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所謂奸情
蘇牧煙待在蘇牧雲的辦公室裏,看著蘇牧雲跟秘書交代著一些事項。
蘇牧煙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蘇牧雲辦公室的室內設計,等到秘書出去之後,嘴下還一直不留情麵的評論著。
“我說大哥,你這個房間也實在是太單調了吧,跟你一樣,沒情調的男人。”
“你是從哪兒看出來我沒情調啊。”蘇牧雲從文件中抬起頭,挑了挑眉。
“哪兒都看出來了,全身上下都是禁欲氣質。”蘇牧煙笑嘻嘻地接話。
確實,蘇牧雲隻要不笑的時候一直都是冷漠的板著一張臉,在辦公室裏更是常年穿著正裝,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麵一顆,從頭到腳一絲不苟。
常年在總裁的位置讓他的身上多了一層上位者的氣勢,配上他冷峻的麵容,更是凸顯了他的禁欲氣質。
反觀蘇牧煙,因為在國外呆的時間比較多,蘇牧煙的身上多的是一層浪漫的情調,又因為他醉心於藝術,平日裏不說話的時候就有一種憂鬱的沉醉感。
但隻要一開口,就可以察覺出他骨子裏的陽光和開朗。
蘇牧雲對蘇牧煙的評價很是不以為然,他用手鬆了鬆領帶,又解開兩顆扣子,隨意地抓了兩下頭發,起身走到他麵前來,雙手撐在高大的辦公桌上環繞著他,聲音低沉地開口:
“那這樣呢?”
句末還帶起了一個性感的尾音。
蘇牧煙愣愣地吞了一下口水,回過神來時,苦笑著擺了擺手:
“大哥,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這麽對著我我可受不了,把這套留著對付小女生吧。”
“總裁,這個文件有一些……”剛剛出去的秘書推門而入,正好撞見這戲劇性的一幕,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對對對……對不起總裁,我我我……我沒敲門,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總裁對不起,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小秘書嚇得都結巴了,落荒而逃。
蘇牧雲看著落跑的秘書,挑了挑了眉,起身坐回辦公桌。
蘇牧煙的表情有些糾結:“這都是什麽事兒啊,哎,大哥,現在怎麽辦?”
蘇牧雲整理好自己之後接著批閱文件,頭也不抬地回答:“還能怎麽辦,就這樣唄。”
“那我的清白可不就要完了!”蘇牧煙臉上一片愁雲慘淡。
“放心吧,沒事,”蘇牧雲有些好笑的抬頭,“如果她真的以為我們有什麽的話,是不敢說出去的。”
“哦,那就好”蘇牧煙鬆了一口氣,又感覺哪兒有些不對,“哎,可是這樣的話,我還是被誤會了啊!”
“被一個人誤會和被一群人誤會,你選一個。”蘇牧雲隨口丟下一句話,就不再理會蘇牧煙的糾結了。
好在蘇牧煙是個樂天派,糾結了半天也就不再糾結了,轉而又聊起了別的問題。
“蘇風最近有什麽動作嗎?”蘇牧煙想了想,還是關心了一下。
蘇牧雲冷笑一聲:“哼,他能有什麽動作,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還想覬覦蘇氏的大權。”
“不要掉以輕心,殺雞還要用牛刀呢,咱們家這個便宜叔叔說不準就會在什麽時候來咬你一口。”蘇牧煙談到正事還是十分正經的。
“恩,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蘇牧雲雖然不以為意,但到底還是聽了弟弟的勸告。
駱佳待在家裏,打開了電腦,照常點開了郵箱。
看到一封陌生的匿名郵件,駱佳以為又是什麽垃圾郵件,隨意的點開,手指已經率先滑到了刪除的按鈕。
然而在看到郵箱裏麵的東西的時候,駱佳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郵箱裏麵是一個匿名的人發過來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是之前蘇牧雲和南宮婉玥在一起的畫麵,其中有幾張照片因為拍攝的原因看起來頗為親密。
而最令駱佳感到心中一涼的是其中的一張照片,是最後的時候南宮婉玥要吻上蘇牧雲但並沒有真的吻上的那一瞬間。
拍照的人很好的抓拍到了蘇牧雲還沒有躲閃之前的時候,而且照片因為借位的關係,看起來兩個人就像在接吻一樣。
駱佳渾身都在顫抖,盡管知道蘇牧雲和南宮婉玥之前有過一段戀情,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己,現在在他身邊的是她,那些都會成為過去。
可是現在她看到的這一張張照片簡直像是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他們什麽時候私下見的麵,說了什麽,發生過什麽,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虧自己還自信一定可以挽回蘇牧雲的心,可是現在她竟然連他在做什麽都不知道。
駱佳覺得有些諷刺。
她將鼠標移到那個匿名的發件人那裏,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發的,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自己被告知了這件事。
駱佳把照片打印了出來,拿著照片,就直接往蘇氏大樓的方向走去。
不管怎樣,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蘇牧雲和蘇牧煙正在交談之際,就看見駱佳推門而入。
“駱佳?你怎麽來了。”蘇牧煙對她的到來很是驚訝。
蘇牧雲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又看向駱佳,淡淡地問:“有什麽事嗎?”
“確實有事要問你一下。”駱佳輕抬了一下下巴。
駱佳從包裏拿出那幾張照片:“這些,你應該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吧?我不太清楚,能和我講解一下嗎?”
駱佳不由自主地帶了一點嘲諷。
“你為什麽會有這些東西?”蘇牧雲皺著眉,質問道。
“為什麽會有?”駱佳歪著頭看著蘇牧雲,“也就是說,這些都是真的咯?”
蘇牧雲看著那一張疑似接吻的圖片,很想解釋自己並沒有和南宮婉玥接吻,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怎麽開的了口呢?是說自己沒和南宮婉玥見麵嗎,也不是,他們的確是見了麵,但是要讓他特意去強調有沒有接吻這種小細節,又顯得太過刻意了。
再說了,解釋一向不是蘇牧雲的風格,即使是被誤會了,也沒什麽好說的。
蘇牧雲這麽想,但還是心裏有些莫名的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