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你火了
除了找醫生,他不知道該怎麽做。
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和護士迅速趕了過來,“傅少,傅太太這是怎麽了,快點將傅太太放下來。”
傅青倫將林詩妤放在了擔架上,然後單手揪著醫生的衣領,“她流產了,她流產了,不要讓她出事知道麽,她不能出事。”
他麵目猙獰,嘴裏呢喃著不能讓她出事,這模樣就像受了什麽刺激瘋了一樣。
醫生出了一頭的冷汗,“知道了傅少,我現在就給傅太太進行手術,你先放開我。”
幾個護士走過來拉住了傅青倫,“傅少,你理智一點。”
傅青倫緩緩的放開了自己的手,醫生迅速將林詩妤推進了手術室,“啪”一聲,手術室的紅燈亮起了。
傅青倫站在回廊裏等,他不知道她懷孕了,現在寶寶沒了,他們第一個寶寶沒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順著牆壁滑了下來,一個一米九的男人癱坐在地上,大掌穿梭進自己的短發裏。
他痛苦的扯著,為什麽寶寶會沒有了?
這個寶寶走的太快了,他甚至還沒有伸出手摸過她的肚子。
他想跟她造寶寶,其實寶寶早就有了啊。
他做了爹地。
他做了爹地,他竟然不知道。
傅青倫覺得心裏好疼,疼的他喘不過氣了,他捏著拳頭放在嘴邊輕輕咬著。
也許,他跟她真的走到了窮途末路。
可是,他想跟她一直一直走下去的。
究竟哪裏出錯了?
眼眶熱熱的,下一秒,兩滴淚從眼裏滴落了下來。
他咬著自己的拳頭,英挺的肩膀開始顫動,寶寶沒了。
他的女人在手術室裏受苦,他卻無能為力。
所有的記憶都倒退回了很多年前,那時的傅青倫十六歲,林詩妤十歲。
他第一次見她,是在林家。
她一定不知道,她十歲的時候,他就見過她。
她和她媽媽很早就被趕出林家了,她去要錢,林若曦的媽媽將一疊錢砸在她清麗稚嫩的小臉上。
她麵無表情,蹲下身去撿。
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裙子,他站在後麵,她彎腰的時候他隱約就看到了她纖柔玲瓏的曲線,很美。
因為十二歲那年的事件在他心頭落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導致他對男女這種事並不熱忱,16歲的男孩,青春期了。
他的朋友已經偷偷摸摸的將片兒給他分享了,但是,他隻想吐。
直到遇到她,這個叫做林詩妤的女孩兒。
他的眼睛流連在她那雙細白的長腿上,移不開,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半個側臉。
她還小,但是稚嫩的五官已經清麗絕色,縱然見慣了美人的他,雙眸裏也閃過驚豔。
她撿了錢,走了。
當時她就跟他擦身而過,但是她竟然沒有注意他。
傅家的太子爺,站在哪裏都是矚目的焦點,但是她抓緊了手裏的錢,頭也沒抬的就走了。
第一次見麵,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她眼裏都是手上那疊少到可憐的錢。
但是,她仿佛在他心裏落了根。
他回去就讓管家去打聽,管家說她叫林詩妤。
林詩妤。
好美的名字。
像她的人。
後來,他22歲,英國皇家學院商務經濟學的高才生。
有一天,那個跟他分享片兒的哥們找他玩,兩個人在酒吧裏包了包廂,
“青倫,我跟你說,你在T大的傳奇已經被打破了,又一個天才在15歲就被保送了T大。”
“這個天才少女就是林詩妤。”
林詩妤?
時隔六年,他再度聽到她的名字。
“給你看看這個林詩妤的照片,現在她跟市長千金喬伊並稱南沫北妤,成為了所有男人的夢中小情人。”
那個哥們將照片遞給他看,他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懷裏抱著一本書,身上一件白裙子,容顏傾城絕麗。
他的目光淡淡的滑到她的腿上,腦海裏想的。
是那年看到的那件白裙子,她還是喜歡穿白裙子。
“青倫,現在這個林詩妤可火了,好多女人整容成她這個樣子,成為了那些大款競相包-養的寵兒,我這裏有一個片兒,也是照著林詩妤這樣子整的,給你看看。”
那個哥們將片兒打開,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後伸出白皙幹淨的大掌將他的手機拿過來,丟進了水杯裏。
此後三天,所有整容院下架了所有關於他的整容模型,那些片兒也被封殺的不見蹤影。
後來他接到了一個電話,T大校長邀請他回去做演講。
那天他就在英國最豪華的總統套房裏,身姿慵懶的倚靠在落地窗上看著外麵幾千英尺的藍天白雲,他滿腦子都是那張清麗絕色的容顏。
他感覺自己魔怔了。
想見她。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在他心裏瘋狂的滋長,想看看她長大的模樣。
於是,他答應校長回去了。
但是那一天在T大,他在茫茫人海裏沒有搜索到那道不算熟悉但仿佛熟悉入骨的身影。
他覺得自己莫名的可笑,排除陸琪兒,將來他的婚姻勢必豪門聯姻,她,林詩妤算什麽?
他打算放棄自己腦海裏荒誕的念頭,讓司機開車回去,但是緣分總是不期而遇,大雨裏,十六歲的林詩妤站在醫院門口打車。
時隔六年,她那張清麗的容姿再度躍入他的視線,她長開了,好美,好美。
他克製不住心裏的衝動,讓司機開車過去,送了她一程。
當時他坐在後麵,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看不見他,他卻可以在後麵看到她,
那天下著雨,她那身校服被雨水打濕了,濕漉漉貼在她少女身段上,下麵兩條細腿,又白又長。
他看了好久,怎麽就想到讓她兩條腿纏在他腰上了。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除了那場童年陰影,他第一次動了欲。
21歲男孩該有的欲。
到了學校,她下去了,司機突然道,“少爺,剛才那位姑娘將座椅給弄髒了。”
他升起擋板一看,座椅上一小塊的紅色。
她來周期了。
回到傅家,他就進了沐浴間衝澡,那是他第一次用手舒緩自己的生理欲望。
他滿腦子都是她留下來的那朵梅花印跡,還有她那兩條細腿。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既然她像一塊磁鐵般將他牢牢吸引著,那他就主動靠近她。
他給她寫了第一份信,別名子君。
這一寫就是三年。
她很聰慧,不負才女之名,縱然她的智商並不在他的眼底,但是他還是被她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