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要不我給你示範下
蟲群如無邊的海洋,我和沈溪用著最古老的方法一片一片的掃蕩著,每當我臨近蟲子去迅速躲避,如果我現在不開著子健之眼,想要尋出蟲王無疑癡人做夢。
這一圈一圈的掃蕩,我始終尋不出沈溪說的那有長眼睛的蟲子。
十幾分鍾後我耐心探底,忍不住抱怨道:“這玩意真的有蟲王?”
“動物人類都有元首,這是生物的規律無法避免,馬安和連穀秋引來這批蟲子,他們絕對無法控製那麽多因為需要精神力,為了不耗費他們必須單獨控製蟲王。”
沈溪臉色嚴肅解釋,當然他每次與我說話也是冷冰冰,其實也沒多大區別。
我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道:“如果他們反其道而行之怎麽辦?”
“不可能,那對夫妻終極的目標是以惡念製作出強大的陰牌,他們不會浪費精神在這小地方,蟲子不過是其中一環,最後鐵定會被滅掉。”沈溪搖頭道。
“他們的目標不是兵兵?”
我驚訝不已,從一開始匯聚的信息開來,那對夫婦都是要以兵兵的怨念製作陰牌,而且幾近成功,要不是最後跟那個厲鬼王內耗,即便我們去了也沒什麽用處。
沈溪搖頭歎息,“我本來也這樣認為,但是我先你一步追到這裏,看到那對夫婦抓著郭敷達留在半陰路那一縷,就改變原本的想法了。”
我明白了,馬安和連穀秋或者背後的兵祭符,實際上是要利用一個公家人的威嚴,製作一塊可以控製死人的目的。
其實活人和死人是互相不能觸碰,但是凡事總有漏洞,不管是兵祭符,還是天福明章等等,都是運用這一層漏洞。
這漏洞是古人發明,他們的本意致隻是了解死後的世界,但是人心難測總有人會用在利益相關,因此就有為禍世間的邪師,之後與之相對應的正師就出現了。
國內是更重高功大師,國外也有類似的存在,比如泰國的和尚之類就是了。
自古兩者誰也不能真正奈何誰,現在有人要嚐試控製死人,這可是天地的事情,要知道怨靈實際是和死人做交易,一旦能控製得住,那無疑是巨大的災難。
我有些焦急認真對待尋出蟲王的事情,當然我不是為世人著想,畢竟我可沒影視裏那種英雄舍己為人的想法,我隻想世界安穩一點,至少我可以安穩的的結婚生子。
沈溪露出一臉欣慰,我知道他肯定覺得我開始上道了,但是我不會是說實話,就讓他誤會一點好,省得有事沒事總黑我。
“麗麗在哪裏沒事吧?”我忽然想起來,如果別墅裏一堆死人活人,似乎比現在更加危險了。
沈溪斜著眼一臉鄙視,道:“靈用玉保護著你不被蟲子傷害,你倒是關心起別人了,你良心不痛。”
“不痛!”我很直接回應,道:“那貨早死了上百年了,再死也不差哪去了。”
沈溪要開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蟲子你有異樣,這是一隻蝴蝶,完全跟蟲子群不同,翅膀是黑色帶著斑紋點的灰色,那一雙眼睛在我的子健之眼中透露著蛋蛋黑光。
如果是平常我隻會忽略過去,畢竟比這漂亮的蝴蝶多了去了,其實我也真忽視幾次了,現在注意到是因為我覺得不合理。
現在這批世界早已是蟲子的世界,一眼望過去白茫茫,有一隻不同顏色的東西存在,顯然是非常礙眼,最主要的是這蝴蝶一隻蟲海之中穿梭,想不注意都難。
“這會不會就是蟲王?”我還是不敢肯定的問道。
沈溪略微有些猶豫,他盯著蝴蝶飛行規矩沉默許久,才道:“噬魂蟲乳白身軀0.5厘米長,身似有九節管,幼小無眼頭尾似針無眼,成年後開綠眼,此後直至死亡一生不變,但是沒見蟲王具體記載,隻有記載王號群蟲。”
蛤?
我大為驚訝,這丫的不知道具體竟然讓我尋找,要知道開子健之眼是要耗費精神,如同人勞動後疲乏,我都能預測到這次沒死出去後我不知道要睡幾天才能補回來。
“本來就有蟲王,叫你找也沒什麽欺騙成分。”沈溪從我不爽的表情察覺出來情緒,毫不臉紅的說道。
我很是不悅又無奈最後又選擇性遺忘,我發現自己最近都有些阿Q了。
這蟲王似乎有智慧,察覺我們發現它,竟然還無懼不遠離也不躲避了,撲打著翅膀在我們周圍飛舞著。
我的子健之眼在沈溪拍肩膀後消失了,我知道他也認定這黑色有灰斑點的蝴蝶就是蟲王了。
我問道:“現在怎麽辦?”
“上去揍還能怎麽辦。”沈溪眼神很是鄙視,他肯定覺得我這問題非常傻。
我這暴脾氣一下就起來,大聲道:“你丫有病?你告訴我要怎麽揍蝴蝶。”
“要不我給你示範下?”
沈溪側頭眼神冰冷看著我,一絲非常明顯是要揍我,讓我看看怎麽揍。
我想到他那鋼鐵一般的身軀,脖子微微一縮,但是表麵還是非常強硬道:“來啊,小爺我正好去休息一下。”
沈溪最後沒真示範,畢竟還是要講點理由,但是他還是示範怎麽揍蝴蝶,他脫下皮衣裏的T恤扭成一團在揮舞著。
可我注意到的不是他那傻子一般的動作,而是好奇他是怎麽不脫皮衣的情況下,脫掉自己的T恤,這功夫我可是在影視你見識過。
“你看懂了?”沈溪停下問我。
“什麽?”我回神過來問道。
沈溪臉色鐵青,怒道:“你沒在看?”
“額,老實說真沒有,你的脫衣技術吸引我了。”我非常老實,用很小的音量說道。
“不教!”沈溪拉了下那朋克風的黑色皮衣說道。
我真的很想罵人,這又跟之前賈麗麗告訴如何在夢魘世界裏搭橋,治療影響現實世界一樣。
這次我沒有選擇隱忍下來,而是非常鄙視道:“不就跟你那皮衣有關係,何必裝得那麽神秘。”
“是?”
沈溪把是拖得很長,那表情看得我一陣牙癢癢,差點忍不住抓那些蟲子糊啊一臉,要不死我也怕蟲子的話。
我很是不屑道:“不說就不說得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