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我身上流血了
楚笙月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然後將女人打橫抱起。
?嚴冬打開了總統套房的房門,楚笙月抱著喬伊走到霍北辰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他那雙幽深的狹眸盯了霍北辰一眼,“下次別讓我看見你碰她,要不然剁了你的手。”
楚笙月抱著喬伊進了房間。
房間裏。
喬伊被放在了手工地毯上,楚笙月走到辦公桌前將文件放了下來,
然後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掌解開了西裝紐扣,將灰色西裝搭在椅背上,他邊卷著白襯衫的紐扣邊扭頭看她,“下次不許穿這麽騷出門。”
恩,他…生氣了啊。
看著他冷硬的側臉輪廓,喬伊不滿的撅了撅櫻桃紅唇,“我哪裏穿騷了啊?我又沒有露-點。”
她明明穿的很正常,就一件絲綢吊帶睡裙,平時她出席活動也是穿這種裙子。
楚笙月聽著這話就拔開長腿走了過來,白襯衫黑西褲包裹的挺拔身軀帶著居高臨下的俯視感,“沒有穿騷剛才北辰壓著你,你敢露點我就敢保證你會在大街上被輪。”
喬伊悻悻的抽了抽通紅的小鼻翼,密梳般的羽捷垂下來。
她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長這麽漂亮又不是我的錯,男人想壓我想輪我也不是我的錯,你至於這麽小心眼為了這點小事跟我生氣麽?”
楚笙月伸出大掌撈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臉,隻見她鼻翼紅紅眼眶紅紅像是要哭了。
他眸色一沉,“今天究竟怎麽了?說你兩句就掉眼淚,恩?”
?他是吃醋,隻要想到霍北辰將她壓牆壁上的樣子。
他就覺得胸口悶悶的,如果沒有看錯,霍北辰那褲-襠裏還硬著。
?“我身上…流血了,楚笙月,我是不是流產了?”女人嗓音細細的,透著無助的嬌氣和憐弱。
楚笙月怔了一下,然後目光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絲綢睡裙隻蓋到了她的膝蓋上方,她腿裏的那條縫,一滴鮮血順著她嫩白的大腿內側往下滴了下來。
這樣禁忌的視覺衝擊讓男人的目光變得暗沉,他伸出修長的食指去挑她的裙擺。
“你幹什麽?”喬伊迅速按住了他的大掌,不讓他掀。
“喬伊,忘記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了?你裙子裏麵的,也是我的。”男人的嗓音變得暗啞,還帶著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
喬伊臉一紅,一不小心又上了他的車,這時腿根一涼,她的睡裙被掀了上去。
柔媚蒼白的小臉瞬間覆上了一層羞恥的暈紅,她並攏著雙腿,不敢抬眸看他。
楚笙月滾動著喉結,視覺裏強烈的衝擊讓他眼眶落了些猩紅,這女人就是來折磨他的。
“你沒有懷孕,怎麽會流產?”
什麽?
喬伊震驚的看著他。
?“那次你中藥,我隻進了一小半,就沒有做了,不可能懷孕。”他言簡意賅的說道。
喬伊倒吸一口冷氣,足足用了一分鍾才將他的話消化了。
上前兩步,她掄起小粉拳就砸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你為什麽不早點說,你是故意的,你還故意用我懷孕了來逼我跟你談戀愛,你這個混蛋!”
楚笙月任她錘打,他斂著俊眉撅住她的紅唇。
“唔,楚笙月,你放開!”喬伊還在氣頭上,她用力的將他推開,憤怒道,“我讓你親了麽,你現在給我規矩點!”
“喬伊,如果你想談規矩那我就跟你好好談一談,中了藥纏我身上要嫖我的人是你,但是剛碰到膜就哭著鬧著讓我出去,後來跟我要空降提名,說是給我睡但是最後隻給我用手的人也是你,再後來就是假懷孕,自己以為自己的肚子裏揣了一個小太子就能母儀天下了,跑我這裏任性又撒野,喬伊,你做過的蠢事我都替你臉紅,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規矩,恩?”
喬伊一張柔媚的小臉變得脹紅,本來沒有覺得自己蠢。
現在被他這麽一說,她就覺得自己蠢的無可救藥了。
唔,又被他洗腦了。
“楚…楚笙月,你別想扯開話題,你就是故意騙我的,騙我跟你談戀愛。”
楚笙月單臂摟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向前跨了幾步,將她半推半抱的推倒在房間柔軟的大床上。
骨節分明的大掌來到自己的襯衫紐扣上一顆顆的解著,他俯身再度吻上她的紅唇。
“後悔跟我談戀愛了?”
喬伊兩隻小手抵在他英挺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反抗,“對!”
楚笙月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然後含住她的嬌唇允吻。
被他搗弄出來的水漬聲讓人麵紅耳赤,“晚了。”
這個大騙子!
喬伊心裏再有氣,也被他吻得渾身一軟,側眸避了避,避不開他粗喘沉重的男人呼吸,她隻能抬起細腿踢了他一腳,委屈道,“我周期來了,你都不關心我,你關心的都是你褲-襠裏二兩肉的事情。”
楚笙月也有點委屈,他看著自己支起的帳篷,“Sry,這東西看見你就不受我控製。”
“我沒有接觸過女人來周期這種事,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
喬伊兩隻小手抱著自己的肚子倒在柔軟的床鋪裏,“讓人給我買一袋衛生棉,還有內庫,唔,我肚子不舒服,要喝紅糖水。”
楚笙月從褲兜裏拿出手機撥出了電話,然後用寬厚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溫柔的打轉按摩,“肚子疼?”
喬伊擰著秀眉,嬌氣到不行,“以前我來周期很少肚子疼,但是遇上你就肚子疼了。”
“恩,”楚笙月哼了哼,“聽說女人發春會導致內分泌的失調,你都是有男人的人了,想做A很正常。”
“…”含血噴人!”
喬伊拎起枕頭就砸在了男人那張英俊又可惡的臉頰上,“給我滾去洗澡,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楚笙月俯身在女人的秀發上親了親,女人哼哼唧唧的推打他,他勾著唇瓣進了沐浴間。
五分鍾後,沐浴間門打開了,一股冷氣裹挾了出來,帶著沐浴清爽的香氣。
楚笙月穿著一身黑色絲綢睡衣,腰間的浴帶鬆垮的係著,露出裏麵麥色健碩的胸膛。
他的短發濕漉漉的趴在額頭上,比平時多了幾分貴公子的年輕氣息。
這時“叮鈴”一聲,房間的門鈴按響了。
楚笙月走去開門,門外嚴冬,將一個袋子遞了進來。
楚笙月關上門,將袋子裏的粉色衛生棉拿在了手裏,骨節分明的大掌翻轉著看了幾眼。
“楚先生,你這是什麽惡趣味,喜歡女生的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