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假冒
不過有個小小的細節,就是當時他好像說漏了嘴,曾經說過是受人指使的,不過很快又改口。
“其實你們可以想一想,尋常和誰有過節,往後也可以多加防範!”
秦依依謝過他們的細心,同時請求見那名男子。
男子一見顧寒時依舊慌張失措,他站在門口不肯上前,被人硬拖著才不安地坐在位子上。
關上門後,顯然坐立不安。
秦依依笑了笑,打開手機翻出幾張照片,“你替人做事不就是為了錢嗎?隻要說出受誰人指使的,我們給你雙倍!”
可他不為所動,默然地低垂著腦袋。顧寒敲了敲桌子時方才驚恐地睜大眼睛,秦依依指著上麵的薑友,“是他嗎?”
他神色漠然,眼睛一動也不動。
秦依依一直往後翻,凡是最近有過接觸的都讓指認,隻是在翻到莫初浩之時,他的眼睛微微地閃爍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平靜。
真正論起來,隻有莫初浩嫌疑最大,可是他三箴其口,軟硬兼施都無法撬開嘴巴。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奈何不了。
最後毫無所獲,顧寒派來兩名保鏢保護著三個兒子。
一個星期過去了,新安裝的生產線毫無進展,緩慢無比。
請來的嚴誠脾氣暴躁,每天車間裏傳來他聲嘶力竭的怒吼聲,最後連個像樣的樣品都不曾製作出來,簡直一團糟糕。
嚴誠氣急敗壞,見到秦依依視察時惱怒地撇下身旁的男子,摘下了安全帽大聲道:“算了,這活我幹不下去,個個笨的像頭豬一樣!”
“別呀!”他可是顧寒好不容易給接來的,若是就這樣走啦,一切不又回到原點嗎?至少現在還有一線希望。
“你看看,都說了參數不對要修改,可偏偏每次做出來的都是錯的,我不能夠再待下去,否則砸了我的名聲,以後如何在這行混呀。”
他怒氣衝衝的,秦依依軟言安撫幾句,見到幾位學徒神情不安,更多的則是不滿,她一時間顧不上,先讓嚴誠到裏麵歇息。
“吹吹空調去去火氣,我這就去說他們!”
等到人一走,這群人個個爭相湧來向秦依依訴苦。
“秦總,這人說話不清不楚,前言不搭後語的,我們個個聽得雲裏霧裏。”幾人都是廠裏的模範標兵。
論起學習能力勤勞程度都是佼佼者。異口同聲說對方不行,讓秦依依心中直打鼓。不應該呀,重金請來的,難道還故意使壞不成?
“還有,他分明有所隱瞞,東一句西一句地拚湊,還讓我們仔細研究,我們看了將近半天。”
個個沮喪搖頭,很顯然毫無用處。
秦依依並不算是真正的內行,此時隱約發現倒像是臨時從網絡上打印下來的文章。說法重複或者矛盾,一看並不專業。
“你們先去休息吧。”
秦依依都帶著資料準備離場,準備找顧寒商議,剛回到辦公室,隻聽見電腦叮咚的一聲響。
郵箱裏麵傳來新郵件。
待到點開後頓時大吃一驚,居然是資料。
真是薑友讓莫初浩交出的那份,她連忙的打印出來,拿來一比對,更能夠表明嚴誠思路混亂,是個二流子。
更為震驚的事,是誰傳來的資料呢?正解了公司燃眉之急,甚至在郵件裏麵還說明嚴誠真正的來曆。
“他是假的,受到莫初浩的指使,故意前來靠拖延時間坑害你們的!”
一旦到了時間,他們無法製作出令薑氏集團滿意的樣品,所謂的訂單作廢,到手的鴨子就要飛走。
阿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別墅。
裏麵黑黝黝的,她早已經習慣了哈,抬手摁下開關,華麗的吊燈下麵莫初浩悄無聲息坐在沙發上,她嚇得不禁哆嗦,口中驚叫一聲,“媽呀!”
莫初浩緩緩轉身,麵帶著笑容,“我很可怕嗎?”
阿珍連忙搖頭,近段時間他日日夜夜笙歌燕舞,常常不著家的,冷不丁的出現可不將人嚇一跳。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飯!”
就在她匆匆跑向廚房的時候,莫初浩已經悠悠起身,來到廚房從置物架上去取出鋒利的水果刀。
在麵前緩緩擺弄著。
鋒利的水果刀被他握住,阿珍頭皮發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在外麵等著,飯菜很快就做好啦!”
突然腰間一緊,她被莫初浩一把摟住靠近,冷峭的刀光映出驚恐的麵龐。
“為什麽這麽害怕呀?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做了壞事?”
他將刀身貼在麵龐上,冰冰涼涼的。
她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不說話那就是承認啦!”
“沒有,真的的沒有!“
等到刀子一離開,她急忙辯解。
“怎麽會呢,你雖然嫁入豪門卻一無所有,是不是心時常怨恨,恨不得將我一刀捅死,這樣能夠名正言順繼承莫家的家業?”
“那是我心甘情願的。”
阿珍不安掙紮,生怕他一時間發狂傷害自己。
他依舊緊緊扣住阿珍的手腕,旋即放聲大笑,“一個天天守著珠寶的人,但是卻不能夠拿走半分,每天心裏不會癢癢的,不會起別的不該有的心思嗎?”
“沒,真的沒有,你們給了我家人一筆錢,讓我弟弟能夠蓋房子娶老婆,對我來說感激不盡,至於其她的好我都不在意!”
“做姐姐的可真偉大,不過說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快說,你是不是看上了別的男子?”
他突然丟下手中的水果,反手便給阿珍一個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湧來,她被打倒在地,望著光亮的磚麵,渾身更加冰冷,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遭到暴打時隻在心中安慰自己。
都是為了家人都值得的,等到她打電話回去,說起遭受的委屈時爸爸和媽媽根本不理解,尤其是爸爸讓她知足。
“女兒呀,你現在過的比皇後娘娘還要尊貴,有什麽不滿足的,人要知足不能太貪心,沒有好結果!”
反而冷著臉將她一頓訓斥。
好似拳頭一下下打在身上,她渾身麻木,根本不知道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