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酸酸的味道
巨大的撞擊聲,讓我虎口發麻,可是我卻反而更加激動,我想要舔血我想要看到血液腦漿飛濺的場景。
單手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欲望,我轉身雙手持著否頭,要給猛力攻擊完成我的心意。
與我撞擊的工具是一把鉤子,還有一個長得很胖的家夥,我不認識他,他卻很凶惡的瞪著我,嘴巴還講著不幹淨的話。
這完全激起我無限的怒火,我討厭這張滿臉流油的胖臉,我一定要粉碎掉剁成肉醬。
“我砍,我殺,殺……”我瘋狂的攻擊者,對麵胖子也絲毫不手下留情,非常用力的襲擊著。
他嘴巴依舊說著一些話,可惜我耳朵隻有斧頭和鉤子撞擊的金屬聲,完全聽不到他在講什麽。
我們互砍十來分鍾,各自身上都有些傷痕留著血液,但是根本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時胖子忽然跳開讓我撲一個空,我不想繞過他持著斧頭跟上,卻被一個小娃娃跟攔住了,他用的是那個胖子的鉤子,力道卻比胖子大許多我有些不敵。
但是這不可能讓我屈服,我咬著牙根持著斧頭猛砍,雖然這小娃娃長得粉雕玉琢,但是我也想要我也不爽他,我想要粉碎他的小腦袋,要砍掉他肥嘟嘟的四肢。
又是十多分鍾,這次我沒能上小娃娃一絲,反倒是身上被勾出好多新傷口,可我不在乎我越戰越勇奮力的搏擊著。
小娃娃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然後跳出去與那個討厭的胖子交換,這分明是車輪戰,是要拖垮我的節奏,我去毫不在意大喊著殺衝上去。
現在的我不累隻想要喝血吃肉,粉碎這一胖一小孩是我唯一的目標,金屬的撞擊聲是美妙的交響樂,我想要一直聽下去。
鐺鐺……
我看到那小娃娃忽然放出一個大笨鍾,有鈴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身體有些遲鈍了,我大吼著:“膽小鬼,用這方法讓我屈服?做夢,我要喝你血吃你肉飲你腦漿。”
“醒來!”
好久沒有聽到金屬聲以外的聲音,接著鈴鐺傳進我的耳朵,有那麽一瞬間我有些迷茫,不過在我甩頭之後就消失了。
我知道是哪個妖鍾害人,我想要上前去粉碎,可是被可惡的胖子攔住了,然後鈴鐺一聲聲的傳進來,還有老煙杆槍一句句的‘醒來’跟後頭。
這聲音讓我狀態非常不穩定,我恨死這樣卑鄙的做法,我大吼著:“敢不敢堂堂正正的一戰!”
“醒來!”回答我的是鈴鐺的聲音和同樣的話。
我的身體已經有些動彈不得,可讓我更加害怕的是,金屬撞擊聲聽起來不那麽美妙,還越來越弱了。
不,我不能讓這樣的情況消失,不然我總將會被遺忘在角落裏!
我掙紮著想要擺脫困境,然後事情朝著不可逆的狀態進行著,我知道已經回天乏力了,我咬著牙把最後一絲力氣用上,撞擊在可惡胖子手中的鉤子。
鐺!
美妙的金屬聲傳來,卻也成為最後的絕唱,然後我頭昏眼花兩眼一黑也看不見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是一個小孩子隻有五歲,在一個巨大的宅院裏躺在床上哭泣著,似乎下半身受傷了,痛了整整一個月有餘才恢複過來。
然後被一個滿臉皺痕的老人帶走了,去一個更加大的府邸,遇到一個年級相仿的少年,然後跟著一起長大,懂事後才明白這叫太監,被我伺候的那個人叫做皇帝。
我被教會如何服侍,懂得隻有聽命不懷疑,然後遇到各式各樣的人,這個我陪伴長大的皇帝,其實過得並不快樂,可這些事情隻有我知道。
我還知道更多不為認知的事情,有一天戰火從宮外響起,皇帝也被逼著下台,然後我失業,我流連在各個小作坊,坐著一些體力活。
知道有一天遇到一個曾經見到我都要低頭的人,我以為是與他偶遇,所以當做不認識準備離開,卻被他的手下客氣的請走了。
我不知道被帶到的地方是哪裏,隻知道是一個深宅大院,一天天的過去,那個人並沒有出現,每日隻有一些帶著刑拘和餿飯過來講道理的人。
我身體越來越虛弱了,知道連床的下不來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他看著我笑眯眯道:“龍鳳閣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本能的回答。
那人也不相逼轉身離去,他走後沒多久,那些整日跟我講道理的人又進來了,這次講得更加用力,我腿被打斷了,然後就這麽吊著沒有得到醫治。
又是幾天後一個下雨的天氣,我卷縮在木板床的角落裏,忍著斷腿的疼痛,那人又進進來了,依舊是那句話。
我害怕的閃躲著,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麽叫龍鳳閣,所以我搖頭還哀求道:“你就放了我把,我真什麽都不知道。”
那人沒有回應轉身就走,然後我又被狠狠的講道理,另外一條腿也難保了,且這些人做出更加凶殘的事情,他脫掉我的褲子,拿著毒舌對著我早已不在標記羞辱著。
他們以為這樣我會屈服了,可是我根本就已經沒有心,哪還有什麽尊嚴,所以我呆若木雞的看在他們肆意妄為。
哈哈哈……
玩夠了,這群離去了留下的是滿地的血跡和癱倒在血泊之中我,我想過自殺,但是我答應過,個跟著一起長大的人,一定好好活下去,所以我用強大的意誌掙紮起身。
我撿起那些人離去後丟下的窩窩頭,象征性的擦拭上麵被血液粘著的塵土,然後狼吞虎咽起來。
酸酸的味道散發在我口腔之中,可是我確實覺得非常美味,因為我已經三天沒進食了。
砰砰!
由於吃得太快了我被噎住差點緩不過來氣來,我使勁的拍著又低頭喝下自己之前流出的血液,才保住這條賤命。
“何苦!”房間裏忽然想起一道聲音,這聲樣很突然,我卻是無懼,我抹去額頭留下的血液,掃視著暗淡的房間。
我問道:“你是人是鬼?”
“人鬼重要?”那聲音反問。
“嗯,確實是不重要,有心才重要。”我說出那個曾經我陪伴長大的人告訴的我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