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半成不到
有人說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有人說曆史本身就是謊言,以前對於這話我不支持不反對。
因為昨日的經過今日回想,都能流失一些片段,何況經曆那麽多歲月的洗禮,有差距那是在所難免,但是總體上來說正史依舊是七八分可信。
然而今日經由賈麗麗一說,我徹底開始懷疑我們的曆史,當然不是不信,而是認為正史有局限性,如同今日的媒體信息都是標題黨,實際上情況可能似是而非。
所以曆史有多個方麵可以解讀,這一點我深信不疑了。
不過我也還是不敢妄下斷言,腦中不斷回憶起曆史的人物,我現在開始恨自己當初曆史跳著讀,不然現在也不用怎麽苦惱了。
我想了半天後,試著開口道:“李世民,他一定也成功了。”
這是我唯一敢肯定,因為這位帝王也是千古一帝,曆史也明確記載其命人煉丹。
“切切相反,他是最為悲催,連入門都沒有做到,跟曆史上記載的死亡沒有任何出入。”
賈麗麗搖頭歎息,“說起來他非常運氣不好,隋之前的曆史你也知道是什麽情況,而他親手斷送隋,這也親手把自己夢想給埋葬了,他的表叔楊廣是當時唯一掌控完美死士方法的人。”
“他大爺枉費我喜歡李哥那麽多年。”我很是晦氣,這獎勵肯定是沒有了,我甩了下腦袋把鬱悶拋掉,道:“那麽死士是不是可以永恒?”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總有外力作用,嬴政就是被楊廣給弄掛了,所以楊廣能在斷代後又把死士給接續了。”賈麗麗的神色有些古怪道。
“那楊廣現在還活著?”我好奇道。
賈麗麗起身走到窗戶,歎氣道:“被武則天給哢嚓了,然後完整的死士傳承也斷了,有人開啟不完整的傳承。”
“嘶!”
我大大的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江山代有人才出,後浪拍死前浪古來有之,同時我不得不再次為楊廣哀歎一聲,這完全是跟大唐死磕上了,雖然武則天是武周王朝,但是死後又歸高宗之後,也算是唐朝了。
我好好消化了這些信息後,望著賈麗麗完美曲線的背影,道:“那麽這跟如今的死士有什麽關係,楚京南爭奪佛牌難道想要利用東南亞小鬼製作死士?”
“聰明!”賈麗麗轉頭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神,道:“死士說白了就是用上古巫術,和其他一些古怪的方法克中陰身,然後鎖在自己的身體,所以是哪裏來的中陰身都沒關係,經過一些特殊方法製作的佛牌,對於他們來說更好。”
“別給我說白起萬人坑是真的了。”我很是無語。
“曆史本來就是真真假假並存,就看你從那個角度去看。”賈麗麗微微一笑,然後臉上凝重道:“如今他們的需求量更多,原因也不是很清楚。”
有買賣就有傷害,我懂得賈麗麗是什麽意思,忽然我想到一種可能,驚呼道:“他們是不是故意在佛牌中留下手段,然後讓更多人成為犧牲品,製作出更加獨特的死士?”
“嗯,據我做了十年的佛牌調查來看,如今的技術比兩千年前不知道成熟多少倍,三天前啃你的那個雇傭軍,就是非常簡單的死士,他們壽命不論怎麽努力,都與普通人沒區別,但是實力卻用有綠僵的實力。”賈麗麗蹙眉道。
“那小健被咬了沒事吧!”陳動大叫道。
“幸好他被咬的時候是沒穿衣服,沈溪的印記能印上去,否則他現在都成為死奴了。”
賈麗麗望著,嚴肅道:“剛剛沈溪依舊教訓你了,我就不再多談,但是以後不管遇到什麽情況,如果說不能碰就必須聽話。”
“好好!”我不住的點頭,內心也是一樣,我可不願意再喝那奇怪的藥湯了。
我感覺身體已經恢複了些力氣翻身起床,費力的站起來走到桌子上,與沈溪和陳動麵對麵,低頭認真的道歉。
我認真道:“肩膀上的傷疤是讓我銘記衝動的代價,謝謝你們沒有放棄我。”
“別矯情了,救你隻是為了讓開眼不淹沒,你對於我們來說就隻有這點重要。”沈溪冷冷道。
“滾!”我心情一些就非常惱火,這張冷冰冰的臉,我怎麽看這麽討厭。
直到轉頭看著窗戶邊的賈麗麗美麗的容顏,才讓我恢複了情緒,我想了下道:“那些東西那麽恐怖,我們還要在追查?”
“追,必須追!”其餘三人異口同聲。
“你一直在賣佛牌,你不覺得有些虛偽?”我很不客氣的指出賈麗麗的矛盾。
賈麗麗並沒有生氣,大笑道:“哈哈,從我手中出去的佛牌,兵祭府要是敢用,那麽他們就準備等死。”
“你……”
我頓時驚訝起來,難怪那個東南亞小鬼會被拋棄,難怪楚京南也不理會,不然以他的實力,想要知道張明的住處,其實非常簡單。
“那個……”我把1302房的事情述說一遍,問道:“為什麽你不去救他?”
“我早去過了,隻是我也沒辦法施救,那東西被那半成品封印了,如果我出手那個小鬼就要永遠消失了。”賈麗麗說這話時候,情緒非常低落。
“那放他一個人在那邊沒事?”我也跟著有些低落。
“沒事,有沈溪的尖頭皮鞋在,沒有人能傷害他。”賈麗麗勉強微笑道。
我深深歎了口氣,道:“那麽現在非進去不可了,可是你們兩個也都暴露出來了,我們能有幾層把握?”
“半成不到!”
沈溪淡淡的開口,嚇得我和大叔兩個渾身發抖,這半成不到的幾率,說明我四人能存活的,也許一個也沒有。
大叔這時候起身,顫抖道:“我想,我應該去看看車子,不然放了那麽多天,停車費肯定很貴。”
“嗯,我跟你去,好有個伴。”我立即跟著附和,和大叔互相攙扶向外麵走去。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沈溪坐在竹凳上斜望著我們,道:“你們可知道有多少人被坑害了?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手搭在大叔的肩上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