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男男女女的事情
李靖說:“可是我們都訂了廂,付了訂廂費了。”
“這點錢我來出,行了吧?”我大方道。
“真的?那成啊。老板說什麽就是什麽咯。”李靖笑道。
“那成,我帶路。”
開著車到了那家酒店門口,四處張望,徐徐前進。
李靖從後麵打電話過來:“喂,我說。那家夜店在哪兒呢?這條街像沒有夜店啊。”
我四處張望著:“夜店在哪呢?你沒見我正在找麽?”
幸好。有一家。
我找了一家可以從窗台看到斜對麵那家酒店門口。
李靖和子寒白眼看著我:“這個就是你說的很好的酒吧?”
我說道:“你們沒有感覺到很溫馨嗎?”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子寒拉了拉李靖。
我拍開子寒的手:“幹嘛兩個那麽親昵?哦?是不是已經。私定終身了?”
李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我們。我正在,正在追求她。”
子寒對我說道:“他如果堅持三年每天都能送我一束玫瑰,我就答應他。”
“三年的玫瑰。這錢可以去首付一套房子了。”
“沒那麽多嗬嗬嗬。”李靖傻笑著。
我看著子寒脖子上的那顆牙齒狀的玉說:“哦。還真的私定終身了。”
“沒有了。真沒有的。”李靖說道。
子寒說道:“不錯啊,這顆牙齒很有創意啊。”
安信來了,帶著一大群人。
大家上來跟我握手:“殷副總。”
“這就是副總?不會吧。怎麽看上去比我們還小?”
“真的是副總?”
“是真的?”
子寒對這群嘰嘰喳喳的姑娘小夥們說道:“是的。”
“那麽年輕啊。”一個大膽的姑娘說道。
喝了幾輪酒,他們開始玩骰子唱歌。李靖對我喊道:“天那麽黑,你老伸頭出去看什麽呢?美女都在這裏了啊。過來啊。”
我敬了他一口對他擺擺手。
魔女沒給我電話,我就一直等著看。
李靖不滿地放下杯子,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你搞什麽啊?做間諜啊?”
酒店門口。昨天的那一幕重演。我的心一沉。狗日的。魔女為什麽騙我?為什麽為什麽呢?那個人到底是誰。
拉著李靖看過去,我問道:“是不是她?”
李靖說道:“媽的。衝過去抓那人來打。”
我和李靖轉身跑出了房間,李靖一邊跑一邊喊:“子寒,我們一下就回來。”
“哦。”
飛快地跑下了樓,衝出去跑過大路對麵那家酒店門口。可還有他們人嗎?
李靖說道:“我知道你在看什麽東西了。林總。林總是不
是跟某個男人偷偷交往了?”
我說道:“他媽的。昨天我打電話給她她騙我說在辦公室,但是我恰巧過這裏來見到他們從酒店走出來,那個男人送她上車她還戀戀不舍抓住那個男人的手。接著昨天她就莫名其妙的做成了一個幾千萬的大單。我剛才打電話給她她說去跟客戶見麵。讓我不要操心。我怎麽不能操心?”
李靖說:“小洛。會不會是愛上客戶了?”
我說:“我怎麽知道。我很惱火。為什麽要騙我呢?騙我的目的是要浴蓋彌彰什麽事情呢?”
“你冷靜些。什麽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
我打斷他的話:“你讓我怎麽冷靜?從酒店出來,送上車還要這樣子親昵一下。然後騙我說在辦公。你讓我怎麽冷靜。”
李靖也沒轍。
我撓著頭說:“怪不得她昨晚突然對我那麽那麽好。出奇的好。平時夠好了,昨晚更好。好得離奇。”
“我明天陪你來這裏守著。等明天我們抓個現場。他媽的有沒有鬼明天就知道了,你別激動,別激動。”
“你叫我怎麽不激動?”我一腳踢爛酒店門前放的一個小花盆。
“別激動。來抽根煙。”
“我草。”我一腳又踢爛一個。
酒店門童蹭蹭蹭小跑過來:“這位先生你不能破壞我們酒店的物品。”
我對他吼道:“我就破壞怎麽樣。”我又一腳踢爛一個。
“你必須要照價賠償。”門童嚷道。
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提起來:“喂。小子。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女的很漂亮,長發墨鏡,男的很高。一起走出來?他們去哪裏了?”
“不不不知道。”門童聲音顫抖了起來。
李靖扯開我的手:“你這算什麽啊,拿他來撒氣啊?咱明天繼續守。守到了打那個男的不好嗎?你發泄到他身上有什麽用啊。”
門童急忙喊道:“小羅。過來啊。”
幾個保安蹭蹭蹭跑過來:“做什麽?想nao事是不是?”
我放開門童的衣領。
李靖彎腰點頭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喝多了點。這樣,被踢壞的東西我們賠。這是兩百塊錢。”
我罵道:“什麽破酒店。狗日的。”
“你別出言不遜。”
我怒吼道:“我出言不遜又怎麽樣?”
另一個保安急忙拉著這群人回去了:“好像真喝了酒,別跟這種醉鬼鬧。”
李靖急忙拉著我走過路對麵:“別鬧了。回去,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不過。先控製住。控製住。咱慢慢喝酒,慢慢商量。我,你,子寒三個人商量好嗎?”
我的心好像充滿了炸藥炸開了一
樣,五髒六腑全是火。
無奈的回到酒吧裏,我說道:“去開個台,不進去裏麵喝了,吵吵鬧鬧的煩。”
“那成,我去跟他們說一聲。”
李靖去把子寒叫過來了,跟子寒說了這一切。
魔女的電話也過來了,說道:“我在辦公室,你在哪?老公,你過來接我一下吧。”
我浴要發作。李靖捂住我的嘴巴小聲附在我耳邊:“笨蛋啊,你不抓現行,萬一。”
我壓抑著一團火說道:“魔女。我現在沒有空呐,我在酒吧跟一些朋友談點事情。”
“哦。是棗瑟的事情吧?”
“對。”
“那你回不回家吃飯呢?我回家打電話要外賣啊。”
他媽的你從酒店出來至於跑回辦公室一趟再說你去見客戶了,要回去辦公室整理好某些東西然後騙我說你忙啊忙見客戶啊。做大單啊?
我閉上眼睛點著頭:“不吃了,我先忙了。”掛了電話後,心情很沉很沉。很他媽的沉重。
一個短信過來:老公少喝點酒。
我拿著手機哐當砸在桌麵上,李靖抓住我的手:“你控製一下,我們先分析一下。先分析一下。”
子寒說道:“可能是她的男性朋友什麽的,林總的朋友當然不會是平凡人,幾千萬單子很容的呀。”
我說道:“那至於每天從酒店出來嗎?昨天見今天見?誰知道他們已經多久了?如果跟一個客戶或者說朋友做個單子,至於挨得那麽親還主動去握手?”
子寒說道:“的確有點反常。”
“什麽有點。明明就是特別反常。談個生意天天跑酒店去談?還要親自牽手?無論怎麽想我都不願意想到那個方麵。可是現在如何解釋。”我拿起酒瓶灌了起來。
子寒安慰道:“小洛,你先別胡思亂想,或許她有苦衷呢?”
李靖問子寒道:“有苦衷幹嘛要精心掩飾呢?你說有多大的苦衷,兩夫妻不一起迎接困難。她一個人自己去扛?而且。小洛說的那點,是林總去牽人家手啊。”
我又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
三個人全都沉默了起來。
點上煙,靠在牆壁上,看著舞台中央年輕男女瘋狂的甩腰扭臀。
李靖嗬嗬笑了一下,沉重地說:“小洛。我有個比較難聽的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
我揮揮手說:“說啊。婆婆媽媽的做什麽啊?”
李靖說道:“首先。還是先說說咱們跟她的距離。古人說門當戶對。其實,一談起她的過去,跟我們的過去,你覺得有話題聊嗎?沒有。咱們兩個是窮鬼出身,無論是氣質或者愛好生活水平跟她都不一樣,現在你有了錢,你的品位也不可能跟她合得來
。你的過去也無法改變,聊起過去,沒有話說。”
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麽?你直接說,你先舉例做什麽?說問題重點啊。”
“這個問題的重點就是:那個男人很明顯比你強。可能是身份,可能是相貌,可能是卓越不凡與生俱來的氣質。剛才我們都見了,那個男人怎麽看都不是個平凡人物。說句最最難聽的,我和子寒,阿信安瀾,無論誰都不看好你這段感情。你現在結婚了,高興了。可是日子是現實的,童話隻能活幾天。現實是要過一輩子的。你的身份地位雖然提高了,但是女人無論怎麽樣都會喜歡讓自己仰視的男人。遇到了,或許她會說,啊,這樣的男人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
子寒說道:“李靖說得過分,但是也有道理。林總每天忙忙碌碌,身份地位高貴,在湖平這裏,配得上她的人幾乎沒有。有錢有地位的男人不是老就醜,相貌好的沒錢沒能力她更看不上。林總看上你,除了看重你的能力人品,或許就是太寂寞了。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李靖接著說道:“現在她碰到了一個曾經的朋友,或者同學。身份相當,哦。原來這個男人已經事業有成了啊。得,就對上眼了。”
子寒罵李靖道:“別說那麽多了。推測歸推測,說得振振有詞條條有理,好像事情真的就是那樣似的。”
突然間,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所有的奮鬥ji情像是熊熊燃燒的火被人一桶水澆滅。沒意思了?我每天跑來跑去,拿著命拚來博去,為的是什麽呢?我不是為她過得比我好嗎?
可是她就能趁著我不在的時間,這樣子做嗎?
“或許什麽事情都沒有呢?”子寒安慰著拍拍我的肩膀。
我伏在桌麵上,難受萬分,心像是被一把刀慢慢的剮。
李靖冷笑道:“子寒我覺得你怎麽老是為她說話。沒有林夕,就沒有我們的今天。這點我承認。可是。沒有我們的小洛,林夕的公司能走到今天的成就?或者她早就死了。小洛每天為她風裏來雨裏去賣命,甚至幾次都差點死了。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林夕?”
子寒怨道:“林總有難言的苦衷呢?”
李靖突然拍桌子道:“有什麽難言的苦衷要騙人呢。騙得那麽圓滑啊。有什麽生意要做得那麽深?從酒店裏出來還要笑眯眯的?昨天這樣了今天還這樣?明天誰知道會不會這樣。我都替他難受。”
“是啊,林總沒說過假話呀。”子寒自言自語道。
李靖惡狠狠地說:“現在還有什麽話好說?如果小洛說他一個人看到,或許我都不會相信。可是我剛才也親眼見的啊。小洛如果問她,她撒謊,再逼問翻臉,她會說談生意。一杠
子敲死。”
我抬起頭來長呼一口氣說道:“別吵了,快點拿酒上來。”
服務員拿著幾支啤酒過來,我說道:“這什麽意思?幾小支啤酒?給我拿個裝著冰塊的桶,把啤酒瓶放進桶裏,放啤酒瓶下去,能放多少拿上來多少。要三桶。”
李靖問:“不喝白酒了?”
我說道:“白酒醉的快,還沒得想問題就睡著了。喝啤酒,一邊喝一邊考慮問題。喝越多腦袋就越清晰。”
李靖拿著瓶子一開也喝了起來。
子寒也拿了一瓶喝,搖著頭說:“我不相信林總是那樣的人。”
我說:“我也不相信。”
李靖問子寒道:“好,子寒我問你。女人在什麽情況下樂意為男人用嘴?就是用嘴那個。據我所知,沒有哪個女人喜歡這種玩意。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討對方開心。”
子寒看著我。
我說:“平時她極少願意的。昨晚不知道為什麽,願意那樣子,兩次。還做了一頓飯給我,感覺就是在給她自己贖罪似的。”
李靖說:“就是感到過意不去了才那樣做。我知道你很惱火。可是我也要說出來。我們不能百分百確定,但百分之八十總有吧?林總從來沒騙過人,為什麽這次騙了?男男女女的事情,此時不騙何時騙?要我說,就是看不起咱小洛。金錢地位品位我們和她何止相差萬裏?”
“明天看看吧,看我到時候出去辦事,打電話給她她還是不是在騙我。就在這兒等。抓現場。”我說道。
“這個我讚成,現在你問她,她一定辯解。什麽理由不圓呢?喝完後,好好回家,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OK?然後,有什麽怒火抓現場再發泄。喝喝喝,喝完這些回家。”李靖把酒拿起來放在桌麵上,整個桌麵全是酒瓶。
李靖嘿嘿笑道:“喝不完就別回去了啊。”
阿信出來,見了我們,奇怪道:“為什麽在這裏喝?”
李靖說:“說真的,我這輩子沒遇到過小洛那麽好的人。”
阿信點點頭:“我也沒遇到,如果沒有老大,我現在什麽都不是。”
“小洛。她不懂珍惜,還好你發現及時。要不然啊。”李靖指了指自己的頭,意思是綠帽啊。
子寒拍了他一下說道:“別胡說了。”
阿信奇怪道:“你們討論什麽啊?”
“沒什麽,喝酒吧。”子寒說道。
喝得我昏昏浴死,狼狽不堪。
“走吧。回去吧。”子寒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