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真的要進林中竹屋
林中小屋準確的說應該是林中竹屋,那樣式非常古樸自然,如果四周圍載上青竹的話,那麽就妥妥的一仙家或者詩人隱住之地。
當然我與陳動大叔都欣賞不來,我兩都麵露死灰,大叔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看,但是林中小屋我就是昨晚才看。
而且是沈溪冰棍老爺沒事挑的片子,美名其曰訓練我的膽識,我本來是拒絕,畢竟現實中早已把我嚇尿了,在去看這種電影不是虐待自己嘛?
但是想到有沈冰棍陪著一起看,想了下就答應了,然而最後我他大爺又被套路了。
我被傳說中的武林絕學點穴法點中,身體動彈不了眼睛不能閉上去,冰棍老爺扭著進入自己房間睡覺,讓我眼睛自己一個黑燈瞎火看著片子。
最後的結果是我在片尾被嚇昏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白天了。
現在麵對真實的林中小屋,我要是還能保持淡定,那麽我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放開我,我要離開!”
我對賈麗麗有那啥子想法,但是麵對生死問題,我實在無法淡定了,嘶吼著讓賈麗麗放手。
賈麗麗轉頭一笑,道:“那司機害怕,那是人家是一個普通人,你都開眼了你怕什麽?”
賈麗麗的聲音非常柔和,柔和到我感覺心裏有一股暖流劃過。
但是昨晚的電影情節,清晰在我腦海你回蕩,我頓時壓製住被誘惑的心,堅決道:“如果按照正常標準大叔都不算是普通人,他是相伴生,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而我就是一個隻有見鬼玩意的眼,不要拿我跟你們比。”
“沈溪,你是怎麽對小健了?”賈麗麗還是沒有放手,冰雪聰明的她,已然看出其中意味了。
“治愈他慫的性格。”
沈溪冷冷道,一步走路竹屋之中,而我在絕望之中也被微笑著的賈麗麗拖進去,當然我沒有忘記大叔,也拉著他一起進去。
“老天爺啊,請保佑我!”
我和大叔在跨上竹屋台階,要進入屋子的時候,很沒出息的揚天嘶吼。
“出息!”屋裏沈溪冷冰冰的話語傳出來。
“滾蛋,你丫的一台機器人沒有恐懼沒有情緒,懂凡人的心?”我很生氣的懟回去,道:“你們兩個最好放了我,不然我……”
“不然你又能怎麽樣,你就是一個路癡,現在放你出去,幸運的話這輩子你就呆在樹林裏,不幸的話你連做人的機會都沒有了。”沈溪不是人,他完全不受我的威脅。
“別亂嚇他們兩個了。”
賈麗麗是一個美女,雖然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她對於生命非常淡漠,但是這時候還是能看出來作為女孩子的她,心完全跟沈溪鐵石無情不一樣。
我三個人一個拽著一個進入竹屋,屋子裏一塵不染,甚至可以說幹淨得過分,所有的器具全部是青竹所製。
客房分了四間,有廚房也有客廳,與外麵看著小巧完全不同,可以說是一個兩百平方米的大房子了。
我進來到現在至少三分鍾,暫時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心裏的警備一點也不放鬆。
畢竟按照正常套路,一開始都是平靜無奇名,之後卻是種種奇怪的事情發生,最後死光光了。
“不要那麽拘謹,這裏是沈溪的家。”賈麗麗總算放開我的手腕,我心裏有鬆氣,卻還有一絲失落。
“這是冰棍大爺的家?那他對大別山那麽不熟悉!”我蹙著眉頭問道。
“準確的說,是他小時候的家,他已經好多年沒有來這裏了,當初大別山可不是什麽旅遊區,當然現在這裏也不是,這地方普通人敢亂進,等待的是迷失。”
賈麗麗微笑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讓我和大叔都露出異樣的神色。
我走過去拍拍發呆的沈溪堅硬如鋼的肩旁,搖頭道:“他是一台機器人啊,怎麽可能有童年。”
我一拍沈溪,鋼鐵的聲音回蕩在屋裏,陳動大叔對於我的話半信半疑,賈麗麗坐在竹椅上,捂著肚子狂笑。
我不是很理解她這是怎麽了,要知道我稱呼沈溪是機器人,他向來都不反對似乎默認我的說法。
“大姐,你到底要笑到什麽時候,我的話有那麽好笑?”我很是鬱悶,似乎這位美女把我當成小孩的感覺了。
“對不起,我失態了。”賈麗麗捂著嘴臉色憋得通紅,好半響後才壓製心中的笑意,道:“其實某方麵我很認同你的說法。”
“賈麗麗,你再胡說八道就從我家滾出去。”沈溪臉色寒霜,雙眼竟產生波動。
“討厭,就會對人家凶。”賈麗麗生氣努嘴,不過也不再說刺激沈溪的話語。
我歪著頭來回掃視兩個人,完全不理解這兩人是什麽關係,似乎非常熟悉,可沈溪好像非常不喜歡賈麗麗的感覺。
我覺得並不是賈麗麗把他當做別人那麽簡單,肯定有其他隱情包含在內,我想要撬開兩人的嘴,好好的盤問一番,但是考慮到自己這小身板,隻能放下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裏的東西東可以用,想要洗澡自己去,但是不要亂碰弄亂了。”沈溪臉色恢複平常的死人樣,沒有任何表情,望著我道:“你去煮飯,今日已經晚一個小時吃飯,我破戒了。”
“我艸你大爺,小爺兩腿都快廢掉,身體沒有一絲力氣,憑什麽要給你們做飯。”我怒瞪雙眼罵回去。
可人冰棍老爺老神在在,道:“這是我們當初定下的條件。”
“條件你……嗯,條件是存在,但是這裏是你家不是我家,為毛我要遵守。”我本來又想爆粗,不過看到賈麗麗蹙眉立即改口,語氣也沒有那麽衝。
“你再說一次!”
賈麗麗倒是臉色恢複爽朗的笑容,但是冰棍老爺那死人臉,竟然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我頓時慫了下來,話都不敢說轉身走向廚房。
癱軟在竹椅上的陳動也嚇得蹦起,縮著脖子跟我身後,小聲道:“你們幾個到底什麽關係,為毛都是一個好態度,一個壞態度,又一個好態度。”
“不清楚!”我哪有心解釋,擺擺手打發大叔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