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教科書式活體分解
此刻,距離遠的暴徒,也就是靠近東邊的那幫暴徒,還不知道在他們身后發生的一切,依然在跟護衛著華人隊伍的特警對峙,而離得近的,在張唯身前不到十米的距離處,約有百余名暴徒親眼目睹那殘酷的一幕。
但就這百余名暴徒,面對獨自一人的張唯,卻是沒一個人有勇氣沖上前拼斗,而是隨著張唯逐漸接近的步伐,不斷的后退。
張唯沒有表現出任何以一故百的氣勢,但就他這么看似平凡,普普通通的一個年輕人,卻令一眾暴徒發自內心的顫栗,膽寒。
地上,是橫七豎八的尸體,每一具尸體的喉嚨處,都有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裂口,那紅的發黑的血液侵染著地面,刺鼻的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猶如血腥地獄!
而造成這般恐怖景象的人,就是眼前這位面沉如水的年輕人,不是殺神!
那幫暴徒一退再退,再逼近對方:à.κdshū.om文字版已經沒任何意義,張唯停下了腳步,神情淡淡的掃視著那幫暴徒一眼,發出最后的通牒:“最后說一次!放下武器,活頑抗,死”
張唯略微提高的聲音清晰的傳至那幫暴徒的耳里,這毫無感情、透著死亡氣息的話語令那幫暴徒一陣膽寒。
空氣似乎在這透著死亡氣息的話聲中凝固、停滯那遠處的喧囂聲似乎在這一刻屏蔽,現場出現詭異的安靜.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突然,只聽“叮當”一聲,一把砍刀掉落在地的聲音驟然響起。
這突兀起來的響聲頓時打破了那詭異的安靜,就如傳染一般,叮當聲、咣當聲此起彼伏,砍刀、鐵鏈、木棒扔了一地。
“蹲下!”
張唯大喝一聲,就如晨鐘幕鼓,撞進那幫暴徒的耳膜。
喝聲一落,一些暴徒下意識的蹲了下去,先是零零落落幾名暴徒蹲下,跟著,越來越多的暴徒蹲下身子,再接著,就跟人浪一般,一茬一茬的蹲了下去,數秒鐘過去,張唯眼前蹲下去一大片暴徒,一眼瞧去,頗為壯觀。
遠處,數十米外的暴徒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當遠處那幫暴徒瞧見這邊的暴徒幾乎全部蹲下時,一個個都反應不過來,呆呆的瞧著這邊。
“抱頭!”
張唯又是一聲大喝,這一次,那幫蹲下的暴徒沒先前那般遲疑,一個個聽話的抬起雙手,抱住了后腦勺,即便其中有一些聽不懂印尼語的印度籍、孟加拉籍、菲律賓籍暴徒,看著身旁大幫印尼籍暴徒都抱住后腦勺,也依樣畫葫蘆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心理壓迫得到了超好的效果,張唯眼瞧著控制住局勢,心情為之一爽,殺的人已經夠多了,這百余人真要頑抗到底,再殺下去也是件頗費體力的事情。好在這幫該死的廢柴心理已經達到崩潰邊緣,在強大的心理壓迫下,沒一個人跳出來反抗。
這時,遠處那幫暴徒中,一名身形強壯的印尼籍男子向這邊沖了過來,沖至近前,那名印尼男子怒聲驚問:“怎么回事?你們這是干什么?!”
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幾名暴徒抬起頭來,戰戰兢兢的瞧了那名印尼男子一眼,卻沒一個人回答那名印尼男子的怒問,不但如此,那幾名蹲在地上的暴徒跟著又把腦袋埋了下去,保持手抱后腦勺的姿勢,似乎生怕被不遠處那名殺神瞧見一般。
張唯平靜的站在那里,在眾多蹲在地上的暴徒中,就如鶴立雞群一般,很是醒目。那名印尼男子很容易就注意到他,手提砍刀向張唯一指,喝問道:“你是誰?干什么的?”
張唯唇角浮出一絲笑意,伸出一只手,手指頭朝那名印尼男子勾了勾。
花花閻王
這手勢太輕佻了,輕佻到一眼就能眺出是侮辱的手勢。
那名印尼男子大怒,提著砍刀就向張唯沖了過來!
不過,那印尼男子沖動只是表面,當他沖到張唯身前三米遠的時候,突然剎住了身形。
大群同伏蹲地抱頭,眼前就這名看似很普通的男子站著,而在這名男子身前身后,還有數十具尸體,那彌漫的濃郁血腥氣聞之欲嘔,此刻,相信再沖動的人也會覺得不對勁。
那名印尼男子站穩身子,急喘兩口,穩定了下氣息,再次提起砍刀指向張唯:“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唯唇角上翹,露出一絲笑意。
他在笑?他在笑什么?那名印尼男子神情一呆,他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笑容說不出的邪惡。
那名印尼男子的腦筋似乎還有些沒轉過來,只是,此刻已經沒有給他轉過腦筋的時間了,就在他神情一呆的那一瞬,張唯的身形動了!
印尼男子只覺眼前一花,那張看似普通,典型的中國人容顏已近在眼前,那張容顏還帶著一絲笑意,一絲令人心里發寒的笑意,還有就是一道寒芒,一道森寒刺骨的實芒。
那道寒芒閃電般的透進了印尼男子鼻頭底部,火辣、刺骨的痛感瞬間從印尼男子的鼻子一直傳到大腦里的中樞神經,血光丹現!
“啊……”印尼男子發出一聲慘嚎!
張唯巧妙的切割手法造成了驚人的視覺效果,一切一挑間,那飛滴著血液的鼻子在半空中打了幾個旋,然后向地面上墜落。
此刻,那名沒了鼻子的印尼男子面部鮮血淋漓,平整的切口創面出現兩個詭異血洞。
張唯的動作看似慢,其實很快,快得乘那名印尼男子做不出任何的反應,整個鼻子就這么沒了。
而張唯的動作還在繼續,以三根指頭捏住龍牙刀柄的手姿,雙手同時朝印尼男肩腫處朝下一揮,“噗噗”兩聲輕響!龍牙鋒利的刀刃就跟切豆腐一般切進了肩胛,深及刀柄!
張唯的動作平淡、樸實,不顯半分的張揚,手腕暗勁涌動,捏著刀柄前后一推一拉,再如開鎖般的一扭,印尼男子肩胛處頓時出現一個裂口。
鋒利的刀刃再順著那切口再一拖!印尼男子的雙肩瞬間松垮下來,只聽“咣當”一聲,那名印尼男子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而他那兩條胳膊很詭異的耷拉下去,似乎隨時會脫離身體一般。
此刻,如果仔細瞧那肩:à.κdshū.om文字版胛處的切口,能瞧那肩胛相連的骨縫已經已經完全裂開,骨縫的切口驚人的平整光滑,骨縫的盡頭處,只剩這一些血肉絲還連接著胳膊。
精準的技巧、妙到巔峰的力量、鋒利的刀鋒、再加上人體解剖學的知識,組成了這完美的切割分解技術!而整個時間只用了兩秒!
這是張唯動手的習慣,要不一招致命,要不用最簡潔、最實在的方法讓對手失去戰斗力!接下來,他可以慢慢折騰對手,而不用擔心對手反擊。
當然,這名印尼男子絕對不配成為張唯的對手,不過,張唯卻并不介意讓這名印尼男子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時,多承受點額外的痛苦。
劇烈的痛令那名印尼男子身子發出陣陣的顫抖,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嗬嗬聲,痛哼聲,以及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吸氣聲。
張唯站在印尼男子身前,面色平靜的瞧著他,神情看似專注,就像雕刻大師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
“哦,忘了回答你的話,剛才你不是問我到底是什么人嗎?聽請楚了,我是中國人!”
張唯的語氣很平淡,就像是自言自語……
那名印尼男子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還是聽清楚了這句話,中國人?不就是這次發動暴亂準備屠殺主要目標嗎?
印尼男子腦孑里想起了跟一幫來自印尼的同鄉所擬定的計劃,那就是煽動暴亂!屠盡華人!搶劫財物!奪船回國!
此刻,在印尼男子痛苦扭曲的表情中,眼里竟然露出了一絲嗜血狂熱,他回憶起起1998年的那一年夏天,就在那個夏天,他伙同幾名印尼人沖進了一家華人所開的一家小超市,在搶劫同時,他跟他的同伙,直接亂刀把一名華人老板砍成一團肉泥。
印尼男子眼里偶然露出的一絲嗜血狂熱落在張唯的眼里,張唯的眉頭不經意的微微一皺,在這種狀況下露出這種眼神,按照心理學的解釋,就是眼前這個印尼曾經做過嗜血之事,跟那名印尼男子一樣,張唯很快就聯想到曾經發生在印尼的那一次屠華事件。
這家伙怕是跟那次事件有染罷!
心念間,張唯一瞬不瞬的瞧著他,突然問道:“你殺過華人?”
張唯的聲音很很輕,也很平淡,但那名印尼男子因為發顫的身體卻微微一滯,那嗜血的眼神突然抹過一絲驚慌。
不用再問了!這家伙鐵定是當年犯下罪惡的正主!
張唯輕輕的吐了口氣,手中的寒芒再次閃現,那寒芒順著印尼男子的面部掠過,兩只耳朵驟然崩裂,鋒刃靈活的轉向,順著那耳根平整的切口向下一拉,森寒的龍牙刀鋒透進了面頰!在兩側的面頰拉開一條血淋淋的裂口。
“呃!”印尼男子發出一聲窒息般的痛哼,面頰的裂口已經深入進口腔,兩柄龍牙的刀尖在口腔深處發生了碰觸,刀尖外挑,一條舌頭從口腔中飛了出來
張唯雙手一分,書中的兩柄龍牙輕巧的從兩側面頰拔出,張唯的身體向印尼男子貼近,幾乎快挨住他的身體,而他手持龍牙的雙臂環向了印尼男子的腰后,刀尖貼著腰后順勢刺了進去!
印尼男子從面部到身體,全身都在痛,此刻,他只覺得腰后一涼一麻,而那冰涼之意一直透進腎臟部位。
當印尼男子感覺到腰后那徹骨的冰寒時,突然,那冰寒之意驟然消失!而此刻,張唯雙手中的龍牙已經從腰后的中拔出,跟著手腕反轉,刀刃向外,他手持龍牙的雙手呈拳頭狀,跟著抵在那腰后的切口擠壓進去。
隨著張唯雙手的擠壓,那切口頓時崩開,出現兩個紅彤彤的半圓形物體,腎臟!一對鮮活的腎臟竟然被他給擠壓出來。順著那切口處滾落在地。
張唯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動一靜,看似慢。其實快,緊接著,那似乎緊貼印尼男子的身體分開,小退半步,手持龍牙的雙手手腕再次反轉,兩道寒芒閃現,他的雙手閃電般的向印尼男子雙腿外側刺了下去!
刀刃在大腿處內拉半圈,反轉!外拉半圈!除了大腿主動脈,印尼男子雙腿的經脈幾乎全部斷裂!
搞定收工!
張唯后退一步,跟印尼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手中的龍牙也在這一刻奇跡般的消失,就跟從乘沒出現過一般。
而那名印尼男子,就呆呆站在那里,身子發出陣陣顫抖,搖搖欲墜。
此刻,印尼界子的面部光禿禿的,鼻子、耳朵消失不見,半張的嘴冒著血泡,卻是看不見舌頭。他兩條胳膊僅有肉絲相連,似乎風都能吹落一般,他的雙腿,褲管從腿根處斷落,露出兩條大腿,大腿腿根處,出現一圈詭異的血線,那血線正冒著細密的血珠而他的腰后,出現兩道觸目驚心的裂口,在他的后腳跟下不遠除地面上,躺著兩顆血淋淋的腎臟。
突然,那名男子咳嗽了一聲,咳出一團血凝塊的同時,他身上的力氣就如突然抽光了一般,再也站立不住,身子軟軟的摔倒在地,與此同時,只聽啪嗒一聲,那兩條幾乎處在懸掛的胳膊也頓時崩離。
張唯淡淡的注視著卷縮在血泊中的印尼男子,他心里清楚,這家伙下半輩子算是聾了,啞了,腎也沒了,胳膊再也續不上了,那經脈盡斷的雙腿會逐漸萎縮,最后只會剩下皮包骨頭……
嗯,眼睛還在,做不成瞎子,多看看這美好的世界罷,希望他還能活著,活得越長越好,最好是長命百歲!
張唯輕輕的呼了口氣,瞧著地下那因為巨大痛楚而不斷、痙攣的殘軀,他心里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他還有著說不出的輕松,愜意,很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