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笑笑擺擺手,識趣地走開,輕聲留了一句:“最近聽說京城中有人被妖怪上身,國師最近小心啊。”“不勞費心,”國師冷冷道,走遠了。國師好感度:負十“還好吧”對於公主的誇獎,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沒事的,這是我的本分嘛”


  聽到和尚跑了,也不是很吃驚。畢竟和尚的武藝不弱。抓不到很正常。


  但公主的變化是看在眼裏了,這公主的武藝怕是不弱。至少比自己強。心裏一萬隻***跑過,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能打到我。


  看著眼前裝柔弱的公主,無奈慫了慫肩膀,還是說點什麽吧。


  “放心啦,公主,我們可以一路保護你的,到時候就算我們贏不了,也可以給你爭取逃跑的時間的。


  稍微安慰一下,然後說道“公主,那手帕還能給我嗎”妹子給的,不要白不要@何似樽前?

  忽然有人敲房門,握住刀柄端的是一等一的謹慎,輕躍下房梁下意識沒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開門見是兩個侍者,眉梢輕抬抖出幾分桀驁。


  “您可有事?”


  “我們王後邀您一敘。”


  無所謂地聳聳肩應了好,跟著人去了王宮內,禮數行的到了畢竟人是王官貴族,自是草芥平民,可卻沒有絲毫奴顏婢膝。


  “我這次找你來……是要你去刺殺公主……”


  為什麽要刺殺公主……?這個問題大抵又是一場好戲,自不想應下,卻迫於形式,若是不應必定要死於幻境中,雖然她百般想求死,可誰知道幻境裏的鬼入的入不了地府呢。


  “好。”


  “您等我的好消息。”


  告退後忽然想起也沒問公主身在何方,不如好好逛逛這城不知不覺就到了城郊,因為修士耳目皆敏聽人說話格外清楚,在自身邊的人衣服不僅華貴而且隱隱捕捉到“公主”,“臣下”等詞。


  看來這便是目標。


  藏匿暗處,斂了聲息,尋了個人沒防備的時候悄無聲息打出三支梅花鏢後,腳尖點地輕躍至樹上藏匿,一身夜衣極為不易被察覺到。


  愛成功不成功,不成功便算了。“嘻嘻。“旅途煩悶,自己初來乍到也沒設麽認識的人,突然想逗逗這個小侍衛,“本宮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這手帕自然是給你。”


  猛的往他手裏一塞,手帕細綢精製,自是滑落在地:“誒!好啊你,居然這麽對待本宮送你的東西!你可知這是本宮最喜愛的帕子?!”刻意板著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還真是……”


  話未說完,一把拉過他的手閃向一邊,寬大的衣袖拂開不知何處飛來的暗器。“……不讓人省心。”


  “統領大人,我看您也差不多到了告老還鄉的年紀了。”


  “公主!公主恕罪,臣,臣一時疏忽……來人!拿下刺客!”統領擦了擦汗,拔劍發令。在宮女走後房間又重新恢複了平靜,回想著自己下山的經曆,顧平生的臉上很難得的露出了些許焦躁不安。


  地府一遭,莫名其妙的悲傷,月神,與“自己”有約定的合歡,神秘男子……太多太多未知的人和事爭先恐後的展現在他麵前,讓他不知所措。


  自幼在蜀山長大,潛心修行。他之前的經曆簡單的可以用這十一個字概括。他從未想過會在他身上發生這麽多怪事,然而這些事又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今後該如何?他不得不思考。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找到同伴尋找破除幻境的方法。


  偷情……


  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後他不由得犯了難,耳朵也瞬間燒的火紅。一個戀愛經曆為零的少年怎麽知道偷情該怎麽做?這著實讓他很為難。


  為難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還沒等他準備好,房門就被推開了。侍衛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黑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長的倒是不錯。


  顧平生見了這張清秀的臉卻是如臨大敵。雖然他麵上仍然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可內心卻陷入緊張之中。不止耳根臉上也爬上了一抹紅雲,由此可見他的窘迫。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內心稍稍平靜下來,聲音也不在發抖,這才開口說到“你知道該怎麽做?”


  說罷便轉過身去不看麵前的人,借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停下腳步。


  國師剛剛說的話裏沒有什麽信息,唯一能確定的是王子和國師確實認識且有很大的分歧,隻是自己並不清楚。如果王子隻是為了煉魂,應該沒有必要進入皇宮冒著危險迎娶一個普通的公主,更不會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或許能理解成王子想要與國師合作某件事,但國師卻沒有同意?也許以後還需要再去試探一下國師。


  但上麵的一切推論都是建立在“國師是真的國師”這一前提下,也不能排除國師同樣是外來者,僅是通過卷軸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無論如何,自己的那句“提醒”明顯沒有效果……


  現在憑自己的想象也什麽都推論不出來,還是先按照劇情,準備去“用生命保護”公主吧,順便與國師大人再見一麵。“謝謝公主大恩大德”本來對公主的態度很是驚訝。但看到公主把手帕自己手裏塞時,掉到了地上。對於公主的話,心裏很是無奈。關我什麽事啊。


  還是表示一下吧“臣愧對公主的恩情”趕緊撿起來收好“這塊手帕臣以後一定但寶貝收好,公主莫哭,.…誒。”


  被公主這一拉猝不及防。但看到暗器時會明白大事不好。“公主,你在此處躲好,臣自當拚死保護你(不存在的)”正打算繼續和貴妃扯皮好一通試探,卻猝不及防地發現貴妃的耳根竟然……有點兒紅?

  眼前人麵色淡然,手指卻緊攥裙邊,目光飄忽,似是對現在的情景很不適應。


  宋毓的眼神驀然亮了起來。


  這不是貴妃本人。


  雖說對方極力掩飾,但畢竟有宋毓腦海中侍衛記憶裏的貴妃做對比,若是換個情景倒不一定能如此輕易地辨認出不同,可偏偏——


  也算是他運氣好。


  大致確認對方身份後宋毓暗自鬆了口氣。偷情這種高難度的活,還是交給原主來做吧。


  “娘娘可認識一個人,名叫肖韻寒?”


  以這名眾人一同遇見的鬼表明身份,算是最後一層試探。


  隻要對方承認,就可以一起愉快地撈月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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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可認識一個人,名叫肖韻寒?”


  聽聞這句話,顧平生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將袖中藏著的簪子放到桌子上,然後衝宋毓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算是對他的回答。


  他的運氣不錯,不久時間就收獲了一位同伴。若是真遇上那個侍衛,他倒是不知該怎麽做了,和一個陌生男人裝模作樣的親熱可太為難他了。


  “坐吧。”


  說完他將一杯茶推到桌子的一邊,並端起了茶盞。


  “公子請用茶。”


  白瓷小杯中湯色青幽,為上品好茶。


  茶蓋輕叩幾下杯緣,他輕輕吹了吹口氣,抿了抿,蓋上了茶蓋。


  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眉間一點朱砂又別有風味。


  眉目如畫,眸如辰星。


  不得不說,長的好看就是讓人心動,連喝個茶也是賞心悅目的。


  “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他問。同時又不自然的撥弄了一下頭上的飾品。剛才宮女嫌他裝飾不夠,又給他戴上一堆沉重的東西,弄得他現在很不自然,隻覺頭上有千斤重。


  “見笑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頭,不與宋毓對視。


  “要是覺得難受把頭飾暫時解下也無妨。”


  盯著顧平生的滿頭珠翠看了會,深感宮中娘娘的不容易。


  幸虧他是個侍衛。


  “在下名叫宋毓,娘娘隨意稱呼便好。”


  反正之後是要一同合作的,公子來公子去倒顯生疏。至於娘娘這個稱呼……


  就當是他難得的惡趣味吧。


  “關於接下來的打算,我倒是有一些不太可靠的猜測。”


  將自己關於王子和國師的推測一一告訴對方,末了又補上一句:

  “目前我得到的信息不多,也隻能這樣胡亂定個方向,之後恐還有變數……娘娘認為呢?”見人動作勾起唇角看來是個練家子,實力大抵還在於自己之上,微垂眼簾隱匿自身形開始思考人生,自實力敵不過人,又何苦再躺渾水…隻是不做些什麽又交不了差。


  意思意思打幾下就得了。


  飛身下樹手腕一翻抖出三枝頭猝了毒的袖劍,後拉出自的佩劍向公主砍出,意思意思砍了幾下腳尖輕點地躍起,踩著人群的腦袋飛身而去,在街巷裏拐著後尋了個沒人的地方靠牆休息。


  “……”


  這大抵也算刺殺完成了?


  不然去送死麽?殺手刺殺公主,時雨正欲抵擋,卻……


  腳崴了


  這可能就是劇情的不可抗性


  國師突然出現,打跑了殺手,殺手因為未盡全力,僥幸逃脫,救下了公主

  桃花樹下,他的身影如蘭芝玉樹。


  他扶起你,帶著你去了他的府上療傷。


  魏殷與侍衛偷情完畢,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他站起來,手在門上停滯片刻。


  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在等他。


  在等他,推開門。


  他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門緩緩推開。


  一個紅衣的男人站在門外,身邊跟著一個書童。


  他對你笑,道:


  “微臣見過貴妃娘娘。”


  男人自稱月餘,是王朝的丞相。


  他喜歡喝酒,抱著酒壇,似醉非醉地笑。


  他拉你一同飲酒,在黑夜裏將酒杯蹭上你的唇。


  “喝吧。”


  “人的一生,有時候不需要太清醒。”


  說這話時,他的雙眼朦朧

  似乎醉的不清。


  “喝了這杯酒,我刀山火海也為你走。”


  轉眼就是六年,時雨呆在國師府裏,不走了,

  小皇帝長大了,穿著龍袍,唇紅齒白像個洋娃娃,跌跌撞撞躲在夕然的身後。


  在一個大雨夜裏,魏殷推開門,看見長高不少的小書童,和他說,我心悅你。


  他倉皇轉身,看見月餘靠在牆邊。


  他仍是笑著,拉他去喝酒。


  “來啊,陪我喝了這酒,我刀山火海也為你走。”


  他總是這樣說,

  用最冷漠的表情,說最纏綿的情話。


  似真似假,難以讓人當真。


  書童似乎嚇得不輕。


  第二天,魏殷再也沒見過那個小書童。


  你去見他的時候,月餘正在把玩一塊玉佩。


  他看著你笑,指了指玉佩。


  “我的東西,旁人不準碰。”


  “你,也不許旁人碰。”


  他遞上酒杯,還是那樣朦朧的眼神


  “和我……喝一杯?”


  魏殷冷冷地甩開了他。


  月餘隻是喃喃自語,語氣平靜。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做人,為什麽要如此清醒。”


  時雨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國師正在插花。


  寒光一閃,一把匕首貫穿了國師的心髒。


  彼時他剛轉過身,對她柔柔一笑。


  對她道:“公主殿下,我……”


  一切都寂靜了。


  唯有鮮紅的血液如此清晰。


  她條件反射地撲上去,捂住國師的胸口。


  但血還是在流,漫過國師的長袍,漫過時雨的腳踝……


  漫無邊際地血紅。


  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心髒,在月光下跳動。


  時雨隱約看到了一棵樹,樹上坐著一個有長長銀發的人。


  那個人轉過頭,似乎想看她。


  她都快要看清那個人的臉了,卻突然眼前一黑。


  出現在印月教的祭壇之上。


  “神眷之子,歡迎你。”


  時雨,獲得月神之心


  通過副本

  獲得印月傳承

  眾人傳送出本


  以下開始結算

  公主,侍衛,殺手,王子,舒笙,貴妃獲得積分20

  貴妃,舒笙,公主,侍衛獲得積分50

  時雨獲得外掛月神之輝:一個小時隱身一天一次


  時雨開啟劇情印月教?光輝不滅的門派複興劇情(可以不管,走劇情可有額外積分)


  弦三?劇情五?月神之輝劇情結束

  風流鬼?月神?國師已死修長的手指輕輕繞著耳邊輕垂下來的發絲,琥珀色的眸子不知看向何處,左手不斷轉著的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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