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恐懼的根源
薑老師和彤彤的遺體蹦起,從任何科學角度去解釋都無法解釋得通,因為她們蹦起的身體非常僵硬,角度也是生人無法做到。
地麵上用來鎮住屍體的尺子和稱子以及紙錢散落一地。
薑老師的丈夫把我交給崔平,要出去追自己的兒女,畢竟現在下著雨打著雷,兩個半大的小孩受到驚嚇,很容易出事情。
“我去,你照顧好琴和小健。”
崔平長得非常強壯,剛剛發生的時候,他要不是因為要護住幾個小孩和自己妻子,現在就跟美女老師那樣站在原地不動了。
她把要撲過去抱彤彤的妻子交給薑老師丈夫,然後一頭衝出靈堂去尋找那兩個半大的孩子。
至於我其實從頭到尾都不怕,我非常非常淡定看著兩做起來的遺體,在我眼裏她們不是起屍,而是複活過來了,要不是被死死抓著,我早就衝過去了。
“薑爺爺,老師和彤彤他們沒有死。”
“女兒啊!”
我和彤彤的母親同時掙紮著要跑過去,卻依舊擺脫不了這個看著頭發發白,老態龍鍾的老人,他久久後歎氣道:“生死相望如隔天脊,你們都冷靜一點,小雲看著會處理。”
他口中的小雲就是美女老師,當時的我不懂為什麽要交給這位老師處理,如今站在旁邊重新經曆一次後,我依舊是不明白。
靈堂你兩具遺體起身後處了發出兩個聲音後,就子再也沒有任何事情,美女老師走過去把兩句屍體放下去,彎腰撿起尺子和稱子從新放回屍體上麵。
沒過多久後,崔平拉著兩個恐懼半大的孩子進入靈堂,當看到有恢複一切後,兩人臉色才稍微有些緩和,但是至此到出殯之日,兩人都也不敢靠近一步。
而從那時刻到三天後,我一直呆在靈堂,再也看不到兩個人的影子,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知道出殯當日,我跟在棺材旁邊的時候,能聽到歎息和彤彤呼喚我的聲音。
那時候還不是強製火花,所以一路上吹鎖啦神音非常響,我發問的聲音再也沒有引起注意,薑老師和彤彤就被下葬了,兩個人的墓地在同一處。
作為旁觀者,長大我盯著下葬的畫麵還是淚水不停,薑老師和彤彤是我無法磨滅的記憶,她們的聲音即使現在聽到,我能都清晰的分辨出來。
“這時候的你不慫反而膽子非常大啊!”靈不知從來竄出來,站在我旁邊看著下葬的一老一少。
“還沒到!”
我揚天歎氣,小時候的我由於從會說話就一個人長大,對於一些事情其實是無知無覺,知道一老一少的事情後,我認識到死亡又經曆一些事情後,才開始變得畏懼這個世界害怕黑暗。
彤彤死後崔平和她妻子像是無魂的人,薑老師的丈夫和美女老師商議一陣後,動用一些關係把我從孤兒院給接出來,當做崔平的養子。
學校裏小鎮裏那段時間總是傳各種版本,什麽樣子的都有,一時間風聲鶴唳,一到四人的時候,全鎮幾千口人跑了個精光,連學校都給放假了。
但是時間總是最好的催化劑,久了後人們也不在害怕也淡忘,可我不曾忘記,我住在崔家又在薑家的隔壁,所以那段時間我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我說給崔平也就是我養父和薑爺爺,也就是彤彤的親姥爺聽,他們總是不會理會我,認為是我過分思念然後導致出現幻聽。
我老舅也就是那個被嚇傻的名牌大學畢業生,甚至還把我帶去看精神科醫生。
然而年幼的我非常清楚,我聽到的聲音並非是假的,我很執著的去尋找,去姥爺的書房裏探尋關於鬼魂的資料。
日子也就這麽一天天過去,直到有一天,父親和母親因為搭乘的大巴員工旅遊,回來的時候,車子在鎮外的山間彎道刹車失靈,大巴掉落山間,車山23人全部是死亡。
全鎮的人那段日子感受到陰風陣陣和一些聲音後,姥爺才第一次肯定了我的話。
而那時候我已經要上高中了,正奮鬥著市裏第一中學,沒有跟著出去幸免了,但是整個人卻是不好了,那段時日子每當夜幕降臨,我總能看到鎮山那些死去的人在徘徊。
他們穿著是死前的那一刻,容貌也是維持著那一刻,一個個血肉模糊,我走到哪裏跟到哪裏,反而是我養父養母並不在裏麵,這使得我非常害怕,生了一場大病半個月下不來。
但是這並不能讓我遠離那些東西,反而還能聽到聲音了,非常清晰跟人談話一樣,而我由於害怕從來不敢認真去聽。
有鑒於我這樣的情況,姥爺和美女老師商量決定,一家人全部遠離那個城鎮和那個城市,就這樣我離開了,美女老師並沒有跟我們一個城市,而是去了另外的城市。
多年過去後,我隻有偶爾跟美女老師保持聯係,我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城市和城鎮了,倒是老舅和姥爺以及小姨,他們每年都會回去一趟祭拜。
靈看過我這段經曆後,搖頭道:“看來你八字很輕,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你竟然能看到。”
“輕?”
我很是疑惑,這個說法我聽過,但是至從我離開那個城市,就再也見不到這些東西,當然這些日子來的事情不算。
“有人幫你壓製住而已,並不是你真的就什麽都看不到了。”靈很認真的說道。
“有人?”
我想了我唯一懷疑的就是就兩個人,美女老師不怕起屍很有可能,而姥爺書房一直有古古怪怪的書籍,顯然也有這方麵的可能,而且老舅這些年開始莫名其妙的懂得佛牌,顯然也是受到指點。
“走吧先別想那麽多。”靈揮揮手,道:“現在既然幾道你恐懼根源在哪裏,那麽就可以對症下藥了,讓外麵那個假和尚吃點苦。”
“我解開降頭他能吃到什麽苦?”我跟隨上去走向學校,哪裏還鎖著我的恐懼部分。
“反噬唄!”
靈稚嫩的聲音笑得有些奸詐,讓我不寒而栗,總覺得這個打著正派佛牌靈的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