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喪心病狂
之前我還覺得杜村泄私憤的嫌疑,聽他說完後我比他還憤怒,因為他問出來的事情簡直喪心病狂。
古胡這一脈,李然比李銘重要許多,甚至已經不低胡元了。
負責的事情之前我們在酒樓下遇到的封鬼咒圖中,代替龍是人的處子血。
要知道處子血很難拿得到,不是說你死處子流血就可以了,而是第一次的時候才算。
古胡的這一脈勢力在強大也不可能做到到處收集,所以他們以辦學的名義,在佘齋外設立了一座女子中學,變成一個培育器隨時監控取,可以說跟奶牛場沒區別了。
在女同學成年標記那一刻來的時候,就會在不知不覺中帶進學校的實驗室,有一種嗜血蟲幫忙取第一次的血,李然從七歲就開始負責這件事情。
這些年來有多少他自己都不知道,而田甜為什麽被抓的原因,根源是第一個從女子中學逃出來的人,也知道這些勾當。
田甜能活著道今天,是有沈林爺爺在背後保護著,不然早已經蹂躪幾回了。
不過最後我沒出手,因為杜村已經把對方整得生死邊緣了,我在出手會直接死去。
當然這樣的人死不足惜,我之所以不出手也不是善良,而是我們並肩不是執法人員,這事情還是需要專業的人去做,死後靈魂才需要我們這樣的人去處理。
但是那也要留給天福其他人來做,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找出強子和田甜以及小倩。
我和杜村交換了一下盤問得來信息,再一次驗證李氏兩兄弟的地位。
按照李銘的說法,我們所在地地方是在佘齋地下,總共有三層,每層有三間大實驗,二十間羈押室。
可根據李然的說法是三層半,最後的半層在地下深處,哪裏關押著最為重要的東西。
兩人相同的一點是,強子和田甜在第三層,而小倩的去向則是不知。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羈押室太滿,還是我們不重要的原因,我們所處這羈押室是在第一層,還是最外圍且普通的水泥牆和鐵門。
當然我們也不在乎這待遇問題,我和杜村交換彼此的信息後,扔下來人走出房間,外麵長長幽深的走廊,到處有保鏢躺下,隻有槍械都不見了,看了是靈他們做出來的事情。
我和杜村把門帶上反鎖離開,我們沒有快速離開這羈押室的範圍,而是一間間探查過去。
這些羈押室二十房間一字排開,都差不多大,從我們出來後開始道第五見,都是普普通通,到第六件開始就有了變化,你們牆麵有鋼板穿插其中,顯然是在房子一些特殊力量攻破。
每一間房間唯一相同的地方,都是血腥味和潮濕味十足,大部分都空無一物,隻有其中三間有物,其中兩間是動物是變異的狗狗。
由於我們打開的是時候,就張開血盆大口鋪麵而來,帶著血腥和狂暴,所以杜村毫不猶豫用利刃拍死。
在走廊連接第一層實驗室的盡頭是二十號房,這房間比較特殊,裏麵關於的是人。
我們打開鐵門的時候,這人的一個頭發有一半被理掉一半,麵對著牆沒有反應,走近一看從背影可以分辨出是一個女人的輪廓。
由於之前的教訓,我和杜村持著各自手中死器,分別從兩邊繞過去,看清後我兩都驚得跳開。
的確是一名女子,我之前走的方向左邊的臉是正常,還看得出來有些清秀,可是右邊的臉卻是腐爛了,跟燒傷一樣,一條條青筋如蚯蚓橫陳,而眼睛成為蟲蝸,有乳白色的蟲子蠕動。
這還不夠,從脖子開始也是左右不同,更加讓我適應不來的是,左邊胸腔不但是腐爛,且黑呼呼的像是中毒一樣。
“我是人?”女子開口。
聲音因為喉嚨也是一般腐爛一半正常的一樣,變得有些怪異,跟壞掉不準的鋼琴聲一樣。
“是!”
分處兩頭方向的我和杜村皆是一陣顫抖,,雖然從哪一方麵看都不是,可我們不得不違心,畢竟出傷害比凶手還殘忍。
為了真實我和杜村鼓足勇氣,走到女子麵前與之對視,盡力保持神色的淡定。
“我漂亮?”女子又問。
“正常!”我和杜村一口同聲。
女子抬頭用獨眼盯著我們,用左邊沒有腐爛的手指,挖著右眼的蛆蟲窩,道:“現在呢!”
說實話,看到她蛆蟲爆開後的液體,我的胃液是一陣翻滾,不得不強忍著頭皮看著。
最後依舊是不想二次傷害對方,不得不違心點頭道:“是的,很正常!”
身邊死胖子故意瞞我一拍,最後隻是點頭了一下,這讓我鄙視不已的斜了一眼,卻翻倍挑眉斜睨。
“你們是我見過最正直善良的人。”女子說道。
我們陷入沉默無言,道是不是因為我想回話,而是這話不知道怎麽回答,畢竟我違心在說話,如果在接下這話,我都鄙視自己了。
至於一旁的死胖子不回話,天知道他在想什麽,畢竟賤人不可測。
女子突然微笑,如果不管喪屍一樣的右臉,單看左邊這臉是很迷人,她用那壞掉的樂器嗓音道:“你們想知道我的故事?”
“洗耳恭聽。”我道。
“可能很長哦。”她咬了下嘴唇,右邊嘴角有蛆蟲的半截屍體滾落,我忍不住微微打了一個機靈。
也許這行為被女子察覺,她正常的左眼露出一絲失落,我一下感覺尷尬無比,隻好推了下杜村的臂膀。
“沒關係我們有時間。”杜村說道。
女子問,“真的想聽?”
“當然了,閑著也是閑著。”杜村不顧地麵嘲笑血斑點點盤坐下來,順帶著還靠在背後的牆壁。
我沒有跟他一樣,因為一進來我就注意道牆壁有蟲子,不但是有蛆蟲在牆壁腐肉蠕動,還有指甲蓋大小的蒼蠅嗡嗡盤旋,還到處是蟑螂,能站著離牆那麽近已經是奇跡了。
女子一陣沉默,杜村把利刃放在膝蓋上,用手彈開了身上蟑螂,後手枕著腦袋貼在牆上,道:“慢慢來是不要緊,但是我建議你邊說邊阻止語言,這才能使腦海徹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