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四個小鬼纏身
地下空間中,沈溪和賈麗麗的爭吵我都沒有聽在在眼裏,此刻的我心裏隻想要飲血,生人的血是最好,所以我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是非常貪婪。
沈溪一下就感應到了,他抬頭望著我的眼神露出一股非常冰冷的寒意。
“他現在被下降被激活了,怎麽辦?”賈麗麗聲音有些許換亂。
沈溪用力抓住我的腳踝,道:“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揍。”
“有用?”賈麗麗有些懷疑。
“崔慫人慫,想要喚醒他一點自我,那麽隻要揍痛他就可以了。”沈溪很是堅定道。
石桌上那個黝黑的人,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嘲笑沈溪的天真,雖然他動作幅度非常微弱,卻被沈溪用餘光捕捉到了。
沈溪冷臉道:“我開揍他,你去揍那個泰國假和尚。”
“你一個人行?”賈麗麗臉色擔憂,道:“附身小健的可是四個怨氣極為重的怨靈。”
沈溪沒有回話隻是遞給賈麗麗一個肯定的眼神,搶過賈麗麗抓住我的另外一邊的腳踝,而後雙腳重重一踩地麵,手臂上青筋暴露,咬牙大力一拉,我整個人被拉回了很大一部分。
當然這其實並不是沈溪那麽驚天,能以一個凡夫俗子對付四個怨靈,而是我被控製著非常嗜血,想要飲血的心態,所以有我推波助瀾被拉的原因。
另外一邊賈麗麗也發動攻擊,隻是那個泰國人非常滑溜,在賈麗麗一動身的時候,自己就跳起來老高,而後縱身進入天花板那個銅鼎裏麵。
賈麗麗雖然也有武術底子,但是並不會邪術,所以還是懼怕火焰,隻能眼睜睜在下方看著。
而這邊‘我’已經主動靠近沈溪,心裏生出非常想要咬掉他最肥的那塊肉。
“哼哼,我的肉我的血你也敢要,今日讓你見識一下。”沈溪冷眼雙手大力一拉,我整個人掉落在地。
砰!
隻有一聲,但是確實非常響亮,好像是好幾個人同時掉落一般。
一邊賈麗麗臉色大變,道:“這怨靈的凶殘程度幾乎已經實化了,不知道舔過多少宿主的血液,我們對付不了。”
“嗯,我也算錯了。”沈溪臉色也有些訝異,他一腳踩在我的腹部不讓我動彈,抬頭盯著天花板,道:“那假和尚還有幾分真本事,這東南亞邪術是今年來少見了。”
“那可怎麽辦,本來打算以小健身上的降種對付,現在反而被反製了。”賈麗麗不在維持那份淡漠,美麗的容顏焦急不加掩飾。
“不見得,你想想崔慫自己一個人經曆三關進入這裏,可得有人幫忙,我暫時壓製住,你四周看看有什麽東西沒。”沈溪還算冷靜。
賈麗麗一聽臉色也稍微緩和,她沿著血槽線地毯式的搜索,而這邊沈溪腳非常用力的踩著,我感覺腹部至少被幾百斤的重物壓著,使命掙紮都擺脫不了。
嗚嗚嗚……
這時我身體發出古怪的叫聲,非常繁雜且是比較稚嫩的聲音,本來我還有一絲的理智在腦海掙紮,這一刻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然後我整個人身體感覺有無窮的力氣,一雙眼睛猩紅嗜血,一個蹬腿身體直接蹦起,然後對沈溪發起猛烈的衝擊,同時張開口也不挑準備隨時撕咬一口。
而沈溪也不在留手,竟然用他那鋼鐵似的身軀,對我拳腳相加,每一拳下去都能讓我身體不住的顫抖。
最為可恨的是這家夥,拳頭多半落在我的嘴巴上,所以我嘴角的血液不斷的湧出來。
慢慢的沈溪陷入瘋狂的之態,打得我不斷倒退毫無反擊的能力,同時我那沉淪的意識也複歸一點點。
可這意識虛弱的要死,完全頂不住的那四個怨靈,我感覺自己周身被四個人抓住撕咬,而卻無力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
“找到了,是雲南太和之玉,難怪小健能頂住科技館的那個紅佛女。”賈麗麗從地板山的血液之中,找到之前我急忙飛奔掉落的玉,她用袖子擦幹淨後驚呼道。
“裏麵的靈還在?”沈溪喘著粗氣問道。
賈麗麗稍微閉眼後,開口道:“在是還在,但是弱了不少。”
“這個笨蛋,怎麽好的東西竟然能摔碎。”沈溪臉色有些難看,轉頭盯著我露出不善。
“先別管這個了,先把他身體的幾個小鬼逼出來。”賈麗麗邁開修長的退衝過來,而沈溪也如同一頭人形暴龍一個跳躍,伸出雙手要抓住我的肩膀。
不過這邊我的身體四肢不受控製,不斷的倒退躲避,從這裏也能看出來,附身我身上的的確是小鬼。
雖然被祭煉飲了不少宿主的血液,已經凶殘到可以微微影響無力世界,卻還是本性難移,充滿著的小鬼那種調皮的性格,竟然與兩個人玩起追逐戰。
然而,這四個小鬼挑選錯對象了,沈溪從來就是冰冷不說,賈麗麗可是對生命有著比人不一樣的理解,他們早就沒有什麽理解心了。
兩人同時用腳一個前一個背後把我夾擊在一起了,然後在小鬼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個捏住我的下巴,一個往我嘴裏塞進一個玉碎片。
我的意識一下子壯大不少,能抵禦點被控製的肢體了,之後耳朵裏傳來沈溪冰冷的語調,“接下來你必須自己對付那四個小鬼,我們暫時無法幫助你了。”
我僅有的理智泛起一股怒氣,我一個普通人現在還那麽虛弱,能對付四個特殊煉製的鬼物?這是看得起我,還是不負責任?
可我生氣是沒用了,那一男一女兩位大爺,完全沒有停下腳步,跳躍起來逼向天花板。
我看在眼裏身體忍不住的一陣抖索,那銅鍋被燒得火紅,可見裏麵火焰溫度有多高,人進去後肯定得燒成灰。
當然此刻也不是我關心別人的時候,我身體可還是被四個小鬼給控製著,想要奪回來害得拚命。
我想要解決又陷入為難,雖然我能感覺周身有人的存在,但是實際上我是看不到摸不到。
我想不到辦法隻能出口求救了,我抬頭大聲道:“沈大爺,你至少告訴我怎麽辦啊!”
“想!”
沈溪隻是扔下一句話,如那身懷輕功的高手跳進銅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