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不配合的演員
我們確實對付不了太平的城隍爺,如此巨大的蛇身,就是我兩手中的武器也對付不了,即使用巔峰的一百多斤撞擊力度,擦下一片鱗都困難。
可我們就沒想過要自己出手對付,這也是靈恢複我們記憶的原因。
天福有三寶也就是可以聚魂的三人,這是不固定在八姓傳承,一個消失既然有另外的補上去,當然時間是有空缺。
這一代的三寶除卻靈、祖奶奶兩個外,還有一個就是蘇荷,他的年紀更加久遠,具體也無法說清楚,可以說是我們天福的神。
杜村口中要請的就是他,太平的城隍爺也知道天福的特性,他臉色冷漠盯著我們,道:“你們沒有機會,不要把我當成電影你的笨蛋,傻傻看著你們讓更厲害的角色出現。”
他這話音剛落不等我們有所反應,那粗壯的蛇尾之下橫掃過來,我和杜村迅速躲避,蛇尾堪堪掃過我們一秒前所在的位置。
砰!
蛇尾重重的撞擊到青石上麵,震耳欲聾的的響聲回蕩著整片偌大的地宮。
我看到蛇尾抽離後留下一個坑窪,心裏直犯嘀咕,這蛇尾就像是一根黑鐵棍那樣強硬,特殊打造建築一下就被擊出裂縫,救我這個小身板上去,絕對是又去無回。
我和杜村又拉長了一段距離,雖然這距離對於太平的城隍爺如此巨大的身體來說,其實跟沒有沒區別,但是我們還是認為一米有一米不要的威脅度。
“就這點本事?”
太平的城隍爺很是不屑,蛇尾再次甩下來,尖尖的尾巴閃爍著寒光,我都感覺靈魂有些不穩定,臉上刷的一下冷汗直冒。
不過這次我們沒有逃離,而是我把手中化成鉤子的器具,變成一張網,我一頭拉著線然後甩飛出去,這不是我不自量力而是為了贏得一絲時間,我要求不多隻要三秒足夠了。
網準確無誤的纏住衝擊過來的蛇尾,杜村也準備請蘇荷我們的古祖出現,可惜我預案錯太平的城隍爺實力,我隻是阻擋一秒就撐不住了,連人帶網被甩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這一摔差點讓我背氣過去,想好靠著我堅強的慫人膽小之心,咬牙堅持住爬起來,我有限頭昏眼花站不穩,但是怕被太平的城隍爺又抽過來,急忙強製鎮定跳動的心髒和不安的神誌。
當我眼睛的視力再次回複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深處的地方在二十五層,也就是剛剛我被抽飛了整整八層近三十米,我沒死真的是祖宗保佑了。
當我想移動到時候,我發現身上的骨頭劈裏啪啦作響,然後疼痛傳遍全身,我都無法探查有多少骨折的地方。
不意外的我口吐鮮血了,可此刻我能不意也不能停留,上麵杜村正艱難的躲避著,完全沒有機會請祖宗出來,身上也帶著不少傷痕。
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次打臉,我們確實麵對此時占據寧陽成為地頭蛇的太平城隍爺,沒有任何一絲反擊的資格,甚至不死都是奢望。
我艱難的移動著要越過層數去幫杜村,但是一移動全身骨頭的疼痛通過神經線,傳導道腦海裏,我站在都站不穩,直接跌坐在地板上,冰冷溫度刺激著我全身,加重著我的傷勢。
我強製讓腦袋維持著精神,我思索著對策,想要從側麵想要言語拖延,但是無一例外被我自己否決了。
因為正如太平的城隍爺自己所說,現在不是拍電影,隻要不是傻子不可能給我們機會去召喚,就算是換做我,也一樣先擊潰我們兩個,至少打到半死才來慢慢折磨。
我知道以我們兩個的實力無論如何也鬥不過,顯然需要求救老鬼,可是之前靈要我們自己解決事情源頭,就是對我們的一次考驗,要知道這個源頭是最簡單,如果我們都過不了,憑什麽去找那些個消失的小夥伴。
三十三層的杜胖子顯然也意識到這點,否則比我還膽小的貨色,怎麽可能拚老命在遊擊。
“你們就這樣的實力?你們配站在我眼前?大聲的告訴我你們之前的自信在哪裏?”
城隍爺認為大局以定了,開始進入單方麵的虐待折磨之中,這是要我們精神和肉體都要崩潰的意思。
我真不知道他的鬧回路怎麽想,如今有這樣的香火,占據寧陽所有廟的頭把香火,還帶著如此巨大的戾氣。
要知道民間常說的魔,就是廟裏手供奉的神演變,他已經有這樣的跡象,一旦轉為魔的話,香火不再是他強大的資本,反而要命的炸彈呢。
對於他的話我沒有力氣去回應,杜村傷得比我輕,他就邊躲避蛇尾邊道:“你既然你那麽自信,為何不給我三秒鍾的時間。”
“哼,幼稚!”
太平的城隍爺那麽的幹脆,他顯然是真正的不打算做電影那樣的人物,我懷疑他看過不少,一定有意識反派死魚話多的特性。
“說白了就是不敢唄!”杜村不放棄抹去嘴角的血跡,露著‘和善’的笑容。
我以為城隍爺不會回這話,畢竟太赤裸裸了,可是出乎預料的是,他竟然回話了,蛇尾收回在橫掃同時開口,“小子,你城隍大爺在混的時候,大清都還沒亡,在我們前耍小把戲實在夠蠢。”
“本來就是!”杜村邊東竄西逃的躲避邊反駁。
砰砰砰……
太平的城隍爺不在跟他說話,用蛇尾不斷襲擊,那速度越來越快,快到我眼睛都不上,我的眼裏就隻有多一個個模糊的影子和劇烈的狂風。
杜村沒吹得身上的傷勢越加嚴重,甚至差點被蛇尾形成的烈風卷進去撕爛了,要不是關鍵時刻一個驢打滾,現在我都見不到他了。
“老子記著你!”杜村跑下層階跨過三米的寬度,而後向著我這邊一層層的下來。
城隍爺冷冽道:“跑得了?哪裏二三十米對我本座來說等於不存在。”
這話我相所以在蛇尾帶著巨大的音爆和狂風俯衝下來的時候,我立即躺在下滾著向下的階層,說實話這動作讓我更加疼痛,骨頭又一次發出脆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