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條件
我坐在沙發上仔細看著沈溪，對於這家夥的身份，我有太多的好奇想要深究，可是又苦於沒有任何方法，思來想去最後我不得已放棄了。
我心思轉移到自己身上，對於這家夥說的緋紅之眼我深表懷疑，作為這個時代的好青年，在偉大啥啥的理論下，我堅信的認為，人體忽然變異這是不科學不應該存在。
“你大爺，緋紅你二奶奶。”
我無意中憋見冰棍手中線裝書還有書，那是本漫畫書，那個常年不更新老賊的漫畫，之前我就覺得很是熟悉，原來出自這裏。
“嗯，你發現了啊！”沈溪非常淡定道。
“我……”
我鬱悶得說不出話來，自己竟被開涮了，虧著我還在心裏對於自己變異有些期待，還好對這家夥我戒心，否則這下傳出我崔子健不是淪為笑柄了。
“其實眼的名字是隨便取沒錯，不過你開眼了的確也是真實，我並沒有任何誇大。”沈溪語氣很是生動，但是冰山臉還是依舊。
“還隨便，你就不怕老賊找你要版稅。”
我敲著二郎腿，斜著眼糾正道：“還有你除了一個名字就沒有透露出來什麽，誇大在哪裏？你的邏輯是跟體育老師學的？”
“看來你認定我是開玩笑，所以很是放鬆啊！”
沈溪一說，我就有些尷尬，這冰棍機器人似乎對於心理動作學也有研究，我確實心態很是輕鬆。
當然我表麵是不會承認，淡定道：“你還有什麽新解釋？說來聽聽。”
“本來不想告訴你。”沈溪眉頭微微鄒起，半響後才慢吞吞道：“但是鑒於你慫的性格，到時候會到處問，等下泄露出去也不好。”
“不要墨跡。”
我有些不耐煩，這冰棍向來說話簡短，現在完全不符合性格特征，讓我直覺這眼睛變異不是好事。
果然通過沈溪的述說，完全符合我的假設，我已經開始懷疑我也向著不是“人”演化了。
這個時代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不是被當成異端，就是被抓取切片研究了。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想要賺錢娶妻生子等死，我不想不同。”
我很是煩躁瞪著沈溪嘶吼著，我這人向來胸無大誌，雖然我羨慕老馬的有錢，可我不想要那樣的生活，我最想要的是做一個普通的小市民而已。
“這是上天的選擇，你該興奮。”沈溪一臉神棍道。
我毫不客氣的反駁，“有天？”
“那當成國家給予的任務，這是一份榮耀。”
“我能卸載？”
對於沈溪的話語，我是一點也不接受，國家是個虛詞，是一個個體組合而成，大多數人都沒那閑心，所以那個國家會那麽無聊，換句話說榮耀就是墓誌銘，死人專用名詞。
“你當是程序啊，不想要就卸載。”沈溪瞪著我一臉冰冷，頓了下嘿嘿笑道：“當然如果你真堅持的話，挖掉雙眼也可以，我相信很多人願意移植。”
“滾蛋！”我心中火氣冒起，我可不願意這輩子都看不到光明。
不過其實我內心不爽的還有一點，我以為這眼睛能給我帶來特殊待遇，可沒想到完全沒有，我要來有何用。
“其實你的開眼，是非常神奇的事情，我也有些羨慕。”
沈溪忽然一臉猥瑣，我一下明白過來了，脫口而出道：“是不是可以穿透牆壁，看到女孩子洗浴。”
沈溪一臉驚詫，“你想哪裏去了，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
“切，裝什麽純情少年，我說的可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我很是鄙視沈溪這種心理想不敢明說的猥瑣貨。
“懶得跟你磨嘰。”
沈溪擺擺手，我心中暗笑不已，這不等於是承認我認為的那樣，對於這雙眼我充滿著期待。
“現在跟我去廣廈小區清潔，然後作為條件，我幫你救那個林大兵。”沈溪放下手中書中書，冷淡說著。
“不去，林大兵死活跟小爺有什麽關係。”
我很果斷的拒絕了，之前我還不知道在夢中，沈溪在我眼前化成血水，作為室友我都毫無感傷，更何況那個不對我說實話的奸商。
當然那小區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特別那雙充滿怨氣的紅眼，讓我怎麽看都不舒服，那是一種打從心底就想要避開的感覺。
“你可真是心口不一，真的不關心，你沒事邊睡邊打電話做什麽？還一打那麽多個。”沈溪冷笑著，我認為是譏笑。
不過我心中一陣咯噔，拿出口袋中的手機，翻看通話記錄後，頓時驚得頭皮發麻，除卻一通賈麗麗，我打給林大兵斷斷續續好幾十通，時間間隔不一，都是我沉睡兩夜一天所撥打。
那麽這也側麵說明，我做的那個三重夢，並不完全是虛幻而是介於虛實之間。
叮叮……
牆上那個大笨鍾突然敲響，嚇得我從沙發上蹦起，然後我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問題，我的夢中場景，細致到沙發。我曾經看恐怖片，削水果不小的劃破的劃痕都有，唯有這個鍾沒有出現過。
我一下整個人都糊塗了，這個鍾傳說是我家祖傳下來，有一百多年曆史，所以我一直走到哪裏都帶著，即便上大學也被封在行李箱。
“為什麽我的噩夢裏，沒有大鍾的存在。”我嚐試著問冰棍老爺，我有直覺這貨知道鍾的來曆。
然而又讓我失望了，深溪冷淡道：“我姓沈不姓崔，怎麽會知道。”
假，非常的假！
我覺得沈溪這借口用得非常假，雖然我找不出個中緣由，卻有這樣的直覺，因為這位冰棍在說著的時候，眉頭微不可見的挑了一下。
當然不管是不是，顯然這位大爺是不會告知，我隻能又壓下好奇心，等待機會去破開秘密。
“合作可以，但是你得保證我人身安全。”
我準備答應再去那見鬼的小區，但是前提條件我也要提，否則就就是小區方圓一裏內，我都不會踏上去。
“我是一個普通清潔工，我們互相照顧就好了。”
沈溪猶豫了下開口，讓我心中砰砰直跳，再次認真考慮去不去的問題，更多的還是鄙視，他丫連腦袋都堅硬如鋼鐵的人，竟然給我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