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是一定沒有機會
“周少爺你看什麽呢?那邊還有好多美女在等著你跳舞呢!”
周子成看著沈時越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本來是想同他解釋下,但是蕭雅清突然將他拉走了,讓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沈時越卻是沒有注意到周子成的異常,而是轉過身直接將何晚晚抱了起來,終於將何晚晚丟到車子裏,他徹底的鬆了口氣。
回去的路上沈時越的車子開的很慢,再也沒有來的時候那麽極速,等車子開到一半路的時候,沈時越才是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將何晚晚帶回來了,但是他並沒有何晚晚家裏的鑰匙,而且他也隻知道何晚晚所在的哪個公寓,並不知道他住在哪一層樓。
他要怎麽送她回去?
難道送去酒店?
將喝醉酒的何晚晚一個人丟在酒店裏麵,好像也不是非常的安全。
現在看來隻有一個選擇了,那就隻能夠帶她來去他家了。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沈時越可是沒有一點點齷齪念頭的,他隻是想將何晚晚帶回家,讓她好好睡一覺,而他隻需要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就好。
沈時越將何晚晚從車子上抱了下來,樓下的保安第一次看到沈時越帶著之女孩子,而且還是抱著回來的,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番。
“沈先生你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
保安毫不客氣的恭維到。
“沒錯,你真有眼光。”
沈時越說的是那句真漂亮。
因為酒精的作用,何晚晚被丟到床上都沒有醒過來,沈時越看著睡得打雷都叫不醒的何晚晚,不由得笑了起來。
因為他自己有過醉酒的經驗,看了何晚晚一會兒,便轉過身,去衛生間拿了個熱毛巾,給何晚晚輕輕的擦拭著額頭。
沈時越自認為自己有過很多個女孩子,該發生的事情也都發生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這樣照顧過一個女孩子,而且這種感覺竟然還很不賴,他一定是有受虐傾向!
等到沈時越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何晚晚又是換了個姿勢,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的頭有些輕微的頭疼,便趴在那兒緊緊縮著,像個小青蛙一樣。
沈時越一步步靠近何晚晚,最終低下頭,在何晚晚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在海島上的時候,他曾經親吻過一次何晚晚,那種感覺至今讓他難忘,而現在他終於又親到了何晚晚,不過這一次他也隻是親了一下。
他知道他跟何晚晚之間已經沒有可能,她不喜歡他,所以無論做什麽,都是得不到她的愛情。
這一晚就當是他最後的圓夢吧。
沈時越將何晚晚蓋好被子之後,便快速的走出了房間,他自己則是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酒吧裏,周子成是親眼看到沈時越將何晚晚抱走的,他真的是覺得何晚晚太可憐了,怎麽會喜歡上沈時越這種浪子呢?
他不停的搖著頭,一旁的蕭雅清卻是朝著他慢慢的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雅清姐怎麽了?”
周子成有些詫異的問到。
“我還想問你怎麽了呢,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家晚晚了吧?”
蕭雅清帶著笑意的問到。
“喜歡談不上吧,就算覺得她比較有個性,不過她喜歡的是沈時越。”
周子成搖了搖頭,一副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
“不喜歡那就最好,剛剛沈時越那個架勢你也看到了,我覺得如果你喜歡沈時越,那就一定沒有機會了。”
蕭雅清信誓旦旦的說到。
“我知道沒有機會,你們家晚晚非常喜歡沈時越,而沈時越對晚
晚還不隻是喜歡,他們兩個人早晚會在一起的。”
周子成歎口氣說到,不過這兩個人都是那種內斂的人,想讓他們互相坦白,就太難了。
“不隻是喜歡是什麽意思?”
蕭雅清沒能夠明白周子成的意思,因而又繼續問到。
“總而言之,你們家晚晚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的。”
周子成笑了起來,他並不打算在何晚晚身上浪費多少時間了,他對何晚晚不過也是一時興趣而已,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見麵了,何必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呢?
周子成這樣想著,就快速衝到酒吧裏麵的舞台裏去跳舞了,很快他就將何晚晚拋在了腦後。
這一天晚上,注定是非常難忘的一夜。
第二天何晚晚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欲裂,她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裏不是她家,也不是她媽媽的酒店,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一切,她好像跟周子成一起喝酒,然後喝醉了,難道這裏是周子成的家?
何晚晚立刻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她最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都是完整的。
她鬆了口氣,看來她昨天晚上真的隻是在這兒睡了一覺,什麽都沒有發生,她可以放心了。
她想了想還是將鞋子穿好,站起來,正準備出去見周子成的時候,打開門,卻是看到了沈時越的臉。
沈時越?
她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她怎麽可能會在周子成家裏看到沈時越?
何晚晚第一念頭竟然是這個,她臉上的震驚表情實在是太過於明顯,落入沈時越眼裏,卻是滿滿的失望。
“怎麽,很意外怎麽沒有看到周子成?”
沈時越的語氣突然變得刻薄起來,但是他很努力的問到。
“你怎麽知道?”
何晚晚確實是以為自己是在周子成家,因而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而這話卻是讓沈時越又想到了周子成的那句話了。
“你真的喜歡周子成?”
沈時越又進一步問到,何晚晚真是有點蒙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怎麽沈時越突然又扯到他是不是喜歡周子成了。
她不過就是見過周子成一麵而已,怎麽就喜歡什麽周子成呢?
沈時越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奇怪了,何晚晚在心裏想到,然而她不知道,她這樣疑惑的表情,落入沈時越的眼裏,卻又是另外一種默認了。
一種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憤怒,頓時襲上了沈時越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