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不能進城
在歐陽瑾離開後,離夜脩也快步走向母親的院子,秋沐言就給這一家三口講了一些他從父親那聽來的一些情況。
離柯的母親韓琴在聽到離柯還活著的時候,就熱淚盈眶“柯兒還活著?柯兒還活著?這是真的嗎?”
“離伯母,是真的,晚輩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家父自然也不會騙我。”秋城楓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老爺,柯兒還活著,我好高興!”
“是啊,柯兒沒事!我現在就派人去找。”聽了秋城楓的大致消息,離青楓也深信他的女兒還活著。
“好好好,三年了,也不知道柯兒有沒有長高,有沒有長胖,病有沒有好起來,怎麽辦我好擔心!”
“離伯母你放心吧,我爹說了,離小姐的醫術已經不在他之下了,所以離小姐的身體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是這樣嗎?”
“夫人,是不是這樣不打緊,隻要柯兒沒事,不就好了嗎?”離青楓一時間對於離柯還活著的事情變得堅信了。
“對啊,娘,柯兒沒事就是最好的一件事。”離夜脩上前拍了拍韓琴的肩膀。
“對對對!”離柯的母親,也停下了啜泣。
傍晚時分,離柯的母親韓琴一直想留秋城楓吃晚飯,秋城楓都借故推脫了。
依照現在的情況,他不得不去一趟洛王府“伯母,我必須去一趟洛王府。”
“這樣啊,那伯母就不留你了,你有時間來府上坐坐。”韓琴自然要看得出來,秋城楓有急事。
“城楓,你方便透露一下,你們為什麽要找柯兒?”離青楓看著秋城楓。
“哦,是歐陽府的玉郡主中了毒,需要的藥材又剛剛好全部在柯兒小姐身上,而且那個毒很可拍,所以我和瑾才必須得找她。”
“這樣啊,我也派人出去找了,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
“嗯,好的!多謝離伯父。”
告別離府,秋城楓就直奔洛王府。
“秋丞相!王爺和世子已經恭候多時了。”洛王府的周管家,一直在門口等著。
“嗯,帶我進去吧!”
秋城楓如今是當朝年紀最小的丞相,三年前離青楓告職在家,就極少參與國家大事,不過當朝皇帝偶爾也會去離府請教。
如今的丞相秋城楓,雖然年紀不大,但見解獨到,時常一語道出事情之關鍵。儼然已成為當今皇帝的左膀右臂。
這時的他告假,陪歐陽瑾尋找解藥。
“洛王爺好!”
“城楓來了!”洛王爺,歐陽洛,四十左右的年紀,卻略顯滄桑,但一身傲然正氣,雄風不減當年。
“嗯!”
“你父親真的沒辦法救玉兒嗎?”歐陽洛帶著一點希冀,看著秋城楓。
“這個,我爹說離柯小姐有藥,可是我們趕回羽都,她卻沒到,不知道是不是路上耽擱了。”
“耽擱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歐陽洛緊張的望著遠方。
“我娘說,她比我們早出穀四五天,按理說,她也快到了!而且我娘說她的武功不低於我,應該不會出事。”
“瑾兒,加派人手,在回羽都的各個城鎮尋找,再加上離丞相應該能盡快找到。”
“是,我這就去安排!父王,明日我會在京城詳細的找一遍。”
“嗯,也好!城楓就去上朝吧!你離職也很久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也好,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正準備走,就被歐陽洛叫住了。
“對了,城楓,那個離小姐有沒有什麽比較明顯的特征?有一個特征什麽的,也方便找啊!”
“特征?呀,這點忘記問了!”這一問,歐陽瑾和秋城楓才意識到之前都沒問過離柯的特征,兩人太過急於求成。
“這下,更難辦了!照你們說,離丞相也有三年沒見離小姐,這單憑一個名字怎麽找人?”
秋城楓沉默了,這確實如海底撈針。
“爹,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城楓你不必自責,這點是我們想得不夠周全,你先回去歇息吧!這事我可以解決。”說實話,歐陽瑾自己也沒把握,畢竟隻有名字而已!不過他一定要救玉兒,所以他堅信自己會找到離柯。
然而,離柯對於這一切全然不知,一人一虎,正準備進城。當然不是羽都,而是過了離斷魂穀之後的一個小城!天風城!
守城的兩個小將,手持長矛,指著離柯,一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卻依舊作足了一個守城者的責任。
“站………站,站住!你……你不能進城!”左邊小將往前挪了一小步。
“為什麽?”坐在閃電背上的離柯,不悅的撅著嘴看著兩個城門守衛。
“你身邊的白虎,不能進城!”兩個士兵握著長毛的手也顫顫的發抖,因為緊張還咽了咽口水,眼神也飄忽不定的。
“咦?為什麽?”離柯抬手有些不解,食指也撓了撓臉,不應該啊?同樣是坐騎,怎麽可以歧視她的坐騎呢?
“因為老虎一般太凶猛,城裏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如果它咬傷人怎麽辦?”聽到離柯的聲音,似乎沒什麽敵意,也就放鬆了一點。
“喔,你說的是這個啊,我家閃電一般不咬人,它隻是我的朋友兼臨時座騎,額,就相當於他的馬?怎麽樣,這樣的解釋你們滿意嗎?”離柯指著時鏡歌的馬匹,當然也是因為他的馬對閃電的恐懼,所以離得比較遠。
“可是!”守城小將猶豫之際,閃電一個眼神過去,兩人不自覺地就將手裏的長矛收了回來,給一人一虎讓出了一條過道。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如果它咬人,我會負全責!”說完,就騎著白虎入城裏,完全沒有再理會那兩個小將。
“喂,進城了,別磨磨蹭蹭的。”進到城裏,停了下來,一個回眸看著馬背上的俊男。
“我不叫喂!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時鏡歌!”時鏡歌一路上不知道強調了多少遍,奈何離柯依舊用喂來稱呼他,仿佛說出他的名字就會被少一條命一樣。
“是,知道啦!小歌!”虎背上的人完全沒有在意,用滿不在意的語氣輕飄飄的說著。
後麵那位隻剩下磨牙聲,這稱呼還不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