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永不求饒
我不是娘炮,不怕什麽蟲子玩意兒,但是成先上萬隻飛濺身上,還貼著皮膚蠕動。
我想沒有多少人忍得住,如果忍得住的人,我不會說讓他去看實物的腐爛屍體,就用搜索引擎查一下蛆。
恐怖事情發生了,這些貼著我皮膚的玩意兒,忽然叫著我的肉,然後鑽進去裏麵。
沒有一滴血液飛濺出來,看到蛆蟲,從米黃色變成紅色,這是在食我都血肉啊。而且還不止,竟然啃著我的骨頭,那份疼痛真不知道怎麽形容不較好。
非要說的話,我就感覺身體有成千上萬電鑽鑽著我骨頭,酥麻之後是神經繃緊的疼。
可是比這個我更驚秫的是身體被鑽出來一個個小洞,跟個蜂窩一樣,我頭皮都發麻要被掀起來一樣。
啊啊啊……
我忍不住大叫著,因為蟲子已經破開我的腦殼進入我的腦海,我能明顯感覺腦髓在啃食著,甚至還聽到‘茲茲’吸音。
哢嚓!
手腕的骨頭先被啃掉,還是手腕中的三個洞同時發出聲音,然後我手掌就斷了,隻剩下筋還連著,比軟骨人還淒慘。
我的神經線如同琴上繃緊的弦,那些蟲子就是撫琴的手,不斷的彈奏著,奏出來的不是美妙的音樂,而是密集的斷骨之聲,如同鞭炮一樣。
我是一個在鞭炮中起舞的人,肉身被炸精神被折磨。
“哈哈哈,怕了?求饒不?”那瘋子的聲音穿透密集的斷骨之聲直達我的心底。
“滾!”
我回答他的隻有一個字,當然我不是用嘴巴說,因為嘴唇被蛆鑽了好幾個孔,上下都有,舌頭也是被傳透了,我哪裏能說得出話來,用的是心底的喊話。
對方是一個鬼,且是一個厲鬼王,我身上沒死器又不設心防,他的他心痛能夠感受我的意思。
“那就去死!”瘋子把死咬得很重,然後那些蛆蟲就在我的身體內到處鑽洞,來來回回一直在疼痛持續不斷。
我全身再也沒有一處好地方,已經不是蜂窩那樣而是快要成為爛泥了,如果不是有那圍巾捆著四肢,我那被蛆蟲嫌棄的皮根本無法支撐。
到了這個程度,我想按照之前的我根本支撐不住投降了,可惜我見過父母發過誓言,怎麽能因此退敗。
‘我崔子鍵這輩子不會向任何鬼怪求饒。’這是我心底的呐喊,對方感受到了,冷漠著指揮那群蛆蟲發起更強大的攻擊。
因為子鍵之眼的存在,蛆蟲腦袋鬥啃食,眼睛就卻不敢碰,所以我還能看到世界,我在心裏說道:“你的幻術對我沒用,收起這小把戲吧!”
“你,你竟然察覺出來了。”瘋子驚呼。
“小意思而已,這是我的專業。”我冷笑在心底回應。
對方冷笑連連,“可那有怎麽樣,疼痛是真實感受,我不信你能一直支撐。”
我承認對方說得沒錯,可是現在我幾乎隻剩下一雙眼睛了,和被嫌棄的人皮,他還能再有什麽手段我也不怕。
更重要的是,我想讓他閉嘴,因為維持著蛆蟲的幻術,他的口一直張開,比老虎都打臉都被埋了,所以那就是大型噴氣機,那臭氣真讓人反胃。
所以我內心回應道:“閉上你的臭嘴,你的手段跟饒癢癢沒區別,就你那臭氣讓人反感也殺傷力不大。”
“哼!”
瘋子一聲冷哼,所以一切都消失不見了,我的身體有變成飽滿充實,但是絲絲的疼痛感依舊沒啥變化。
他也變成正常樣子,手挪著剛剛抓張太大歪掉的氈帽,冷笑道:“既然幻術不能讓你屈服,那麽就繼續勒緊。”
他收緊手中捆著我身體的圍巾,有一腳踩著我的腹部,我立即又感覺窒息憋悶複歸。
我一陣無奈,轉了一圈還是無法擺脫,當然我也沒什麽好臉色,雖然難受得要死,脖子感覺要爆炸了,一句求饒的話我也不會開口。
“服不服!”他問。
我答,“滾!”
對方越縮越緊,踩著我腹部的叫力度也非常大,我感覺腸子都要壓扁了一樣,腦海中缺氧的感覺也回來了,我思維混亂起來。
“說大爺繞了小人,我就放開你,不然你隻有死,你們天福的人死後海無魂,找我報仇都不可能。”他說道。
我用眼睛瞪著他不語,同時心裏一陣震驚,對方知道得太多了,連無魂都知道那麽清楚,看來對方根本是耍著我玩。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五分鍾後我感覺已經無法去思考了,耳朵也聽不到對方在說些什麽。
然而在這一瞬間,忽然一切都鬆開了人也掉下來,我無力癱在地上背靠著鐵柵欄踹氣。
然而聽到有人的聲音,當聽力慢慢複歸的時候,噪雜的聲音闖進心田,但是我都能辨認出來是什麽人。
老警察之外,還有兩個坑我的混蛋,陳動大叔,最後還有一道女聲,不是被人就是那中年婦女,那個為了摸屍體,自己外甥的生死都不顧的女人。
“我和大哥去追,你們自己跟他解釋。”杜村說著,然後是三個急促的腳步聲離去。
等我回頭的時候,隻剩下老警察和小姨,他們兩個笑眯眯的看著我。
“看屁!”我渾身是疼痛精神是萎靡不錯,可惜這一聲是用吼的,分貝我估摸著有六十。
“喲喲,是誰害我的小寶貝生那麽大的氣。”小姨蹲下來隔著鐵柵欄輕笑。
這讓我真的很不舒服,要不是這死女人真是我的長輩,而且是直屬的長輩,我真想脫下我的人字拖,狠狠的揍她一頓解氣。
“不要生氣嘛!”
“起開!”
小姨伸手摸著我的頭,我非常迅疾的伸手要拍掉。
可惜我現在整個人跟脫力一樣,哪裏有那力氣,頭發一下被折磨不成樣子,我都不用照鏡子就知道,畢竟我沒少被這樣蹂躪。
“你太過分了。”我很是委屈的說道。
“這麽過分了?”小姨明知故問,氣得我牙牙癢,別過頭不想再看到她,現在接不接我出去都無所謂了。
“別這樣嘛,我會心疼的。”小姨用手蠻橫把我的頭扭過去。
我去了這個不知道輕重中年婦女,脖子哢嚓的聲音,我都懷疑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