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沈赫
沈赫站在窗前,這幾天上海要有台風,所以這天陰沉沉的,他的心情和這天氣一樣的糟糕。
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亞那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自己來中國的消息一點透露給亞嗎?亞,你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嗎?
“總裁!卓先生來了。”秘書敲門進來。
“嗯,讓他進來吧!”沈赫收起臉上的表情。
“沈赫,亞來了。”卓越一進辦公室就喊“晚上,我們去見她?”
“是我去見亞,不是和你。”沈赫頭都沒回,他從玻璃上的反影看著進來的卓越。
“沈赫,我們剛時可是說好的,你不能出爾反爾。”卓越沒想到沈赫會這樣說。
“我有和你說好嗎?”沈赫走到辦公室一邊的的酒水吧,拿起水台上的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
“沈赫!你別欺人太甚!”卓越真沒想到沈赫會做出這種事來,明明當時他們說好的,為什麽肖亞過來上海,他會推翻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卓越,當你來找我合作,騙亞過來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了先機了。”沈赫拍了拍手,辦公室一處隱秘的一角出現了兩個黑衣男子,沈赫擺了擺手。
那個黑衣男子一人一邊拉起卓越往外走,卓越拚命地掙紮“沈赫,你個王八蛋。”一個人一個手刀敲暈了卓越。
“現在安靜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亞,包括你也一樣,是不是沈赫。”沈赫拿起了水台上的酒杯,輕輕地晃了晃。
彼得帶著肖亞一行人來到了一家酒店這裏“亞,這是我寶貝開的酒店。”
“彼得,這裏我們可住不起,太貴了!”肖亞沒說話,江旗俊看了眼外麵的酒店,6星級的,他們這次來可是公費的,而且還來了這麽多人,他是不是要幫老大省點錢?
“貴嗎?”彼得疑惑地轉身看著身後的酒店,他沒覺得很貴啊!
“小姨?”江旗俊看向肖亞。
肖亞撇了撇嘴“這個別問我,我隻是幫忙的,做主的在後麵的那輛車上呢。”
“我去問一下老大。”江旗俊決定這事,還是要問問關浩,怎麽說他都是公司的法人。
彼得看著江旗俊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車,往後麵的那輛車狂奔而去,他瞪著眼睛看向肖亞“亞,他,他不知道這不用花錢?”
肖亞伸出一隻手給彼得“扶我下車,坐了那麽長時間的飛機,好累,我要洗澡睡覺去。”
彼得趕緊從後備箱拿出肖亞的輪椅,扶著肖亞坐到輪椅上,這才推著亞進到酒店裏,並吩咐門童把車上的行李都拿到肖亞的房間。
彼得在酒店裏給肖亞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這件房也是彼得的那位最愛給肖亞預留的。
江旗俊到了關浩他們坐的車門邊上,關浩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到了?就住在這?”這是一家跨國聯鎖的酒店,在全球都是非常有名的。
“我小姨的朋友說要住在這,老大你說呢?”江旗俊有點為難地看著關浩,這裏他們不是住不起,隻是住在這裏完全超出了公司這次來上海的預算。
“你小姨呢?”關浩的臉色沉了沉。
“還在車上呢!要不我叫她,讓司機把我們送到別的酒店?”江旗俊也挺為難的。
“行,你去說的時候,委婉一點。”關浩點點頭,他也一樣,不是住不起,隻是覺得來上海真沒有必要住在這裏。
“大哥我們不下車嗎?”關浩看著和大哥說了半天話的江旗俊離開,她搖下車窗問關浩。
“先不下,等一下再說。”關浩站在車外,從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江旗俊回到車子停的地方,發現車上已經沒了人,就連行李也一並消失了,小姨人呢?江旗俊的點發毛,他拿出電話給肖亞撥過去。
肖亞剛進到酒店裏的房間,她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裏的擺設“還不錯哦,和你們在德國的店一樣,讓我喜歡。”
“當然了亞,這裏就是按你的喜好來布置的,你看這房間裏的花,都是我一大早起來,一朵朵給你挑選的。”彼得開心地指著放在茶幾上的鮮花。
“嗯謝謝你,彼得,還是你最懂我的心。”肖亞對房間的布置非常的滿意。
“滴滴滴”肖亞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小俊。”肖亞接起電話。
“小姨,你現在在哪呢?我到處找不到你。”江旗俊拿著手機,邊講電話邊四處張望。
“我在酒店裏,你進來吧,我在頂層的總統套房。”肖亞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抱起茶幾上的鮮花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可是小姨······”
“別可是了,你叫上關浩他們進來吧,去前台報一下彼得的名字,住在這裏不用關浩花公司的錢。”肖亞知道江旗俊擔心什麽,所以她這次也沒有再隱瞞,直接和江旗俊說了。
“我知道,我去叫他們。”江旗俊的臉紅了,他忘記了這家酒店的老總和彼得的關係了。
江旗俊收起手機,趕緊回到了關浩他們那邊,此時關潔也從車上下來,正和關浩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著什麽,關潔看到了江旗俊。
“怎麽樣?”關浩沒在江旗俊的身邊看到肖亞,他猜測肖亞是不願意跟過來。
“我小姨說讓你們跟我一起進去,來上海不需要花錢的,這家酒店是我小姨朋友開的,我記得小姨在這裏好像也有股份的。”江旗俊非常的尷尬,他把這麽重要的事都忘記了。
關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肖亞絕對是故意的,她故意看自己的笑話,所以才什麽都不說,看著自己在外麵出醜,她記恨今天在機場的事。
關浩非常了解肖亞,肖亞今天真是故意的,她就是為了報機場的那一仇,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雖然關浩很想轉身離開,但是他還是強壓著心頭的憤怒,留了下來,這次上海之行,他們公司必須要靠肖亞,現在他不能得罪她,不管她怎麽做,他隻有一個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