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厘清事件起因
有人會解答?是誰?
我不清楚也想不到,我心中認為幾個角色都不見得是,因為顯然不是那麽簡單,否則杜村不至於也口氣不不確定了。
最後我選擇放棄,反正我相信不用多少時間,我就了解道根源了。
我和杜村分辨把我們之前猜測說給楊迎梅大姐聽,讓她首先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真發生了後,她手足無措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大姐聽完我們的話後,陷入一陣長長的沉思,我們也不打擾盤坐在三十二層,盯著鐵網等待事情的到來。
大姐不愧是個商業女強人,她比我們想象中回神的得快,她歎氣道:“正如你們所料,我從小就有雙重人格障礙,也卻是噩夢連篇,其實、其實華友仁當年選擇醫學,都是為了我……”
大姐給我們完整的講述年少時候的經曆,她的原生家庭還算殷實,她的病家人尋找全國專家都束手無策。
從小和華友仁青梅竹馬,立即成為一名神經科醫生,高中畢業順利收到國外著名醫學院的錄取,為報答也為了心中的那份悸動,她給他第一次,才會有未婚先育的過程。
之前出於對我們的不信任,她說家庭趕出來,並不算全部都是真的,至少她的父母並不是那類人,都是七姑八大姨等閑碎人事多,造成她背井離鄉,其實背後都有她父母在幫助。
這點才是合理,一個姑娘家帶著一個小女兒成為商業女強人,沒有電資本肯定不可能。
華友仁也並不是一開始就拋棄他,一直在為他的病奔走世界,感情還為因此變淡才是最重要。
可華友仁家人不同意,畢竟生活在小城市,長輩肯定不接受被指指點點的兒媳婦,隨著汙點的根源是他家兒子造成。
於是華友仁的父母,找到一個算是不錯的女孩子逼婚,然後狗血事情發生了,兩個老輩動用假話騙取華友仁和楊迎梅大姐,成功離間兩人,結果就是華有仁跟那麽樸素的女孩修結婚。
其實這時候已經距離高中畢業已經十年了,楊麗華都十來歲,結婚不結婚也務必要,用文藝的說法曾經愛過就好了。
可是更加狗血的是,那個女子知道自己丈夫和大姐的關係,然後就從小城來到華城這個大首都,才剛進大姐家門沒多久就暴斃當場。
檢方是找不到證據,最後醫學報告心肌梗塞,跟大姐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是法律層麵的事情,民間可不接受這樣的說法。
華有仁夫婦和女子家的一大堆親戚,來圍攻楊迎梅事情越演越烈,大姐的老父母承受不了被活活氣倒在床上。
深愛她的華有仁也在這時候徹底跟他決裂,她那剛剛要成長的女兒,受不了學校的流言蜚語精神失常記憶損傷,休學整整一年才恢複些許。
但是實際華有仁和大姐致隻是表麵老死不往來,但是背地裏還是有聯係,畢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非常清楚對方的性格,不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另外,兩人一個神經學大博士一個商界女強人,世界觀可不是一群小市民能比,他們發現這其中種種疑點。
死去的女子是如何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又如何找到大姐在華城的家庭地址,要知道他家住在高級別墅區裏,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
華有仁問過自己的父母,兩個老人隱藏他的五點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說說出來,他們兩人一下明白背後有推手在搞事情。
一開始兩人是懷疑同行出手,可利用關係暗中調查後,並沒有發現疑點,當他們陷入困境的時候,石文光出現了,之後兩人一明一暗,大姐繼續扮演商界獨立女性,華有仁順利進入寧陽本地勢力之中。
這一晃就是十多年過去,大姐之前在樓梯間跟我們說的話,唯一真的隻有很久沒見麵這話,也包括自己的女兒的消息。
之所以不見麵,是當年剛進寧陽的時候,他還有聯係可是很快發現被監控了,然後他打下最後一通電話,說了隻有兩人之間才懂的暗語,就再也沒聯係過了。
“也就是說你具體情況也不明白?”大姐說完後,杜村理解接下話茬。
大姐回道,“對,他來寧陽一年之後給我打電話是在南方。”
我和杜村相視一眼,這就很有意思了,看來這其中還有這不為人知的秘密了。
我問道:“您是否對這個鎮有什麽了解?”
“沒有!”大姐控製著綠巨人搖頭,不過不到三秒後又忽然驚叫,“我第一次跟他通電話的時候,他說了寧陽有三鎮非必要不可近不探聽!”
我和杜村一下就明了,看來說的就是三角地帶,而那個在我們剛來的時候在杏樹下遇到的老人,也非常有意思了。
我又問道,“您是不是因為這句話沒真沒調查過。”
“當然不可能,我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心愛的人陷入困境。”
大姐說著沉默一會兒後歎氣,“可是當我動用關係調查時候,我家人受到威脅,還有商場方麵有人找我麻煩,而且動用的部門還多是實權部門,我怕,我怕有仁也被威脅,隻能暫停所有一切的動作,知道這次我才又踏進一次寧陽。”
“又?”我和杜村驚呼。
“對,更早之前我來過,我一開始被迫離家的時候,有人指引我過來這裏,到這裏我生病了,另外一個人讓我速速離開!”大姐道。
“事情複雜起來了。”杜村感歎。
大姐道:“確實是,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搞懂,之前怕你們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所以我不敢說實話,抱歉了。”
“沒事沒事,人之常情!”我擺擺手,頓了下問道:“那你這雙重人格是什麽時候好了。”
“你怎麽知道我好了?”大姐驚異不已,之前說出推測的時候,我和杜村都有意避開這一點。
現在就是挑出來的時候,我回道:“因為分魂發生了,那麽肯定有人出手了,這個人你是否知道,他可能是整件事的關鍵。”
“不知道,我這病是在來這裏第一次就好了,過程並不曲折呢。”大姐說的時候聲音有一絲絲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