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講述那年的故事
強子爬下樹幹來到我身邊,我看他那麽精神心情也好許多,看來老鬼給他什麽治療,抹去靈魂分離後遺症了。
然而他一開口我就不爽了,他搭在我脖子上道:“小夥子,聽說你很喜歡比自己大的女人,感覺味道比較好。”
“你滾!”我冷著臉。
“別這樣嘛,我們是好兄弟,我不會鄙視你這行為。”強子笑得更賤。
瑪德的現在我被捆成木乃伊一樣,不然我絕對揍一頓出氣,哪怕我頭能移動一下我也咬死他。
強子臉上笑容頓時止住了,他臉色變得有些沉悶,我的火氣一下消失了,歎氣道:“記憶複歸了是不是?”
“你早知道了?”他轉頭看著我。
我微微移動脖子,道:“不,關於你的事情我也很清楚。”
“村沒說話,他跟你一樣的話。”強子情緒低落,他坐在樹幹上道:“我的故事很長,你願意聽一下?”
“長話短說。”我道。
“我是個人渣!”他哽咽道。
我不知道說什麽,就沉默等他的接下來的話,但是過去幾分鍾他都沒開口,無奈我隻能道:“故事呢?”
“說完了啊!”強子抬頭驚訝看著我。
“哈玩意兒?你說了什麽?”我眉頭皺起。
強子攤手道:“你叫我長話短說,壓縮了就那五個字啊。”
“去死!”
我知道被唰了,這丫的根本就不願意說出來,要不是跟我關係太好,估摸著五個字都不會說,我想一定是那個老鬼的意思。
我也不想問了,反正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再不濟等死胖子去調查了我也能知道。
場麵沉默下來,隻有遠處偶爾傳來老鬼和芭蕉女的互相唾棄的聲音,直到好幾分鍾過去後強子忽然又開口,道:“我在告訴你一點,我跟你們不是一派的。”
“該死!”
我頓時臉色大變,這話信息量太多了,我已經明白一些東西了。
“村的反應跟你一模一樣,看來你的腦袋被揍得愚鈍了還是很厲害。”強子的語氣淡淡中帶著一絲哀傷。
“很多事情不管對錯,過去就過去,別想那麽多了,我們不是在大學又好了?”我笑答。
“你和村果然是一派的,說話都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我就不舒服了,我道:“你玩單口相聲?我跟死胖子可沒那麽好,至少沒那麽賤又奸。”
“那你慫啊!”強子笑道,笑得有點假,瞎子都能看出來其中的苦澀。
我雖然有猜測了,但因為老鬼的行為太古怪了,天知道我們是不是記憶沒歸來,判斷不準確說話顯得是多餘,隻能是沉默。
“該死的楊大劍,老娘怎麽說也跟是你姐姐,你非要這樣?”芭蕉女的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死女人你什麽時候是我姐姐?”
“老娘名為石懷柔,你裝傻?”
兩人的吵架傳來,我的心情頓時就好起來大笑,老鬼的真名竟然是‘楊劍’,那怪一直不讓我們知道。
“你還笑得起來!”
這話不是強子說的而是杜胖子,他的肥胖的身影跟個鬼一樣,從我背後樹幹冒出來,一陣血汙精神疲憊。
我斜了一眼,“怎麽笑不起來?”
“你忘記石懷柔是什麽事了?”杜村說道。
我頓時陷入沉思,這之所以消失為靈,至於石懷柔三個字被我忽略了,現在杜村一提起我腦海中的記憶翻滾。
蘇荷版的封神記中,關於芭蕉精這一段是以石懷柔作為主角,所行之事解釋天怒人怨,可以說是當年明清大亂的背後策劃人之一。
書裏麵有明確記載,當年天福玉館為了撫平死者的傷痛,傾巢而出去緝拿最後十有八九無回,造成那個時代天福斷層。
要知道鼎盛的天福玉館,人員雖然不多八姓合起來少說也有數百人凋零都隻有數十人,現在變得三個勢力最弱,讓整個死人世界變得分崩離析,一切起源就是那個女人。
“該殺!”我怒氣衝九霄,估計臉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
“石懷柔到底怎麽了?”強子很是疑惑。
這不怪他不知道,因為蘇荷版幾本掛名著的傳記,需要一定程度才能看,我和杜村完全是仗著便利偷看到。
麵對強子的問題我是無法回答,杜村解釋但是很簡短,卻也足夠強子爆發仇恨,畢竟石懷柔這女人所做之事太過有違做人的基本原則了。
“為什麽蘇荷老祖不出來緝拿?”強子問道。
“難啊!”我吐出濁氣。
“什麽意思?”強子追問。
我願意回答看了杜村,胖子就開口解釋,“蘇荷老祖出來也是有代價,當年他被召喚出來的時候,被兵祭府圍攻,他們那邊也有老祖一樣位置的人,至於靈和秀秀祖母,都是另外兩個老祖被擊敗後的頂上去。”
“意思是老祖門一直沒放過緝拿?”強子說道。
我和杜村點點頭,當初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徹底站在跟玉館另外兩排的對立麵。
我們認為一直不該讓老祖繼續一個個填進去。
要知道因為天福的特殊原因,死後都無法聚魂,出現一個都是很不容,魂飛魄散後下一個出來頂替有真空帶,會讓天福虛弱不堪。
這些年來被另外兩個,壓製得大本營隻剩下京南路那小小的地方,人家分部都建在家門口了,還無法做出行動,可見有多虛弱。
要不是老鬼和秀秀都是比較強勢,估計剩下的那點祖屋都會被掀翻了。
“我總算知道為什麽老鬼要抽取我們的記憶了,看來跟你們關係也不大啊!”強子站起來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們。
他這話是試探的意味,我和杜村都不會,他忽然笑道:“你們就那麽不願意表明一下?”
強子的語氣非常糾結,我和杜村都知道怎麽回事,沒辦法我就道:“當我們是大學同學就可以了,之前的全部拋棄不要多想。”
“可以?”強子問道。
杜村立即回:“怎麽不可以了?大崔看到芭蕉女都要上。”
“不說你這茬你會死?”我臉很是燥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我還沒失足就悔恨了。
“做得出來還不讓說了。”杜村撇撇嘴,無視我暴怒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