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我不是路癡
草房剛剛那一瞬間移動的玩意兒,怎麽都不是正常的物種,所以杜村的建議我是十萬分不同意,他想了下也同意了。
然後我們又試著敲湖邊,不過土層很硬實沒掉下土塊隻有少許的粉末,至於噴水完全就做白日夢了。
這一下我們又陷入的死循環了,杜村又提議去探查,我不甘心有捅了幾下湖壁,最後湖水也沒冒出來,就勉強同意他的提議,
為了能做出隨時應對突發狀況,我死死攢著手中的死器鉤子,且把手柄拉長一點撐開攻防範圍。
然後我倆跟鬼子進村一樣,提著鉤子畏畏縮縮前行。
呼呼……
突然莫名其妙的這方世界起風了,是沒有溫度的風也沒有實際吹奏,隻有風聲回蕩在不大的村落。
我和杜村被嚇住了,然後四周掃蕩又並沒發現什麽東西出現。
杜村道:“會不會是村落外圍的黑暗吹起?”
“你不如說哪裏的黑暗是一世界。”我瞟了一眼原始村落外黑乎乎的世界。
其實那個地方我們早就有懷疑,在第一次探尋村落的時候就已經走過了,不過那黑暗真的是黑暗,過不去碰不到。
“問問老家夥吧!”我說著然後抬頭整個人的臉色僵硬下來。
之前二十米高的地方有個棺材底板的口子,現在見鬼去吧,完全是一片黑呼呼。
這無疑是見鬼了,剛剛沒刮風的時候還存在著,雖然口子上那倆不講理的貨不知跑哪去了,可口子是實實在在存在呢。
“算了,算了,至少我們現在還看得到東西。”
杜村開口,我卻更驚秫了這王八蛋可是出名的烏鴉嘴,果然不到十秒鍾,我們眼前的一片黑暗,隻能看到村落的一點輪廓。
“跟我沒關係這次,應該早就要熄滅了。”杜村辯解。
我哪裏能容得下他這不負責的話,抓起鉤子鏟過去不過落空,死胖子估計著急知道我準備下手。
我看在他肥胖的輪廓,罵道:“你丫的,現在就我們兩個,你還滿嘴胡說八道,是嫌命太長是不是。”
“怕啥!”杜村在黑暗裏大聲回道:“不還有玉寶存在,老鬼那死家夥隨時可以進來。”
“屁,在樓上的時候被沈溪拿走了,你丫的不是看見了?”我罵道。
“蛤?什麽時候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瑪德的給我裝傻,我真想垂死他,不過鑒於現在情況不明,等下沒個墊背的,我也就當他真不知道了。
我道:“現在怎麽辦,你惹出來的事情給我想個辦法。”
“想毛啊,一點信息都沒有我能推測個蛋出來。”
我那火氣又串串冒起,好的不學把那老家夥的壞的一方麵圈學會。
“跟我走!”
求人不如求己,我在黑暗中大手一揮轉身向著湖水走去。
“你真的可以?”杜村說道。
“你會懷疑我?”我不爽道。
“嗯!”杜村的聲音在黑暗中傳開,我估摸著他還在原地,這陣就不信任我,氣得我咬牙切齒。
“雖然現在黑著隻能看輪廓,但是之前我有算步伐,還是能準確找到位置。”我吼道。
“哼,你走直路都能迷路,你給我說你算好了。”
媽個巴子,這是對我極端的不信任,我決定不理會他,我一定要找回原處,證明我自己不是路癡得沒救。
一步兩步,速度跟我們剛來的時候是一致,距離也是精心測量了才移動。
“切,還算不信任!”
我聽著背後的腳步聲,就有些不屑了,這死胖子之前一定在推算忽略了這事兒,現在還不是要跟來。
我不想理會他,不依照直覺數著步伐前進。
走出二十多步後,我心裏有些疑惑,以杜胖子的賤程度,怎麽會一直保持沉默呢?
難道他羞愧難以自拔?我猜測著又迅速否定了,死胖子的臉皮由於脂肪過多,可從來不知道丟人為何物。
“村啊!”我試著叫道。
“幹嘛!”杜村及時回應。
“沒什麽,就叫一下而已。”
我隨口胡謅,然後在黑暗中安心數著自己的步伐,摸索著走出了上百步停下來。
之前我們太謹慎了,沒一次的步伐是三十多厘米,按照這個算法大約有四十米,我們距離湖泊就是隻有十多米了。
由於太黑了,我怕出現意外所以接下來調整了下步伐,縮減一半行走。
當走到預算距離後我再次停下來,用手中的鉤子試探,很快我就有些疑惑,之前我碰到過湖坑的土層,這觸感分明不一樣。
我拉回鉤子摸索後驚跳起來,鉤子帶著一把草回來了,這完全不合理,我們所見的湖泊周圍光禿禿都是土層,就是我沒走到預定的位置,帶回來也是土塊怎麽會是草。
“胖子你在?”我轉身在黑著呼喊。
“在呢!”
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更加疑惑了,難道我崔子健真就那麽路癡又走錯了。
“不對不對!”
我瞬間就否認自己這想法,然後我強逼自己冷靜下來,道:“村啊,我們七歲那年在大雪天下作了什麽?”
“問這個做什麽?”
“沒事,就是突然有些好奇。”我有些緊張的握緊手中的死器。
“哼,不說!”
聲音傳來後我頓時一個抖索,我已經肯定這聲音的主人不是杜村了,而且我也注點道一點,這語氣跟死胖子的有些不一樣,那家夥雖然賤可不傲慢。
現在聲音是從背後傳來,所以我就直接向前走,這方向也是我剛剛走來的地方。
“你想去哪裏?”忽然聲音又從我前邊傳來。
我知道事情糟糕了,顯然這不知是什麽玩意兒的家夥,可以在這黑暗中如白晝行走,我等於是睜眼瞎,隨時有可能被收割了。
“你是誰?”我強製穩定情緒問道。
“你問我?”
“廢話,不問你問誰?”我沒好氣回答。
“喲喲,小年輕人你這態度不好呢。”
聲音又轉到我背後,且距離似乎近了點,能感覺幾乎是貼耳發出來。
“滾!”
我這人對於被陌生人靠近是非常不適應,怒火中燒側身揮手中的鉤子。
“當自己是什麽人?”
黑暗中冷笑的聲音徹底與杜村不一樣了,還能說話就顯然沒被鉤子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