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一波又一波
我承認死胖子說的是事實,但是這沒什麽好丟人,我的腦袋沒有他的靈光,那麽我何必去多想呢?
至於咋呼的逃跑這不是廢話?我一路走來遇到的都是什麽貨,那可是不小心就掛掉,要知道我們天福不是特殊情況不聚魂,我死就真死了。
我那麽多事情沒完成,我怎麽敢去死,哪怕有生機我都不會拋棄自己。
那麽綜合起來我沒錯,所以我不會跟死胖子承認他的話,也不願意去討論,用沉默表麵的我態度。
“不說話就用?”杜村側身斜視著我,他道:“進來這裏實際上就沒有退路了,不打敗地藏那兩個不講理的不會放我們出去。”
“怎麽打?憑我們身上的兩條褲頭?”我隨口道。
“是,就憑這兩條褲頭!”杜村說道。
“你開說明玩笑,這兩條花褲衩,也就是擺攤貨,腦袋沒燒壞吧你?”我深深的懷疑這死胖子在煙囪的時候被地藏給捅壞了。
“那好我且問你,麗麗當初特別之處褲子的時候說了什麽?”
杜村的話讓我認真的思索了下,當時賈麗麗說的是本來連褲頭都不給,這話有些不對,以那大姐的性格不給就不給,不會再多廢話。
“想到了?”杜村問我輕輕點頭,他道:“嗯,所以手你不懂腦子,你應該發現褲子從一開始怎麽折騰都沒事,偏偏在鬼打牆就出事了,原因就是這裏的空氣有問題。”
“空氣?”我眉頭皺起。
“是,你的記憶比較不好,在鬼錄上有一段話,惡著氣息皆無,唯有一身鬼力可影響它物,事實上在你撕開的時候,我才完全敢肯定。”杜村解釋。
“不對,不對,你的邏輯有問題太勉強了。”
我搖頭,我承認大褲衩在外麵沒問題,甚至在水井中都很好,但是這也不能說明空氣的問題。
“這就是氣息的問題上,對於我們來說氣息是吐氣吸氣,但是對於惡來說不是的,氣息指的是它們所在的幻境。”
“那大褲衩都承受不住,要怎麽對付?”我問道。
“嗯,這就是我們要考慮的事情了。”
杜村笑得很賤,我差點從地上蹦起賞他丫一臉鞋印,合著我聽了幾分鍾的廢話,還浪費自己的腦力,無非就是以身試法去會地藏。
“別說我跟你廢話,如果這麽說,你從頭頭懶得去多想還想逃,我隻是目的是讓你知道我們沒有退路。”
好吧我承認了,這話他說對了,可是我不願意去碰地藏,要知一個惡靈就能嚇死我,三個合在一起,天知道是什麽樣的魔鬼。
“走!”杜村大手一揮向著廢墟走去。
我還做地上沒起身跟上去,因為我深深的懷疑這死胖子的目的,要知道這貨比賈麗麗絲毫不差,都是奸詐狡猾,把事情說得那麽通透完全不符合性格。
杜村忽然回頭,“坐著幹什麽?”
“等你說實話!”我直接揭破了。
“實話不是都說了。”
“你知道什麽意思!”
我頂著對方,這家夥說謊我可以看出來,但是有意包裝的話我短時間是無法發現,唯有看著他的眼睛我才能不被賣,當然是幾率問題。
“這次真沒有!”杜村歎氣,他道:“三魂之一我懷疑正浩也在裏麵!”
“什麽!”我驚得彈起來。
“是的,正浩在學校最喜歡做什麽?”杜村問。
“千年殺!”
我脫口而出,劉正浩說實話一表人才,但是追個五大三粗的樂蓉都不得手多年,事情就出在這貨犯賤,當然殺過樂蓉還樂此不疲。
我安撫著跳動個的心髒和驚秫的情緒,問道:“你是從觸感感受到?”
“嗯,那手法隻有他再有,捅著又轉著,而且我認為還有一個你熟悉也在裏麵?”
“什麽人?”我皺眉,正浩的事情已出乎我預料,竟然還有一個。
“我隻是推測,暫時還不敢肯定,我們去會會就知道了。”杜村說道。
“你等等,讓我梳理梳理!”
我不著急盤坐下來,把進入太平鎮後開始回憶一下,從遇到老師跳樓,學校大白天有鬼闖入,後來返回孤兒院,之後各種事情接踵而來。
沒一件事情看似獨立,但是往往都聯係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環,現在毛頭直指胡元。
雖證據不多,但是從多方來看那人是一個扛把子沒錯了,也就是能在郭敷達和古事件中,讓楚京南那邊的人都不敢接觸的一個,因為這人也是兵祭府真的核心人物。
“不,不會是真的,不……”我知道杜村猜測的是誰了,我渾身冷汗直冒。
“先別記著害怕白臉,這一切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杜村安慰。
但是這對我沒用,我跟死胖子一起是不喜歡動腦筋,並不是說我真傻,說實話六人裏麵我也是排第二,現在細細整理後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
“為什麽會這樣!”我抱著腦袋嘶吼著,我無法向著會是這樣事情。
在蝶夢的世界中,胡元曾經說過我們仇恨從十多年前開始,現在我還有記憶,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件事情的發生根源在我。
我他大爺就是一個儈子手,我哪裏也有一絲作為正直善良好青年的資格。
“放鬆點,不要那麽自暴自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杜村皺眉道。
“你別騙我了,這些年你其實有在調查,我都知道隻是裝作沒有。”
我抬頭望著杜村,懇求道:“告訴我你的調查,仔細不許遺漏!”
“有必要?”杜村深深的歎氣。
“當然有,我就是一個混賬,要是要是我查清楚,我憑什麽做人。”我嘶吼著。
杜村沉默著不語,在我一再要求以友情作為威脅,他緩緩開口述說著這些的調查,他雖然是一個檔案館的館員。
但是他跟我徹底忘記天福不一樣,隻是簡略了一事情而已,所以他能調動人員幫忙,調查出來太多的事情了。
我聽著他的述說,臉色越變越難看,果然一切都是我的錯那麽該死,我真應該現在去死作為補償。
我想不通用腦袋猛捶地,鮮紅的血液一下從額頭飛濺而出,跟著我著悔恨的淚水,漸染著黑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