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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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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城外不遠的一個位置,許多聯軍的將領都站在一座高約一丈多,由石塊跟原木搭建出來的高台上麵,俯瞰著戰況。其實他們身後不遠就是城牆,站在上麵視野絕對要比站在這上麵牆的多,會耗費功夫弄一個這種東西出來,純粹是為了方便一些。


  畢竟真要是有什麽命令傳達,還需要穿領兵先從城牆上下去,再從城中跑出去才行,到不如就這麽搭一個高台出來,一是視野還算可以,再一個就是可以方便指揮。


  隻是這個時候,望著遠處的戰況楊彪的臉色卻是有點難看。


  戰場上刀劍無眼,就算明知道危險並不是很大,如楊彪跟其他的一些大臣們也不可能會允許劉協親自跑到戰場上去,但是這場戰爭又是為了漢室的興旺而打的,天子要是不做一些表示,豈不是讓正在血戰的臣子們寒心?

  於是理所當然的,作為現階段天子最信任的人,楊彪代表天子來到了戰場上,一個是表明了天子的態度,再一個也是了解戰場上的情況。


  在到戰場上之前,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曾經跟他說過,西涼叛軍不過是些烏合之眾而已,很輕易就能解決幹淨。這也讓楊彪產生了一種想法,西涼叛軍能在長安城如此的肆意妄為,純粹是因為他們手裏沒有足夠的兵馬,隻要有足夠的兵馬在,想要解決他們是很輕易的。


  這也導致楊彪在曹操及嚴紹趕到之後,覺得再不必懼怕西涼叛軍,連帶著降低了行動的速度。


  可是現在……

  楊彪確實是有那麽一點老眼昏花了,可還不至於看不出來如今的劣勢……

  本以為關東兵馬到了以後,天子也就安全了,甚至還可以給李傕跟郭汜這些叛逆一些懲罰,可是現在看來局勢卻很是不妙啊.……

  主公且看……“就在楊彪正憂心忡忡的時候,距離點講台並不是很遠的位置上,帶著麵具的李儒卻是在指點著場中的戰況。


  這次迎戰,聯軍布下的並不是簡單的一字長蛇陣,而是相對比較複雜的雁行陣。


  兵陣有著非常長的曆史,中國古代作戰是非常講究陣法即作戰隊形。布陣得法就能充分發揮軍隊的戰鬥力,通過合理排兵布陣發揮最佳效能,克敵製勝。


  簡單地說,“陣形是古代軍隊的野戰隊形,它是人類戰爭發展到一定曆史階段的產物,盛行於冷兵器時代,消亡於熱兵器時代。氏族社會,人類的戰爭表現為部落衝突,當時還沒有軍隊,也沒有什麽指揮,戰鬥大多是一擁而上,如同群毆,自然也就無所謂“陣形。隨著曆史的發展,奴隸製國家出現,奴隸主為了鞏固統治和掠取奴隸(戰爭俘虜是奴隸的主要來源),開始編製有組織的軍隊,並且采用一定的隊形,這就是原始的“陣。“陣是在軍隊產生的過程中,因為組織軍隊和指揮戰鬥的需要而出現的,融合了古代軍製學和戰術學的成果。東方的戰陣起源於中國。中國最早的陣法,據說始於黃帝,黃帝為戰勝蚩尤,從神(九天玄女)那裏學到陣法(天一遁甲),但這隻是傳說,有據可考的是在商朝後期。公元前12世紀,商王武乙到武丁編製了左、中、右“三師,從“三師的命名來看,已經采用固定的陣形。公元前1066年,武王伐紂,“周師三百五十乘,陳於牧野,“陳通“陣。


  早期的陣形比較簡單,按照“三師的編製,呈一字或者方形排列,陣戰法在西周和春秋的時代極為盛行,當時常見這樣一種情況:兩軍約在某地會戰,列陣整齊,相互攻伐……

  中國的陣法是在春秋和戰國發展成熟的,這一成果的代表有《六韜》、《吳子》和《孫臏兵法》。《六韜》又稱《太公兵法》,相傳為西周薑尚所著,據考為後人偽托,成書在先秦或者漢初,至今尚無定論;《吳子》是戰國名將吳起的兵法,略為可信。以上兩部兵法主要介紹了車陣。戰國以後,步騎取代戰車成為軍隊的主要編成,陣法又有了變化和發展,1972年出土了《孫臏兵法》,裏麵講述了十種陣形(方陣、圓陣、錐行之陣等),及其使用的方法。同時代的《尉繚子》本來也有“陣形篇,現在已經失傳。秦漢以後,中國曆朝的軍事家對陣法的發展還有:三國魏武帝曹操著《孟德新書》(已失傳,僅餘若幹引用),有專章講述行軍布陣之法;(蜀)漢丞相諸葛亮“推演兵法,作八陣圖,“武侯八陣流傳後世,影響極廣。《唐太宗與李衛公問對》深研陣法。南宋嶽飛留有兵法殘篇講授陣法。明代戚繼光撰《紀效新書》、《練兵實紀》,詳解陣法,戚繼光還自創的“鴛鴦陣和“三才陣,在抗倭戰爭中顯現威力。中國的各朝軍隊均演練陣法,以使兵馬作戰時可以更加純屬。


  問題也恰恰是在這裏,操練兵馬,操練的並不僅僅是作戰技能而已,還有陣型的演練等等,通常訓練的越好,陣型的轉換等也就更加的順暢。


  假如疏於操練,那麽最多也就能擺出個方陣或圓陣。


  比如對麵的西涼軍,就是大部分擺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方陣,隻有少數精銳兵馬擺出了衝鋒陣型。


  相較之下,聯軍的兵馬要更加訓練有素一些。尤其是在兵陣的排列等方麵,尤其如此。


  當然,萬事也不都是如此,聯軍是一個成份很雜的組織。其中既有精銳的青州軍跟兗州軍,也有西涼軍跟白波賊等雜牌。


  “聯軍之中,我軍與西涼軍最為精銳,無論是排兵布陣亦或者是陣型的轉換等方麵都十分純熟。西涼軍中楊奉與徐榮所部次之,其中徐榮部最為精銳,而後則是白波賊與匈奴人。前者人數眾多,可惜成份最雜,後者雖說沒什麽組織卻作戰悍勇。


  李儒為嚴紹點評著聯軍的情況,雖說是雁行陣,但是也分情況。


  如白波賊這樣的,就隻能分到次要地點,基本上就是當成消耗品來用。像匈奴人這樣的,一般就是單獨使用。匈奴人是馬上的民族,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做兵陣,更不可能知道什麽叫雁行陣,就是勉強讓他們摻和進來,也隻能添亂,倒不如單獨作為一軍來使用。


  剩下的西涼軍還好一些,但也是放在次要的位置上。核心位置放的是曹操的兵馬,至於嚴紹的青州軍則是被放在了單獨的位置,畢竟嚴紹的青州軍乃是騎軍,不太好配合。


  而且騎兵列陣時,也不可能像步軍一樣嚴整。就算騎軍本身的素質不會差了步軍,甚至可能更好一點,可是戰馬呢?你總不能拿要求人類的標準去要求戰馬吧?


  人還可以按照你的命令,選擇究竟該先邁哪一步,可是戰馬呢?總不能也跟著如此吧。


  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兵陣都如此,實際上大部分的兵陣都是騎步混雜著來用,隻不過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罷了。


  暫且不提這些,麵對著越來越大的優勢,趙雲在前麵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盡管他的表現還是非常的活躍,可是戰爭很少會因為個人的努力而發生轉變,更多的還是比較敵我雙方的實力。


  眼下也是如此,聯軍的實力很強,隻是西涼叛軍的實力明顯要更強那麽一點,僅此而已。


  隻是,盡管,隻是盡管局麵上,李傕和郭汜,已經占據了上風,但是他們認為仍然有些覺得不滿意,在他們看來,假如不是之前他們派出了,一部分兵馬去,包抄,現在勝局可能已經鎖定了。


  可惜的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後悔藥,可以選擇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麽覺得遺憾的,盡管賈詡,並沒有給出什麽特別好的計謀,但是她們現在畢竟已經占據了上風。


  眼看的勝利已經盡在掌握之中,他們也不由有些興奮了起來。


  “老李待會兒要是抓住了天子這事不能算了。想到這一路上的辛苦,郭汜忍不住道。


  “這是自然,傷亡如此的大,要是就這麽算了,弟兄們可能也不會同意了。怎麽可能算了,這次的傷亡如此的大,好假如不能給出一些交代,恐怕他們的手下也不能服眾了。


  而且在他們看來也應該給皇帝的一些教學了,甚至於他也開始考慮要不要學一下當年的董卓,當然不是,學董卓那暴虐的一麵,而是打算幹一些當初董卓在後宮做過的事情。


  自然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跟過是說的,身邊的人說的,當初這個事情的那個人是西涼軍的統帥,不過在她看來這已經是遲早的事情啦!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那個人也是心懷鬼胎,就像曾經說過的所有西涼軍的統帥,都很是懷念當年的董卓,對,董卓曾經一統西涼軍的壯舉,也是懷念不已,幾乎每個人都希望能夠成為當年的董卓一樣,自然每一個想要這麽幹的人,最後都會被群起而攻,因為其他的人也一樣如此,而且並不想成為其他人的踏腳石。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對於這些西涼軍的同事們來說,更是如此,他們在西梁軍已經過了那種唯我獨尊的日子,怎麽可能忍受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尤其是就連他們自己也想的時候。


  隻能說人這種生物都是很矛盾的,當他們麵對外麵的矛盾的時候還可以勉強團結起來。可是主要是稍微有那麽一點兒,馬上就要勝利個可能,他們就會立刻將矛頭對準自己曾經的夥伴。


  在他們現在看來這場勝利已經是唾手可得,完全沒有必要再繼續浪費時間了,而且他們對這場,那部分單已經有些厭煩啦,想要像當初的董卓一樣,能夠獲得更大的成就,將小皇帝囚禁,獲得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隻是就在她們兩個人已經開始心懷鬼胎,準備算計對方的時候,局勢突然發生了一些變化。應該說這個時候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有利的,畢竟他們的賓館要比對麵的那些烏合之眾強悍許多,而且在冰力暢也占據了許多優勢,就算青州軍和曹操的兵馬要比他們的兵馬精銳許多,但是數量上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所以除非發生了什麽意外,不然的話,最後他們會獲得勝利的可能性幾乎超過了百分之一百,但是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他無法抗拒,也無法預測。


  顯然現在意外發生了,幾乎就是真的,兩人已經開始考慮一會兒是不是要翻臉的時候?一支兵馬突然從他們的背後夫殺了過來,這些兵馬的,鎧甲幾乎和他們一模一樣,隻是有個別的地方有些區別,然而同樣的這些人與他們一樣都十分的悍勇,本來正在奮戰的西涼軍,突然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頓時驚慌了起來,他們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為什麽他們的背後會出現這麽一支兵馬。


  就連那兩個人也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看著突然出現的這些兵馬,忍不住大聲喊道。“這究竟是哪裏來的兵馬。


  可是這個時候有誰會回答他的問題呢?幾乎所有人都被當前的變化打亂了陣腳。


  好在,在這些混亂的人當中,還有一個人維持清醒,這個人就是賈詡。


  望著突然發生了變化,賈詡似乎並不是很意外,看著驚慌失措的兩個人,他低頭沉吟那一小會兒,對的,兩個人開口道。


  “這也許是馬騰的兵馬。


  “不可能。


  聽到他的話,兩個人都忍不住回答道。


  也難怪兩個人回會這麽說,在他們看來馬馬騰的兵馬遠在西涼,距離這裏還很是遙遠,而且在沒有足夠糧草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如此大膽的跑過來。


  隻是事情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就像那些兵馬中間立起了許多旗幟,上麵書寫的一個大大的馬字,毫無疑問,這就是馬騰的兵馬。


  尤其是當先的那個小將,白袍銀甲,胯下一匹龍駒,這麽是馬騰的長子,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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