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沒有任何意外
夢有時候要做,說不定實現了呢?
這句毒雞湯塵囂網絡各大處,然而夢終究是虛的,老鬼他們準備那麽久,天福幾乎傾巢而動,那有什麽意外可發生。
黃金鏈條就是一隻會飛的龍,任是古胡本事通天,經曆過之前被天福削力量,早已沒巔峰時期的一般,被牢牢鎖住帶著想光球縮回。
他是不甘心在咆哮著,可是聲音卻被堙沒在鍾聲裏麵。
鐺!
一聲更加巨大的鍾聲響起,鍾波撫平所有的一切不屬於天福的力量,古胡被黃泉卷住拖進去裏麵了。
“再見!”
我能明顯的聽到一聲道別,然後就看見鏈條震散,黃泉之水倒流返回大笨鍾裏,留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胡元,和那張椅子以及一刻黃金色的珠子,細看之下表麵有一張人臉,是中年版本的我。
沒戲了!
這一刻我徹底的絕望了,從此以後時間在無胡秀成一家,張婷秀這個我們天福的人也消失了。
“小倩!”
我嘶喊著,我那麽悔恨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她的背景,這樣至少我可以有時間去布置。
沈溪這時候放下我,我坐在地上看著一圈圍著的人,心裏對他們沒有什麽恨,而是死亡和巨大的鴻溝,今後我跟他們的對立無解了。
“對不起,我沒能力破壞。”杜村這時候走過來坐在身邊。
我知道他肯定在得知情況就有布局,雖然他聰明但是也鬥不過整個天福,甚至背後還有幾個老妖怪存在,我看著他道:“沒關係,這件事情沒對錯。”
“看得開就好!”
這話不是杜村說的,而是那個冰棍大爺,我橫了他一眼,說實話整個屋子的人我都不怨,但是對於這貨我有相當大的怨氣。
砰砰砰……
沒等得及他回話,屋子震動而後如同玻璃一樣裂開,然後我們返回真實的世界,是從棺材裏飛出來。
“上,毀掉真正的陽墳,讓公家的人過來處理後麵的事情。”
靈說著拿著黃金珠子帶頭上山頭,其餘人紛紛跟上去,唯有我和杜村,以及抱著田甜的張強都沒動。
當人走光後,我做在岩石上盯著銅棺道:“這棺材是我帶出來的,我也是殺死小倩他們的儈子手。”
“這根你有什麽關係?別沒事自個攬事。”杜村站在棺材邊說道。
“我不是要攬事,而是我把這棺材帶走,你們能幫忙?”我問道。
張強背著田甜走來,他道:“你要這棺材做什麽?”
“別傻了,你希望裏麵留有殘魂想要召回?不可能。”
杜村果然太了解我了,但是他的話我不認可,我跳下岩石道:“你手中那束頭發,肯定有殘留魂魄,我不認為魂飛魄散真的就化無。”
“你從何來的自信?”杜村撇嘴道。
我走向棺材邊走邊回,“老子,他老人家不是手有生於無?”
“神經病!”
沈溪的聲音從棺材邊傳來,我們三人頓時驚疑,尋著聲音繞過棺材,看到那個一米九的大條冷冰棍,半死不活的躺在棺材邊上。
他無力看到我們到來後,斜著眼道:“現在大力丸失效,我已經快要撐不住傷勢爆發了,你們想報仇來吧,我絕不還手。”
我懶得理會,杜村斜眼鄙視道:“你身體堅硬如鋼鐵,整個天福也就寧寧和雲姐能比得過,當我們是傻子?”
“是!”沈溪忽然中氣十足道。
張強一臉驚異,我和杜村同時豎起中指,這激將法實在太低格了我覺得。
這時,忽然我身上一股無力感湧來,我的大力丸藥效也要到了,我雙腿發軟要倒下,杜村急忙伸手扶住我才避免摔倒砸在石頭上。
他把我放在棺材邊上,我背靠著看了眼冰棍,道:“你可真陰險,算得出來我大力丸到了,竟然要我出手,是打算讓我直接昏厥過去?”
“我沒那麽無聊。”沈溪閉著眼睛說。
這讓我相當鄙視,因為這丫說話從來是一不二,突然這做作的模樣完全不打自招。
“強子,帶著田甜離遠一點!”杜村驚叫起來。
我頓時警覺起來,想要的問的時候都不需要了,不遠處那個之前困住我的廢墟疊起來形成的坑,一隻隻褐蠍子、白蟾蜍等五毒爬接連爬出來。
當然這是靈控製的那一批,不至於讓我震驚,主要五毒被逼迫出來,顯然坑中有別的東西。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立即驚問道:“之前有看到胡元有沒有也出來?”
“沒有!”杜村和沈溪都搖頭,包括還沒走遠背著田甜的張強。
“完蛋了!”杜村反應過來後,立即一手夾著我和沈溪狂奔,張強跟在後麵。
嘎嘎……
他們剛跑過河水到達對岸,背後彼岸傳來冰冷冷像是烏鴉的笑聲。
杜村把我和沈溪放在地麵,要張強看好我們,拿起自己的死器又衝過去。
我立即焦急道:“回來,情況現在還不明你跑過去不是找死?”
“胡元的屍體被利用了,要變成屍寐了,不阻止的話我們今日都要交代了。”杜村邊跑邊說。
“不要去!”沈溪驚叫。
可惜杜村確實絲毫不理會,扭動那肥碩的身體速度飛快過河衝上廢墟。
看到沈溪懶得的驚秫表情,我哪裏還坐得住,大叫著道:“杜村!”
杜村還是不回頭,我讓張強把從我這裏收走的死器拿出來,我要去幫杜村一把,畢竟屍寐這東西不是開玩笑,在某些方麵來說危險程度堪比濕婆。
“拿出來啊!”
張強不為所動,我急得臉色通紅大吼,他卻搖頭道:“你是打算讓我看著你們一個個去送死?要去也是我去。”
“你去個屁啊,又不懂這些。”我罵道。
張強不氣惱輕輕的放下背著的田甜放在我身邊,起身走向河對麵,邊道:“我早就記憶複歸了,當年你們學的東西我也有學,而且我身體素質比你好,你的死器我能更改,你說我夠格?”
他從身上掏出變成一塊抹布的死器,一抖變成一根長槍。
這真讓我意外,看來這些年他的父母,在身體素質這方麵對他的訓練就沒放過,但是我還是非常擔心,畢竟我不能看著他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