉給弄紅了才離開。
下午放學,我、蔣利翔、蔣希浩三個人去醫院探望了李易繁,他還在醫院裏住院,初戀女友也請假在醫院裏麵服侍他。
看著我們來了,兄弟之間寒暄了幾句,李易繁迫不及待想出院,說要跟著我們哥們好好打天下呢。我說行啊,大夥兒都等著你回來呢。
我們正跟李易繁在病房裏聊著呢,突然我手機響了,是李夢雨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兩個字,救我……
我一看這短信就不對勁,心裏想著這李夢雨肯定出事了。直覺告訴我,這事情就是學校旁邊理發店混混劉世秀幹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騷擾李夢雨,想跟她談,但李夢雨一直是拒絕的。
媽的,我想到這裏,心裏也想一直將理發店那邊的地盤給收下來,好增加錢家軍的收入。我立刻跟蔣利翔跟蔣希浩打了個招呼,一起回了學校。
路上蔣利翔不停打電話通知下麵的人,全部在學校門口集合。
二十來分鍾,學校門口已經聚集了我們錢家軍將近五十來人,隻有少部分傷勢還沒有痊愈的兄弟沒來。
我看人都到了,我們班的兄弟已經提前將家夥都準備好,放在對麵的巷子裏。我帶著人陸續過去,一個人一根鋼管,部分是上次從單麗彪手裏拿過來的,近期也花錢買的。
基本上,我們錢家軍每人都有,我們各自拿著鋼管,揣在校服裏麵,然後氣勢洶洶的衝到神剪理發店門口。
我走在隊伍最前麵,裏麵沒什麽人,隻有三兩個混混在前台站著。
這三兩混混看著我帶著一大幫人來了,心有點慌了,先是上來問我幹什麽的。我上來一個大腳衝著他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那人直接被我揣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這幾個混混看著我們這麽一大幫人,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想跑。最後被蔣希浩跟蔣利翔帶人一把給堵住,家夥都沒有掏出來,就把人給打了。
我點了根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蹲下身子,指著一混混大聲說道:“你們老大劉世秀呢?”
“你是錢楚祥,對吧?你小子別狂,等我老大來了,不整死你才怪!”
看那家夥嘴硬,我直接拿著煙頭朝著他的手上按了下去,火星在他的皮膚上,滋滋滋的冒煙。
那人疼得嗷叫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一輛麵包車,從車子上陸續下來十幾個人,看上去很不麵善。
我瞥了一眼,大多是在理發店裏混的,劉世秀走在最前頭,染著一個大黃毛特別顯眼,
脖子上還戴著一個金鏈子,還不知道放在水裏漂不漂呢,反正挺裝逼的。
“小子,敢來我這裏撒野?幹你娘的!”劉世秀帶著人,一個個手上也拿著家夥,直接衝到了理發店裏麵。
劉世秀衝上來就想整,但邊上一人拉著他,看那樣,搞的跟個軍師一般,估計是看著我們不少人,真打起來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
“劉哥,這小子就是跟李夢雨在談的那個男的,錢楚祥。”被打得那個小弟,速度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劉世秀邊上,輕聲的道了一句。
劉世秀一聽,朝著我上下打量片刻,說道:“曹,在老子還沒有下決定整你之前,你現在給老子滾遠點!懂不?”
媽的,我今天來這邊,心裏已經做了打算,不光是來救李夢雨的,還是來占場子的。
你不整我?老子還整你呢。
我二話不說,大手一揮,開始整了。
我拿著鋼棍,對著劉世秀那邊就掄。兄弟們見我開始了,也開始拉開自己校服的拉鏈,從裏麵掏出家夥,毫無顧忌,跟著我後頭,瞬時間將整個理發店給砸的麵目全非。
劉世秀那幫人傻眼了,論人手,少我們三四十,掄家夥,掄手段,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所以,最後,被我們打的節節敗退,有幾個小弟甚至逃走了,最後,搞得劉世秀非常被動,無奈的帶著小弟,準備跑到麵包車上,想逃跑。
我心裏還想著李夢雨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是不是在他的手裏。
從前台拿了一個煙灰缸,我衝著劉世秀的頭上就砸過去,非常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頭上,當場倒地。
劉世秀那幫小弟大部分都為了自保,跑的一個都沒剩,留著劉世秀一個人躺在地上。
我上前,一把將劉世秀的衣服領子給拉了起來。
“曹尼瑪的,李夢雨是不是在你手裏?”我吼了一句。
這廝還在狂妄,指著我說道:“有本事你再搞我一下,我保證今天晚上李夢雨就生不如死。”
我聽完,嘴角一翹,朝著蔣利翔使了使顏色,他立刻明白我意思,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我。
然後,蔣利翔跟蔣希浩兩個人一人一邊一個,將地上的劉世秀給按著,我掀開他下麵的褲子腳,將匕首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劉世秀有點怕了,問我:“錢楚祥,你想幹什麽?”
按照他慣常的思維,我是一個雲城中學的學生,頂多隻是打打算了,完全沒預料到我會動刀子,甚至還準備下手。
“老子最後再問你一次,李夢雨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吼了一聲,拿著刀子,準備插下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劉世秀指了指麵包車後備箱的位置。
我擦,我起身狠狠的朝著他肚子上踹了幾腳,然後衝到麵包車的位置,將後門打開。隻看見李夢雨的手腳都被綁著,眼眶紅撲撲的。
看著我來了,立刻撲到我的懷裏。
我將李夢雨抱著,在車上將她的繩子解開。她估計被嚇到了,當即就哭了。
我問她,劉世秀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她搖了搖頭。
說真的,當時要是劉世秀真的對李夢雨做了啥,我真動刀子,殺了他。
後來,我把李夢雨帶到了理發店裏麵,我沒有整劉世秀,讓蔣利翔端了一個凳子,然後,讓他坐在上麵。
他看著我好奇的問道:“錢楚祥,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你在我們學校門口開理發店,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他說:“有兩年了,怎麽?你到底什麽意思?”
這時,劉世秀有點慌了。
“行,我這麽跟你直說吧,以後學校門口,所有人開理發店必須要經過我錢楚祥。你開可以,以後每個月必須要給我上交一萬塊錢的保護費。聽明白沒有?”我吼了一聲。
“曹,喝血啊!錢楚祥,別以為你帶著人把我給打了,你就牛逼了。你要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有高一的單麗彪給我撐著,你要是敢找我收保護費,你信不信明天單哥會招人打你?”劉世秀反應很過激。
蔣利翔過來拍了拍劉世秀的肩膀,“我說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耳朵聾了啊,單麗彪上次被我們祥哥整的很慘,你還不知道啊?”
劉世秀腦子也算靈活,心裏盤算了片刻,對我說:“行,錢楚祥,以後我給你交保護費也行,但是你必須要罩著我們這邊,不能出事,以前我都是給高一的單麗彪保護費,這裏也相當於是他的場子,你要是骨子硬,你就整,我把錢給你。”
“行,就這麽說定!先交一個月的,快點!"我吼了一句。
劉世秀被我逼的麵色發燙,但礙於現在也沒轍,隻好去前台拿了一萬塊錢現金給我。
我接過錢,那種滋味真的挺爽快的。
“以後每個月一號我會定期派人來收取,還有,以後這裏是我的盤口,你劉世秀給我老實一點,規規矩矩做生意,被我發現有一點問題,就別怪我錢楚祥到時候手下無情!”看著他,我大聲的說道。
那天下午,在整了劉世秀,也讓他老實了很多。這一戰基本上將學校理發店的地盤給打下來。其他兩家理發店,看著劉世秀是那個下場,也沒辦法,我帶著人進去,二話不說,就奉上一萬塊錢的保護費。
晚上,帶著兄弟們去KTV裏麵狂歡了一場。
李夢雨也跟著我去了,晚上我摟著她,坐在沙發上,後來我們喝了不少酒,她特別溫柔,一直躺在我的懷裏,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貓咪一般。
“祥哥,你是我一輩子的男人……
男人有錢就變壞,想著李夢雨現在這麽溫順的跟著我,潛藏在男人內心的浴火,在午夜的歌曲與酒精的刺激下,我完全控製不住了。
在沙發上,拿著手在李夢雨的屁股上來回捏了好幾下。
這次,李夢雨一點都沒有反抗,麵色緋紅,躺在我的懷裏。我一邊抽著香煙,兄弟們都在KTV裏麵,但我真忍不住。
“你幹嘛呀?你好壞啊……你兄弟都在呢。”李夢雨躺在我懷裏眨了眨空靈,曖昧的眼睛。
我沒理她,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包間裏的燈光非常暗淡,我加大了幅度,毫無顧忌活動著。她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咬著紅臉,似乎有意要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