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南玉鳳卻是一旦辦法都沒有了
洛溪南看著青雪這個樣子,也就看出來青雪其實也就隻是再玩自己手上麵的那兩條蛇而已,抿了一下唇笑了笑,對著青雪勸說道:“你這樣看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也許你之前對於這兩個球也沒有這樣仔仔細細地認真打量過。”
青雪聽到這話,說實話應該是生氣的,畢竟自己都已經是這樣的了,這個人居然還誣蔑她說他自己沒有好好的在意以及好好的關注這個人,這實在是讓人氣憤。
想到了這裏,青雪轉頭,不再打算和洛溪南說話了。
洛溪南有時候覺得青雪真的是超級可愛,嘴上麵說著自己是一個大人,但是實質上卻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不僅是長不大,還對於自己的武功盲目自信。
洛溪南隻能夠拿出哄自己小公主妹妹的那種語氣開始哄青雪,很溫柔的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看看你手裏麵那個西方的球再看一看手裏麵呢個洞房的球,這兩個球的材質應該是差不多的,你不和在一起看,你都不能夠看出來端倪,所以一定要仔細斟酌了。”
青雪聽到了這句話,眼睛裏麵的色彩動了動,想了想覺得洛溪南這話說得挺有道理的,便也不再那邊強詞奪理,將手裏麵的兩個球來來回回的又看了一遍,有在手裏麵掂量了一遭,還是沒有反應,不由的覺得優點的痛苦,可是一轉念就想到了自己這裏兩個球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出現了現在這種情況的話,呢麽問題卻是還是挺嚴重的。
如果說是,東方玄球,居然是因為他最近的狀態不佳,而青雪還將他給放了出去,別說是青雪自己覺得自己有病,他還會覺得自己無可救藥了。
洛溪南看著青雪這一臉認真的表情,動了動自己的唇瓣,半響憋出來一句,“真是可愛。”
也不知道青雪到底是聽見了沒有,拿著手上麵的珠子動了動。
感覺出來是害羞了。
洛溪南沒有再說話了。
隻是抿著唇角的笑容,繼續著剛才的表情,然後笑了笑,倒也沒倒也沒有多餘的表情,看起來就是正經的。
一步一步的向著那邊的南玉鳳和黑衣人走了過去,黑衣人和南玉鳳本來就已經是虛弱的了,現在看著這兩人這種情況,心下激動。
想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也不對,反正就是自己的這一條小命說不一定也到頭了。
想到了這裏,心下就不由的一動,轉頭看著天色,決定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比如說將手上麵的繩索掙紮開。
而這一動,方才發現了不對經的地方。
全身酸軟無力氣,一點想要動的力量都沒有,不僅僅是力量還有欲望。
這就很可怕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黑衣人轉頭和南玉鳳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睛裏麵絕望的神色。
南玉鳳歎了一口氣,柳眉都抽了起來,看起來格外的可憐,他說:“我們的武功好像在不知不覺之間被這個小丫頭或者是和這個小公子哥給廢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那邊走過來的青雪和洛溪南,動了動唇,還是將自己的想法給南玉鳳說了:“其實我覺得不僅僅是我們的武功被剝奪了好像還有很多。”
南玉鳳還正在心裏麵罵著青雪和洛溪南這兩個人行駛著兩人的做事方法,一點都不光明正大,還悄悄咪咪的將他們的功夫給剝奪了,實在是沒有君子風範,而且,一定要不共戴天!
本來這對於長得如花似玉的南玉鳳來說已經是一件特別不爽,特別倒黴的事情了,現在又聽到了黑衣人說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黑衣人是在報複自己,但是南玉鳳到底是在青樓裏麵經曆了浮沉這麽多年的人,早已經是看開了看透了,現在也就隻想著要好好的把黑衣人的感受和自己的中和一下,然後得出來正確的更加地道的答案,為明天做準備,想到了這裏,南玉鳳笑了笑,還是那動人的傾城的墨陽,疑惑道:“你遇上了什麽問題?你怎麽還遇上了其他的,莫不是我沒有在意道?你快說來我聽聽,自不一定我也能夠感受到了呢?”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不是一個人,我還是你的同僚,我們還是一條繩子上麵的。
況且,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的就是如果說,現在洛溪南和青雪過來,俺麽他們兩是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那也就是說,南玉鳳和洛溪南還是應該在研究一下自己到底應該怎麽樣的將事情給進行到底吧?
黑衣人不知道南玉鳳的想法,她現在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總覺得不容樂觀,
南玉鳳於是就漫不經心的聽著黑衣人將自己的情況都說了出來:“我覺得我還有的問題就是骨頭像是酥麻了一樣。”
南玉鳳的心思沒來沒有在這一邊,卻是聽到了黑衣人這句話之後,心下鄭重了一番,畢竟是幹這種事情的,對於這樣的描述十分的敏感。
於是本來是一本正經給南玉鳳說這話,卻在轉頭看人的時候聽到了人這樣的說,未免有一單的生氣。可是生氣了好像也沒有什麽辦法,動了動自己的唇瓣,才說了一句,麵紅耳赤的道:“你笑什麽?我還在和你說正事呢?”
心中又想著自己這樣好的人,怎麽會遇上這樣的情況,明明自己和南玉鳳一起聯手的,又憑什麽現在就隻有他又這種情況。
好呀,你這兩個小孩,欺負人還看著對方的長相而定嗎?
可是想到了這裏之後,又還事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沉重了一下,對著南玉鳳反駁道:“你說的話其實並不正確。”
“為什麽不正確?”南玉鳳想了想就問道,很隨意的樣子。
黑衣人有點受不了他這個樣子的,明明是現在兩個人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相當於走投無路了,又怎麽能夠還這樣的隨意和散漫呢?
不想著自己以後要怎麽樣走路,或者說是不想著自己現在要怎麽樣的活下去,現在反倒是還這樣的嬉笑打罵實在是傷人的心,黑衣人是這樣的想著,又覺得自己沒必要這樣的委曲求全,不應該在這樣的傻兮兮了。
黑衣人想了想,決定不再和洛溪南說話了。
可是南玉鳳卻沒有打算就這樣保持自己安靜的形象,想了想,居然說到,“你剛才說的那個感覺是真的嗎?真的是酥麻嗎?”
黑衣人真的是不耐煩了,冷笑了一聲對著南玉鳳道:“我們兩個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你覺得我有什麽必要一定要騙你嗎?”
南玉鳳覺得這話說得也對,於是就開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酥麻?
黑衣人看著南玉鳳這個樣子,還以為這個人真的要靠譜一次了,一下子有些感動,想了想就問道:“你在想什麽?”
南玉鳳自然是沒有辦法給這個人說,我在想你的那種酥麻到底是那種酥麻啊。
而且,自己現在這個這樣子,確實是沒有感受到自己到底是有沒有那種酥麻,他已經在風月場上麵經曆過了很多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對於這樣的情況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意思也就是說南玉鳳已經是一個對於受到了誘惑,隻要不是太巨大的就沒有特別大的感覺。
像他這樣的花魁啊,在青樓裏麵出來的情況就是很嚴肅的。
如果是別人已經得到了的安慰,想要再從他這裏得到了安慰。
就是說,別人想要撩動他們是不可能的,而他們隻要是一旦動情,就會是萬般風情,都是那種明顯的情欲。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之後,南玉鳳卻是一旦辦法都沒有了。
她隻要不想騷,就不會想要酥麻的這種感覺,而如果他是想要酥麻的這種感覺就一定會輕動,情動就一定酥麻。
下搞清楚了這一點之後,南玉鳳隻能夠可憐的眼神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害怕這個漂亮的眼神,眼中的色彩動了動,有點受不了,就將之前的話給說了:“對於我來說,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情況的,我想要說的是事情就是,我們的武功不一定是因為那兩個小鬼做出來的。”
南玉鳳動了動自己的唇瓣,把漂亮的唇形,上麵還有一種情況就意境給了她一些正確的方法,想了想就說到:“難道不應該是那個事情嗎?”
“什麽?”
“就是那次我們在那邊的時候,我們兩碰頭,然後背那個小丫頭發現了,結果那個小丫頭給我們拋了一些粉末,難道不應該是這樣的粉末的問題嗎?”
黑衣人聽到了這話之後,也是認真的想了想。也沒有能夠立刻就得出來答案。
他還是很認真的將自己的想打黑表現出來了,畢竟自己是這樣的情況,說著事情道:“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是被那個大大的,不應該是那個可大可小的球的給我們造成的困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