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有些東西不能接觸
我的話引來的是更深的鄙視,不過直接被我無視了,我敢保證換成任何一個人來,麵對這話中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人能做的比我更好。
沈溪挑了下眉頭,脫去身上的黑皮衣,白色的T恤下壯碩的身軀若隱若現,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然而我們這位冰棍大爺非常淡定,在我驚嚇的眼神中,竟然當街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後他就直接脫褲了。
“我艸,小爺知道你們機器人沒有倫理道德,但是你能不能含蓄一點?”
我有些尷尬了,因為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那意思是我沒有把家裏的神經病看好。
十秒不到,我的臉就紅得發燙,趕忙出手拉著冰棍大爺的手要跑進巷子,然而以我正常人的身板,根本動不了這機器人,憋死勁都沒能撼動半分。
“大哥,求求你咱們換個地方好?”我幾乎用乞求的語氣,可我們這位冰棍大爺非常淡定的拖著自己的褲子。
沒有一會兒黑皮褲也被脫下,還好裏麵是一條休閑七分褲,不然這下臉就丟大了,之後更讓我受不了是這位爺,竟然連黑皮鞋和襪子也不放過,視若無人的脫下,然後蹲下整理衣服。
“傷風敗俗……”
“這是哪家的神經病!”
“……”
周圍人的聲音不斷傳入我的耳朵,我恨不得就地挖坑埋了自己,當然我不是不想逃,而是這位傷風敗俗的人,拉著我不讓我逃。
我都快哭了,他大爺自己想要丟人,為毛我要陪著他?我已經看到很多人舉著手機在拍照,明天某博上麵,肯定有個話題是那啥子啥子的。
“整理下你的衣冠,還有別一張苦眉愁臉。”
沈溪疊好那朋克風的皮衣褲和皮鞋後,穿著一雙早先從皮衣暗處的拖鞋,然而又整了下身上的衣服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我能整什麽?我身上就一條牛仔褲一條灰色T恤和一雙帆布鞋,所以我並沒有認真整理,現在我隻想要趕緊離開人群,做個樣子就拉著沈溪向巷子裏走。
“你整理我不反對,但是為什麽不在車子裏。”進入巷子還沒道天福玉館,我便放開手轉身很是不爽瞪著沈溪。
“有差?”
“有,還非常大,你大爺光天花日之下,你不覺得有傷風俗?”我氣得渾身發抖,也不知道哪個程序員,竟然製造出這樣沒臉沒皮的機器人。
“我裏麵又不是沒穿衣服。”
沈溪淡淡的一句話,讓我差點噎死,搞得好像是我小題大做一樣,我真想呼他一臉然後轉身離去。
“你是大爺,你說什麽都是對的。”我敗下陣來了。
天福玉館外麵看著破爛,裏麵確是古色古香,仿佛讓人回到宋朝的時代,裏麵即使是我這個外行人都不算的人,看到一些物品都能感受到歲月的痕跡。
忽然店裏深處傳力一首悠揚的簫聲,讓我整個人心緒都是平靜無比,之前被沈冰棍奇葩行為引起的怒氣消失無影了。
“別亂碰,這裏麵就是一張椅子都是宋之前的古物,你那幾萬的身家連一條凳子腿都不夠。”沈溪很是嚴肅的警告。
此時的我,看到木架上的一頭玉麒麟非常喜愛,忍不住才伸手,聽到沈溪的話語,嚇得頓時回縮自己的手。
“這裏老板都不在,這樣做生意真的好?”
我很是費解,整個店除卻深處傳來的蕭聲,連個人影都沒有,要是有人進來順手都沒有人能發現。
“安靜等待就是,其餘你別問那麽多。”
沈溪把自己疊好的衣服放在一張桌子上,然後也不客氣自己泡起茶來。
我完全坐不住,這裏的地方放好奇不已,我盯著各個形態的玉掃視著,當然我看不出來有什麽藝術價值,我隻知道這裏的玉每一件都栩栩如生,每一件都讓人忍不住想要收藏。
“這玩意,我怎麽覺得跟佛牌有相似之處?”
我越看越品味出一些特殊氣息,佛牌我接觸也算不少時間了,雖然不是了解很清楚,但是對這類玩意可是有一定的鑒別力。
“你可以認為這是佛牌。”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店麵的後院出來,一個胡子花白穿著休閑衣服七八十歲的老人,拄著一個樹藤拐杖緩緩走了。
他的聲音是歲月漸染的調調,但是中氣十足,讓我非常懷疑那拐杖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這老人顯然還沒說完話,所以我也沒有開口,而是等待對方的後半句話,果然老人邊走邊緩緩道:“這是玉,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佛牌,不屬於任何一個宗教和團體的形勢,但是對於佩戴者都有好處。”
“這些玉並不是以前,而是這個時代之作出來的嗎?”我驚呼道。
“聰明,這東西確實是這個時代。”老人坐在沈溪對麵,喝了口茶道:“送你一個忠告,凡是佛牌還是類似的東西,都不要帶別人帶過的,還有玉也一樣,如果是陪葬品的話,更是萬萬不可長時間與自己的身體接觸。”
“為什麽?”
我很是好奇,佛牌還說得通,但是玉卻是說不通了,要知道我們的文化中,玉可是非常尊貴,就連皇帝的印章都叫玉璽,秦始皇和氏璧傳國玉璽曆代皇帝都要搜尋的東西,就可見其重要程度了。
“不是每一個問題都有答案,知道放在心裏就行了。”老人沒有回話,隻是微笑的看著我,倒是一旁的沈溪冷冰冰的幫忙回答。
“你閉嘴,我告訴你。”
我對這冰棍意見不是一般大,好不容易找個和藹的人,我能問就不會放棄,否則知道有問題卻不知道答案,我以後的日子不是要被折磨死。
“行啊!”沈溪對於我怒吼也不生氣,嘴角上揚,道:“本來是可以幫你解答,現在不告訴你了。”
“啊呀,沈哥請您諒解小弟的無禮,剛剛小弟是無意的。”
我心裏都有些鄙視我自己的不要臉,但是為了解惑我是豁出去了,語氣非常恭謹,姿態放得很低。
不管顯然小爺被套路了,對麵那兩個完全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盯著我的眼神露出這傻子就是太年輕了,怎麽那麽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