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不聽話
竹屋裏我跟大叔各種較量,奈何我是個懶人平常不運動,哪有幾分力氣對付一個長期泡在外界的司機,沒過幾分鍾我就沒多少餘力了。
不過力量比不過,我還是有腦力,不就是一件地攤貨的T恤,穿一年兩季了,二十塊錢也賺回來了,我不要就是了。
我趁著大叔不注意的時候,迅速舍棄T恤,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王外衝。
外麵這時候不多不少圍著三十個人,沈溪和賈麗麗一臉凝重的背靠著背,我一看到那些人後,頓時有些熟悉,腦中一會回想後邊認出來了。
這些人不是別人,都是大別山景區那群四人一樣的安保人員,我背後立即冷汗直冒,對於京南集團又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一個算不上全國拍得上名號的集團,竟然有能力讓雇傭兵作為安保,這資金得多雄厚,這人脈關係得多廣才能做得到。
要知道別看什麽雇傭兵是個人行為,實際上各國的情報組織都有檔案存在,可以說一直被監控著。
“你出來做什麽?進去。”沈溪看到站在門外發呆,頓時大吼道。
“凶什麽啊,他們又沒槍,你一個鋼鐵之軀,難道還能怕他們?”我很是不爽的回擊,內心非常嫉妒他能跟賈麗麗背靠背。
“小健趕緊進去,這些人不是雇傭兵那麽簡單也是死士,沈溪的鋼鐵之身也不見得有用。”賈麗麗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眉頭深鎖。
這時候屋子裏的大叔站在門口,想要出來抓我進去,可看到那三十個彪形大漢,又嚇得不敢邁出門檻。
我不是很像相信,依舊不為所動,“什麽是死士?”
“等下再告訴你,現在你趕緊進去,聽話好不好。”賈麗麗完全沒有以往的冷豔,如同一個母親對調皮還在的苦訓。
本來賈麗麗要是不用這種語氣,我也學就聽話了,但是現在我不聽,我覺得我要真後退,那麽以後如何去那啥子,如何直麵這美女,所以我很果決的回道:“不要!”
我可不是用嘴巴說說,而是直接邁開腳步向下走,雖然我其實雙腿打顫都快站不住,但是我依舊咬著牙齒走下竹階梯。
“你這是幫倒忙,累贅懂不懂。”沈溪沒有給我好臉色,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我早就習慣了,所以也沒有任何波動,依舊一步一步非常慢走過去,反正我今日一定要幫到賈麗麗,誰來了都說不動。
忽然那三十個雇傭軍,在我剛踏上大地的時候身形動了非常的快速,快到我都跟不上,我已經開始懷疑這些人是不是人了。
呱呱……
這些移動的時候,口中還發出非常難聽的尖叫,更加證實我的想法了。
嘭嘭嘭……
這些人伸出雙拳,捶打在沈溪和賈麗麗身上,發出一陣陣悶響。
沈溪肉體如鋼我是知道,但是賈麗麗似乎也不錯,這讓我非常驚訝,要知道賈麗麗身軀非常柔韌,瑜伽動作所以就擺上來,還能邊做其他事情。
這強度又是怎麽回事,雖然比不上沈溪,卻也沒有差多少了。
“快走!”
沈溪和賈麗麗兩人同時爆喝,然後開始反擊了,他們使用我看不懂,但是又一次刷新我的三觀,原來武術真的存在,武俠的情況一點也不為過。
我眼中的兩個人竟然能原地跳起三米高還能旋轉,雖然我想上去幫忙,不過完全插不上手,同時我心裏激動不已,武術並不是花架子而是的存在啊。
三十個雇傭軍顯然不是對手,即使是我這個武術門外漢都能看出來,我在想不用幾分鍾三十人都會全部倒下。
然而事實上是我天真了,這時候三十人沒倒下的二十多人,忽然眼中發出綠光,嘴角長出兩道尖銳的牙齒,讓人一看以為遇到吸血鬼一般,臉那臉色都變得毫無血色。
嗷吼……
這些人竟然發出凶獸的聲音,然後我感覺到四周圍頓時寒冷起來,如同隆冬降臨,我本身就沒穿上衣,這下就淒慘了,冷意讓我最初瑟瑟抖抖,身體像是被冰雪覆蓋了。
“還不走!”沈溪避開一個雇傭君的襲擊,轉頭對我大怒吼。
然而這時候不是我不想走,而是他大爺的我的雙腿又不屬於自己的了,且這一次還像是被冰給凍住,我即使使勁捏抓拍都沒有用處。
嗷吼!
忽然其中一股雇傭軍,舍去沈溪兩人直奔我而來,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我心急焦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這個人不但是臉色蒼白有獠牙,身上竟然長出一根根綠毛,看著非常寒磣人,這要是誰還說是人,那麽就是腦袋進水了。
“冰棍,快來救我啊!”我再也保持不住矜持了,開口大叫起來。
這並不是我慫那麽簡單,要知道這根本不是人,要是剛剛沒有變換,即便我打不過躲一躲我還是能做到,但是這丫就不是人,我這肉體凡胎,給對方塞牙縫都不夠。
不過不用我叫,那邊沈溪和賈麗麗互相照應,向著我這邊移動過來,雖然行動稍微慢衝到身邊的這個雇傭軍慢了一點。
但是我卻沒有絲毫高興,因為他們兩個移動,同時也帶著二十幾個雇傭軍移動,想到這裏我心髒就要破體而出。
一個雇傭軍我就要掛了,兩個一起上的話,我哪裏還有命存在,我腦中迅速閃過,這群人會不會張口吃了我,畢竟他們都長著獠牙,一看就胃口巨好的生物。
想到這裏我恐懼更深,立即開口道:“你們不要過來,一過來統統都來我這裏了,我肉都不夠他們分啊。”
“那麽怕,你剛剛為什麽不聽姐姐的話。”賈麗麗嘴上埋怨,行動可不遲緩。
“活該讓你倔。”沈溪就沒有好話了。
他們兩個也完全不理會我的話,拚著命在想我這裏移動,不過那群雇傭軍前仆後繼阻擋,他們還是沒有衝來我這裏的這隻快。
啊啊!
沒有任何意外,這隻雇傭軍張口咬在我肩膀上,頓時血流入柱噴湧而出,鑽心的疼痛從神經傳導到我全身,我嘶吼著手胡亂的比劃著,要彈開這隻雇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