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妍看著韓明軒慌亂的樣子在心裏一笑,她因為廖總的事情也算經曆過生死,而且曆過生死的人總會看得更開一些,所以默默的存在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她可以不在乎默默,畢竟她也沒有那麽多心力去為不值得的人浪費那麽多心思,但是不在乎並不是可以當做沒發生過,韓明軒與默默之間的事情,她沒有辦法當作全然沒發生過,她現在可以做到理解,但是做不到接受。
而且她現在已經和韓明軒離婚了,算是在法律上沒有什麽真正的牽絆了,如今他們這種朋友超綱,戀人未滿的關係,這種事情韓明軒真的不需要跟她做解釋。
她從韓明軒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後微微一笑對韓明軒說道:“沒關係,這種事情你不需要和我做解釋。”
說完之後便在,韓明軒還想要繼續說什麽的神情中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風平浪靜了一個星期,信安舉辦的宴會也開始辦了起來。
穆思妍盛裝出席,一襲白色的拖地連衣裙,鏤空的蕾絲配上珍珠顯得清淡高雅,再加上齊肩的設計,露出穆思妍精致的鎖骨,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啃一口。
穆思妍換好衣服後也是驚豔到了韓明軒,那種出塵的氣質不張揚,不妖媚,卻恰到好處的高貴大氣,勾勒出美好的心情,凸顯出如蘭的氣質,韓明軒看到穆思妍後有一瞬間的呆愣,但又瞬間回過神來,然後有些掩飾自己失態一般的尷尬的咳了一聲。
穆思妍自然看道了韓明軒的失神,都好笑,一般的輕輕一笑,然後她走到鏡子麵前,她本以為剛才韓明軒的表現是誇張了,讓她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時也恍惚間一瞬間的失神,甚至忍不住抬手想要撫摸鏡中的自己。
一件衣服可以美到讓一個男人失神這並不奇怪,但若讓一個女人恍惚到不認識自己,甚至愛上鏡中的自己,那便是這件衣服的神韻。
要美很容易,但是想要典雅那恰到好處的那一分,很難,這件衣服穿到穆思妍身上卻恰好就是這般感覺,一個人換一件衣服都將不會有這般驚豔,有一種讓人如同謫仙般的不忍褻瀆。
兩個人換好禮服後便驅車前往了宴會現場,韓明軒挽著著穆思妍走過紅毯走到宴會會場中,而穆思妍真是韓明軒這次的女伴。
當韓明軒挽著穆思妍走到會場的時候,會場本來的音樂和說話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凝住,他們皆被穆思妍所驚豔到,但若說被穆思妍所驚豔到不如說被穆思妍和韓明軒這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所驚豔。
公司裏的女同事都紛紛開始驚呼:“快看快看,韓總身邊的那個女伴是誰?真是太驚豔了!”
“不是默默小姐嗎?”其中一個女同事奇怪的說道。
“不是!”旁邊的一個女同事拍了她一下,並給她指道:“你看仔細一些,這絕不是默默!”
“這麽重大的場合竟然不是默默,看來那個默默是要涼了,不過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韓總什麽時候換了這麽驚豔的女伴?”
公司裏的女同事本來都以為韓明軒的女伴會是默默,而如今不是默默,反倒是一個非常驚豔的女子,大家都覺得非常奇怪的,不由向前張望想要看的清楚一些。
直到有一個人驚呼道:“是穆思妍!”
“什麽是穆思妍?”這一句話又瞬間炸開了鍋。
“她什麽時候又和韓總走在了一起?一定是這個女人耍心思將默默趕走的,真是可憐了默默。”其中一個女同事略微捧心可憐同情的說道。
公司裏的其他同事都也都議論紛紛,他們本來以為默默和韓明軒是一對,所以有些不讚同穆思妍。
正巧的是,默默也來了,金色的魚尾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材,可以說是前凸後翹,她挺著自己的美好身材十分張揚,炫耀的展示一般,句足了一群人的眼神。
穆思妍看著迎麵而來,十分張揚的默默,不由諷刺道:“你還真是不請自來,看來是墮胎身體恢複好了。”
而默默隻是一直緊緊的盯著韓明軒,同時也對穆思妍傲嬌的回諷道:“我不請自來,跟你有什麽關係,這是韓家舉辦的晚會,我能不能來還要韓明軒說的算,倒是你,一個韓家的外人,怎麽替韓家管起韓家的事。”
默默說的連諷帶刺,說白了就是在罵穆思妍不要臉,說穆思妍一個外人亂管主人家的事情,好像就如同她是主人一樣。
晚會現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公司的同事也幾乎全部出席,穆思妍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默默一爭長短,所以也就撇過頭去不去看默默,不作理會。
而默默也是可憐兮兮的看著韓明軒,對韓明軒說道:“我去墮胎,其實我也不想的,我也舍不得這個孩子,那天也是因為我太生氣,才做了這個決定,如果不是因為你跟別的女人……”
默默說道這裏一頓,眼神故意看了一眼穆思妍,那副聲淚欲泣的樣子,好像就如同再說她的孩子都是被穆思妍害死的,就是因為她破壞了她與韓明軒,導致她的孩子沒了的。
默默其實就是想要讓公司裏的同事誤會,她既然得不到韓明軒,不能夠跟韓明軒在一起,她又怎麽能夠讓穆思妍和韓明軒在公司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舒服服的在一起呢?
所以她想讓公司裏的同事誤會,這樣正好借著公司裏同事的力量來破壞他們。
韓明軒冷漠地看著默默演戲,他在心裏想著他怎麽原來就沒有發現默默竟然這麽會演戲,演技竟然這般好,演的都快要連他都分不出真假了,不由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然後他在默默盡力演完之後就對默默說道:“你可以走了,去找你的方琛吧。”他再也不想看到默默演戲了。
默默聽到韓明軒提到方琛,誤以為韓明軒因為方琛吃醋,然後心裏十分開心,表麵上卻連忙韓明軒解釋道:“我跟方琛沒有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