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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四章:秀恩愛

  晚餐的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了兩人的不對勁,玄念坐在兩人中間,一會兒朝伍憐看看,一會兒朝玄淩看看。“爸爸媽媽,你們的臉為什麽這麽紅,發燒了嗎?”


  噗嗤~飯桌上所有人都笑了出聲,玄子聰打趣道:“你爸爸媽媽這不是生病發燒,是害羞了。”


  “害羞?”玄念更加不懂了,偏著腦袋看向伍憐,抬起小手指向伍憐的嘴唇,“噢,我懂了,電視裏有。爸爸肯定啵啵媽媽了,媽媽的嘴唇都腫了。”


  哈哈,玄念此話一出,大家更是笑得東倒西歪,鄭艾葉捂著肚子,“哎喲,我不行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不然一會兒我下巴該掉了。”


  伍憐低著頭,在桌底下狠狠的掐了一把玄淩的大腿,咬牙切齒道:“都怪你。”


  “秀恩愛也不必這般吧。”偏生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門外出現。大家紛紛回頭,看著門口穿得花枝招展的萱萱,麵麵相覷。


  萱萱拎著那限量版的高級包包從門口走進包廂,在眾人的詫異中落座,“玄淩,如果我沒記錯,好歹我還是你的前妻吧。”


  玄淩冷了臉,在桌底下緊緊握著伍憐的手,“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麽?”


  砰!一個牛皮紙袋被從萱萱麵前飛到桌上,砸翻了桌上的湯汁濺了桌旁的人一身,“你個死狗!”旁邊何決的弟子看不過去,衝上前就要教訓萱萱卻被伍憐攔住了,“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回咬狗一口吧。”


  萱萱先是怒極,隨即想起什麽卻莫名笑了,笑得大家都格外的奇怪。“哈哈哈哈,你以為嘴上逞英雄就是真的英雄了嗎,我不相信你看了裏麵的東西之後,還能笑得出聲。”


  萱萱此言一出,伍憐已經猜到是什麽了,下意識的想要去搶那個袋子,卻被玄淩搶先一步。


  “玄淩,給我,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伍憐陰沉著臉色,不敢想象玄淩之後的反應。


  “自己女人的事情都要袖手旁觀,那我還算什麽男人。”玄淩飛快的拆了袋子,從牛皮紙袋中取出一疊厚厚的照片。


  看完照片之後,不僅玄淩一個人,大家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玄淩尤為嚴重。“你到底想做什麽,要錢要權我都可以給你,馬上停止你正在做的事情。”


  哈哈,萱萱被玄淩扼著脖子,卻不怒反笑,畫著煙熏妝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向玄淩,“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一天呀?可惜了,現在的我什麽都不稀罕,能看到她被我折磨而死,我就算死了也是賺了!”說完朝著伍憐冷不丁的笑了。


  “放開她吧。”伍憐上前緩緩將玄淩的手從萱萱脖子上拉扯下來,一雙流光瀲灩的大眼綻放著異樣的光芒,“你錯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之後世上居然沒一個人記得你。”


  “好!”不知是誰帶頭的,伍憐話音剛落,整個飯桌上的人都紛紛鼓掌。


  賭場休息室,伍憐看著心事沉沉的玄淩上前安慰道:“好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板著個苦瓜臉也於事無補不是嗎?”


  玄淩大手一攬,將伍憐直接摟在懷中,下巴沉沉的放在伍憐肩頭,“事關你的生命安全我能當甩手先生嗎?”


  “這個,其實你是可以的。”伍憐猶豫半晌,吞吞吐吐道。


  玄淩眼眸一沉,大手在伍憐腰際一掐。“疼!”伍憐氣呼呼的瞪著眼前生氣的男人,“我不就是擔心你會為了我做出什麽事嗎,要是可以,我也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噓~玄淩急忙伸手堵住伍憐喋喋不休的小嘴,“我們每個人都很平安很健康,直到永遠。”


  伍憐莞爾一笑,“直到永遠。”


  第二天一早,玄淩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聽見床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你穿衣服要去哪裏?”伍憐不知什麽時候起床,都穿戴完整了。


  嘿嘿,伍憐咧嘴,“還記得上次那個北美神算子嗎,他今天在另一個賭場有個局,想請我過去。”


  “那你就答應他了?”玄淩一下子彈跳起來,咬牙切齒道:“如果上次我沒記錯的話,他可是明顯對你表達過好感的。”


  “哎呀!”伍憐板了臉,“胡說什麽呢,我們隻是純粹的賭術交流,並沒有其他的。”說完拎著旁邊的小包一溜煙跑出臥室,飛快的關上了房門。


  玄淩光著腳從床上跑下來,看著伍憐遠去的方向,“吼,居然當著我的麵明目張膽和別的男人去約會。”


  中午時分,鄭艾葉從外麵才回來便看見頭上烏雲遍布的玄淩,“他怎麽了,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呀?”悄悄來到玄子聰身邊,低聲問道。


  “不是。”玄子聰輕輕搖頭,“我哥是……”


  砰!話才說到一半,玄子聰頭上便挨了狠狠一下,正要輪到鄭艾葉,鄭艾葉卻率先開口,“我為玄念找了一家幼兒園,我們不是還要在英國呆很久嗎,總不至於讓念整日跟著我們吧。”


  飛快的說出一串話,玄淩揮過來的手才在半空停住,“哪個幼兒園,安全嗎?”


  “當然安全。”鄭艾葉趁機從玄淩手掌下逃脫,跑到一旁的安全角落才開口,“是軍立學校,裏麵全是在役軍人或者退役軍人的孩子就讀,保衛之森嚴,相當之安全。”


  “那念可以進去嗎?”玄淩皺眉。


  恩恩,鄭艾葉飛快的點頭,拍胸脯保證道:“有我在,你還怕什麽。”


  哈哈哈哈,玄淩忽然大笑起來,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這是個大消息,我要現在立刻馬上告訴伍憐,讓她回來一起商量。”說完打著電話朝著外麵走去。


  玄子聰和鄭艾葉嘴角抽搐的看著變臉飛快的玄淩,無限感慨道:“這速度,可以去京劇變臉了。”


  秦家,萱萱通過監聽器得知玄念即將上學的消息不由得冷笑連連,“玄淩,伍憐,這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心狠手辣。”


  “喂。”伍憐在一片嘈雜聲中接聽了玄淩的電話,才說出一個喂字就感覺心口一片疼痛,呃~痛不欲生的倒在貴賓席間,瞬間嚇壞了四周的賓客。


  “伍憐,你聽得見嗎?”玄淩正開心找到理由將伍憐叫回來,沒想到電話接聽之後卻是一片混亂的聲音。


  等玄淩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從伍憐的病房出來,“我太太怎麽樣了?”玄淩衝上前拽著醫生的白大褂著急的問道。


  “這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大礙,但是患者的傷口很奇怪,受傷的時候患者毫無反應嗎,為什麽會被人傷成這幅模樣?”醫生皺眉看向玄淩,眼中是滿滿的不解。


  聽見醫生的話玄淩更加著急,不顧醫生的阻攔直接破門而入,“憐,你怎麽樣了?”


  “你來了。”玄淩進入病房的時候,伍憐剛好蓋上被子,不知是心虛還是意外,白色的繃帶露了大截在外麵。


  “這是什麽。”玄淩上前扯開被子,看見底下大片白色綁帶,“怎麽受的傷,你不是去賭場了嗎,難道遇見暴亂了?”


  “沒有。”伍憐搖頭,眼神閃躲不敢看玄淩的視線。


  玄淩將頭別到一旁,看見床尾的白種男人,“你邀請她去的賭場,難道她遇見的事情和你有關?”說完拎起男人的衣領,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別打了。”伍憐急忙喊住玄淩,“這不關費曼的事,是個意外。”


  “費曼?”玄淩扭頭看向眼前的北美神算子,“你叫費曼,叫得還挺親切的。”


  伍憐汗顏,正想解釋卻見伍憐直接將費曼推出了病房,手腳麻利的將房門反鎖,“你幹嘛,費曼是我朋友。”


  “朋友不知道避嫌嗎,老公都來了朋友還杵著不動,幾個意思。”玄淩卻不以為意,走到病床前麵坐下,小心翼翼的將伍憐繃帶拆開,“到底傷得多嚴重?”


  玄子聰和鄭艾葉兩人趕到的時候,隻見伍憐捂著受傷的手臂往病房外麵跑,“怎麽出來了,玄淩呢?”


  “快,快去攔住玄淩。”伍憐著急的拽著兩人,急得眼淚花子都要冒出來了。


  秦家大宅,玄淩才到大鐵門外就被保鏢攔住了,“對不起少爺,您也知道如今的秦家今非昔比,想要進去,隻能等我們通報萱萱小姐之後才可以。”


  玄淩沉了臉,雙眼陰鷙的看著門外的保鏢,“好話不說兩遍,給我滾開。”


  “少爺……”保鏢還在猶豫,玄淩卻已出手放倒了最近的兩個保鏢,“我說過了,一句話我不會重複兩遍。”玄淩一路打一路衝進了秦家的大門。


  萱萱在陽台上用望遠鏡靜靜的看著大門邊上發生的一切,嘴角卻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有魄力。”


  “水果來了,萱萱呀,你剛小產身子不好,不要呆在外麵吹風。”橙子父親端著水果從房中走出,一臉獻媚的看著萱萱。


  “囉嗦。”萱萱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心中暗道:若不是你還有一點用處,看我不把你丟掉。


  “叫那個女人出來,我要見她。”等玄淩一路衝破阻攔來到秦家大廳的時候,萱萱已經早在大廳沙發上等候,聽見玄淩的聲音隻是淡淡道:“讓他進來吧。”


  玄淩大步流星走進大廳,看著一臉囂張的萱萱,“您究竟要什麽,與人為善這個道理,恐怕你早已忘記了吧。”


  聽見玄淩的話,萱萱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回神,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想當初我見你的第一麵,你就在對一個小兵說這句話,當時我好像看見了你身後的萬丈光芒。”


  玄淩陰沉著臉色,“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回憶陳年往事的,你想要財產我可以給你,隻要你放了慕祁歿,我們有話好說。”


  哈哈,萱萱放聲大笑起來,“可惜了,遺囑是你外公留下的,我也沒本事篡改。”說完一個響指,秦老生前的專用律師從大廳屏風之後走出,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道:“據秦老先生生前意願,玄淩少爺需得在他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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