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疏遠
這一次他應該不會突然消失了吧?
不知為何,青瑛看著莫玨這睡著的樣子,就覺得很是安心。
會有一種“原來他那樣的家夥也需要休息啊”這樣的感覺。
細想起來,青瑛之前都沒有見到過莫玨睡著的樣子。因為每一次到休息時間他機會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就消失不見了。
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何種目的,青瑛就湊了過去。
她這才發現,莫玨的睫毛好長啊,就像是女孩子一樣……
莫玨的樣子總是給人一種女孩子的乖巧感,不過他平時都很活躍,所以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很明顯。
現在他睡著了,那充滿威懾力的金瞳也都合上了,假若他的頭發再長一些的話,那就真的像是一個女孩子了。
不過除了這些,莫玨還是有一個不同於女孩子的特征。那就是那個喉結。
先前青瑛就想要摸一下他的喉結了。但是一直都沒好意思說。
如今這個家夥都已經睡著了,稍微摸一下應該沒問題的吧?
青瑛這很是謹慎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唔……感覺好神奇啊。
不知道多了這個喉結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啊?
當青瑛碰到喉結的時候,莫玨其實就已經醒過來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硬要說的話,那個癢的感覺比較相近。
雖然多了一個喉結並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是那還是一個比較敏感的點的。所以在被碰到喉結後,莫玨這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不過莫玨這還是強忍住了,因為他可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醒過來後的尷尬。
小不忍難成大事,忍!
可是青瑛這像是打開了什麽奇怪的開關一樣,並沒有就此停手。
就當青瑛的手要繼續往下的時候,莫玨就實在是忍不住了。
要是任由她這樣胡來的話,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麽樣子。
於是莫玨就抓住了青瑛的手腕,翻身就把她給壓住了。
莫玨這一轉攻勢。
青瑛這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她就看到了那灼灼燃燒的金瞳。
誒?他怎麽突然醒過來了……
“請不要再折磨我了,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攔不住那頭野獸的。”莫玨一臉為難地說道。
青瑛剛才那樣的舉動簡直就是越界了啊。不管她這是無意的還是有心的,他這都被撩撥得難以忍受了。
在短暫的當機後,青瑛這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隨著一聲尖叫聲,莫玨這就被踹飛到一邊的牆壁上。
“你想要幹什麽啊!你這個混蛋!”青瑛雙手抱臂,怒聲罵道。
莫玨這咳嗽了兩聲,緩緩坐在地上。
還真不愧是青瑛啊,就剛才那麽一下,就讓他的生命值砍了一截。不過也多虧這一腳,他也找回了不少理智。
名為欲望的野獸也重新關進了名為理智的籠子裏。
“我倒是想要問,你剛才是在幹什麽啊?”莫玨反問道。
聽到他這句話,青瑛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很是可愛的表情。
“我隻是有些在意你身上的傷口罷了,你可別自作多情啊!”青瑛辯解道。
傷口?這個說法未免也太過於籠統了吧?而且莫玨這也不記得自己有傷口在鎖骨的位置啊……
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夠坦誠啊。
明明先動手的是青瑛,莫玨這卻要挨上這麽一腳,他這心裏有苦說不出啊。
雖然他這也有錯,但是真的很讓人委屈啊。
而且青瑛這每一次下的都是重手,若不是他這還有一些抗打擊能力,都不知道要掛上幾回了啊。
今後還要好好培養感情才行啊……不得不說這還真是一件異常艱巨的任務啊。
雖然堅持下來會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莫玨這都已經下定決心了。此生,就非她不可了!
因為這一場事故,青瑛嚴禁莫玨靠近自己。
不過他也知道,這並不是因為自己被青瑛給討厭了,這隻是青瑛太過於害羞了。
沒辦法,就再給她些許時間吧……
真是不知道青瑛她什麽時候才能坦然接受這些啊。
稍微有些折磨人啊。
在青瑛百般的戒備下,這一晚終於是結束了。
講真,要是青瑛真的那麽擔心的話,大可直接讓他回去啊。
可是青瑛就是不肯啊,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太矛盾了,弄得莫玨這完全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明明今天她還有經曆數場的挑戰賽的,但是她這完全就沒有好好休息啊。
不知道她以這樣的狀態來戰鬥合不合適啊。
但願她今天的戰鬥能夠順利吧。
在帶青瑛會武場的時候,青瑛就故意和莫玨相距兩個身位。
果然這還是變得疏遠了一些啊。
莫玨暗中歎了一口氣,他這有一種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惆悵感。要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話,真的會很讓人頭疼啊。
同昨天一樣,莫玨這隻能在觀眾席上為青瑛加油助威。
倒是青瑛這一直都是不在狀態的感覺。不過就算是以這樣令人擔心的樣子,她還是有驚無險的拿下了兩場勝利。
總感覺有哪裏不大對勁的樣子啊……
接下來隻要再贏下一場就可以結束了啊,但是青瑛那樣的狀態真的讓人難以放心啊。
在莫玨為青瑛的狀態擔心之際,他意外在觀眾席上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那位不就是昨天用實力碾壓青瑛的人嗎?莫玨依稀記得他好像是被稱為什麽墨染者來著。
但是他怎麽會來到這裏啊?
而且他那個位置……難道也是來看青瑛的比賽的?
一時間,莫玨心中產生了極為強烈的危機意識。
他不會是對青瑛抱有特殊的想法吧?
若是正麵交鋒的話,莫玨的勝算不到四成。
可就算是這樣,假如那人真的對青瑛有什麽奇怪的想法的話,那他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和他打上一場的。
可別把別人給小看了啊!你這早一步達到征海境的家夥!
坐在前麵的墨堂淵感受到後方傳來的強烈敵意,就轉回身看向莫玨。
不認識的家夥啊,墨堂淵並不認為自己和那邊那位有過什麽衝突。
突然間他倒是想明白了,是因為台上的那一位青羽嗎?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過去了。
不過他這次真的隻是作為一個觀眾來到這裏的。那位少年的顯然是多慮了,不過他也不認為自己有要去解釋的必要。
要是不服氣的,就盡管來挑戰吧,他這全數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