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此信給我最愛的女兒淩雪

  “沒有父親和母親的家,還叫家嗎?這個家已經空無一物,什麽也不剩下了。”


  先滴血吧,《滄浪三疊》希望你可以幫我找到我的父母。少女拿出了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滄浪擊鋒式》,與《三疊搏浪劍》疊加在一起,分別滴血。


  這時,兩本書突然光芒大作,但又轉瞬即逝,隻是一眨眼的功法,兩本書竟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新的書本《滄浪三疊》!

  收起《滄浪三疊》走出房子並鎖上大門。


  父母,相信我,我會走出自己的道路的。


  少女走出了新鳳村,影子似乎越拉越長,直到看不見。


  “妖魔鬼怪的聲音”和“人類的聲音”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善意”的氣味和感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也不一定是“善意”,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去稱呼它們。但是至今為止,我就是靠著這樣的聲音和氣味去分辨人類和“非人類”的生物,分辨他們是否可以斬殺。


  ·

  生物是一定會發出聲音的。


  不管是草木動物,還是鬼怪人類。就算是靈魂也會流出許許多多的聲音。


  呼吸聲,心跳聲,空氣流動聲,血液流動的聲音。


  善意的,敵意的,不安的,緊張的,喜悅的的氣味。


  甚至連靈魂經過身旁的微寒的感覺。


  隻要用心去感覺,就一定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

  但是我並不聰明,我隻會通過這些去相信自己所能相信的人或物。


  那些言不由心的,虛偽的,惡心的,殺過生命的血腥味的氣味和聲音總是讓我忍不住的想做嘔。


  但是……但是那些加雜這血腥味的卻又讓人溫暖的飄乎乎的氣味和叫囂“痛苦”和“難受”的聲音,一定是有什麽隱情的,對吧?

  我相信,那是我能相信的隱情。


  ·

  所以為了那些溫柔又溫暖的“善意”消散和不甘。為了那些必須要傳遞到的重要心意。


  即使是妖魔鬼怪,我也絕對會好好握緊手裏的刀去保護它們不會讓“其他人”去傷害。


  至今為止,我都做的很好,所以.……以後也絕對不會放棄!

  ·

  來一波自戲x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麽x

  “.……喚我阿霧就好。”他從來不說自己的姓,有名無姓,既不用父親的更不會用母親的,就當作自己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婁景枝,乍一聽一般,細細讀來倒也符合貼切他的,都是清清淡淡的不拘於紅塵。“你的名字倒是好聽,相逢是緣,來往是客,不知婁公子此去何處,這深山老林中我逛了一圈也沒啥有意思的。”


  見那人原本就離自己不近,沒想到又後退了幾步,距離拉的還可以多塞幾個人,於是阿霧厚臉皮的湊過去,上上下下的多看了幾個回。“莫不是婁公子在這裏煉氣打坐意欲勘破天機?那我勸你還是不要了,這裏迷霧重重,濕氣太重,不知公子的身體可受得了啊?”


  說罷,一隻手飛快的抓了他的藏在袖子裏的手,舉到自己麵前來,聞了聞果然手上有點藥味,無意碰了碰他的手指,微微發涼,指甲蓋又修剪的幹幹淨淨,略微有些練琴練出來的薄繭。阿霧生性無拘無束,又沒重禮節禮貌,更不懂什麽是適可而止,見到好看的人貼著臉也想湊一湊。


  還不等他掙脫開來,阿霧已經放手了,“婁公子……”還想說些什麽,正好抬眼看到對方麵色不善,隻好住口。


  “還望公子自重”麵上有些許嚴肅之情,神色閃過一絲詫異,皺了皺眉。


  “在下也隻是想在岸上走走,並無固定的目標……”輕聲說道,整了整衣衫


  自己對於這山林也不甚了解,更不必說打坐勘破天機。自己修行尚淺,天機又豈是那般容易了解,至於打坐之處,或許掌門會有合適的地方讓自己修煉。畢竟門派錢財不少,管自己衣食無憂倒是足矣。


  適當拉開與對方的距離,不著痕跡將藥瓶放好,自己雖是江湖散人,但是因源自家庭,向來注重禮法,恩公也曾是宮廷樂師,自己對朝堂禮數略知一二,對於其它率性灑脫之人不太理解,許是自己性子確實冷淡罷。


  隻是現在迷霧重重,方向模糊,本應找個安定之處等待霧散,隻是濕氣過重,自己肺疾在身不適合久留。


  罷了,還是原地等待。皺了皺眉看著經久不息的霧。


  花開花落春不管,拂意事休對人言;水暖水寒魚自知,會心處還期獨賞。


  還不及體察其中禪意,來的自在

  唯我道心清似水,任它世事冷如冰。


  唯在靜裏,方知乾坤


  似乎覺得冷落身旁的人,回過神後微微躬身行禮,“抱歉,失禮了”聲音依舊清冷


  隻見一名黑色頭發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女走到了淩山的山腳。身後是一望無際的街道看來少女剛剛才走出來。


  ‘到底我選擇了淩山嗎?’手中拿著之前凝聚好的水劍,少女不由想到。


  ‘據說淩山派就在這山腳上,而且據剛才的路人所述,淩山派好像考的是算數幾何。怎麽辦,我根本不會呀!’


  就在少女想入非非之際,手中的靈劍突然散開,水落在了地上。


  “水劍真的不經用,就算已經築基了還是隻能維持一小時。”


  少女說罷,便再次凝練了一把水劍,看來是輕車熟路了。


  ‘到底要不要去淩山派呢?’站在淩山山山腳的少女若有所思。


  少女正在山腳下迷茫‘淩山派,算數幾何都不會的我來幹嘛,自取其辱嗎?去天山吧,哪裏可能更適合我。’


  少女移動的分割線

  白雪皚皚天山山腳下,白衣少女傲然挺立。“天山派,感覺好冷呀。好像有點穿少了。上山吧,天山派,我來了。”


  天山派,終於到了。


  隻見兩座山峰中間立了一個像門框一樣的東西,上麵有個牌匾,上書天山派,柱子的兩邊有兩個少女持劍而立,似乎在把守天山派的大門。少女剛走到大門前,兩個少女就把劍互相交叉說到。


  “站住,此地乃天山派重地。請說明來意,否則還是請回吧。”


  “你好,我叫淩雪,今天來貴派主要是為貴派掌門送信的。”少女邊說邊將信拿出。


  “請將信給我,我去遞送給掌門。”


  “有勞了。”少女鞠躬說到。


  一名少女拿到信後便走進了大門,想來是將信遞交給天山派掌門去了。


  不多時,那名少女就回來了說道“淩雪小姐,請隨我來,我們掌門想見你”


  “有勞小姐帶路了。”少女邊說邊跟隨者帶路少女。


  跟隨的分割線

  帶路少女把少女帶進了似乎是天山派大廳的地方說到“掌門小姐,您讓我帶來的少女我已經帶來了。”


  天山派的大廳裏,似乎是一般門派的傳統裝飾,一名長相端莊秀麗的少女坐在屬於掌門的椅子上說到

  “下去吧,把守好大門,哪裏是天山派的第一道防線,不容有失。”


  “弟子遵命。”帶路的少女離開了大廳,想來是去把守大門了。


  且說他正在師父屋外間的塌上準備好了床鋪,簡單洗漱了正要休息,從一側的窗無意瞥見後院那人一招一式氣勢洶洶,帶起的風吹進屋裏讓人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停手之時他眯眼瞧人似乎並無睡意,而夜已深,低眉斂眸手腕翻轉從旁的水壺中吊起一汪水花觸手化作一團霧氣衝向那人,他房裏熏了安神的草藥伴著水霧裹住那人又消失無形隻留下淡淡的香氣。


  與人對視他一時沒控製住打了個哈切想來自己體質不好連夜也熬不得了,

  “夜深了,早些休息,那香是安神的。”轉身欲走時忽然想起什麽,又回頭道,“我叫雲麓,下午太急,竟忘記了……”


  與人問安之後也合衣睡了。


  夜裏幾次又被師父的咳嗽聲驚醒,忙忙碌碌時睡時醒,心裏卻越發不安了起來。


  到天明微亮才沉沉睡了半個時辰。


  再醒來時天光大亮。


  朦朧著眸子去看看還在睡夢裏的師父,給他煎著藥,才想起前屋還住著一對兄妹。


  舀了勺米煮著粥去看看他們是否已經起床了,讓外頭的陽光晃了晃眼睛,原本白皙的臉在光下更顯白,眼角被刺激出一點淚水來好似哭了一般。


  “起了嗎?我煮了粥,早上沒什麽吃的,怠慢了。”


  “你叫淩雪是嗎?”天山派的掌門從掌門椅上起來,走到我的麵前問到。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她。一襲黑發被編成了單馬尾,白色與淡粉色交織的裙子交相輝映直到膝蓋,天藍色的抹胸若隱若現。想來是天山派的掌門服飾。


  我抱拳一禮說到“小女子見過天山派掌門。”


  “不用如此多禮,我叫莫寒,是天山派的現任掌門,淩叔父的女兒就是我的姐妹,這個禮我無法承受。”天山派的掌門一句話似乎將我的思緒完全打亂。


  “淩叔父,難道您認識我的父親嗎?”


  我似乎想要從天山掌門的口中問出我想要的答案。


  隻見天山掌門幽幽說到“我並沒有直接見過你的父親,知道淩叔父的存在也是通過天山的上任掌門也就是我的父親而得知,父親留下信說會有一個少女來天山派學藝,想來就是你了。”


  我急忙問到“您知道我的父親去哪裏了嗎?我現在想見他一麵。”


  莫寒歎了口氣說到“我的父親留下信說我和你淩叔父去外域抵禦來自其他大陸的入侵了,具體在哪,我也不太清楚。”


  父親母親的下落再一次中斷,我的心裏十分沮喪。表情似乎體現在了臉上。


  “沮喪什麽。”莫寒摸摸我的頭似乎是在安慰我“既然來到了天山派,你就是我的姐妹了,看這樣子,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姐姐吧。待會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天山派。熟悉一下環境,然後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我聽完後若有所思問到“天山派,不用入門考核嗎?”


  “常人當然要考核了,而且還要看心境,正常來說能加入天山派的都是天賦異稟之輩,而你,應該是這裏唯一一個偽靈根達到築基的了,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你遞給我的信裏,你的父親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而且我父親的朋友的女兒,我也信得過。走吧,我帶你去熟悉一下天山派。”少女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出了大廳。


  看來對方的性格冷淡,沒有半點年輕人的朝氣活潑,連話也懶得多說,還時常發呆出神,莫不是這小子小時候燒壞了腦袋,反應遲鈍了些。不過沒關係,阿霧要的就是淩山派的人,笨拙一點不妨事。


  “既然婁公子身體不能長待,我們不如出了這林子,離這霧氣遠一些。”阿霧輕鬆的將劍抗在肩膀上,走在他前麵帶路,到了岸邊正巧停了一艘小船,船上無人也栓住了。“那可是你的船?”阿霧指了指,也好,有船趁流而下也快的很。


  “我正好要去淩山派見一個人,不知婁公子可否捎帶一程,也省了我這兩條腿幾天的路程。我有拜貼。”阿霧從懷裏掏出了晃了晃又塞回去了,拜貼半真半假,能用就行。


  阿霧一腳踏上船,站了一會見對方慢慢吞吞的過來又跳了下去,自己解開繩索,一邊卷一邊說道:“放心,船我來劃,體力活我來幹,婁公子隻管看好方向就行。”阿霧拿著劃槳比劃了一下,衝對方笑得更開心了。


  出門以後,莫寒的話匣子似乎就打開了“這裏是廣場,一般弟子在這裏練習劍法,也是宣布重要事情的場所,信中所寫,你的劍法似乎帶有劍氣,這裏就不適合你練習劍法了。


  這裏是物資領取處,新人的物品領取在這裏,你的物資我幫你放在你臥室的床上了。旁邊是薪水的發放處,一般我們會雇傭你們去完成一些任務來獲得薪水,當然任務是自願的。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但這樣隻能拿到最低的薪水。”


  走了一段距離後我們來到了後山的一個小房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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