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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隻能遠遠觀望

  “等我很久了吧,我跟你說噢,這可是我親自去買的,醫生說你就適合吃這樣清淡的菜。”玄淩拎著江浙菜出現在醫院病房的時候,回應他的卻是空蕩蕩的病床。


  “奇怪,人去哪裏了?”還以為伍子憐隻是出去走走,玄淩放下飯菜走出病房,“護士,這間病房的病人去哪裏了?”


  護士翻開本子看了看,“噢,伍小姐呀,她在半個小時前已經出院離開了。”


  “離開了?”玄淩大驚失色,驚慌失措的跑出了醫院。


  茫茫人海,B市不大也不小,找人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伍子憐你給我接電話呀。”一邊開車一邊撥打伍子憐的電話,可惜就是無人接聽。


  墓園裏,伍子憐站在伍城的墓碑前,任由手中的電話響個不停,就是當沒有聽見。“父親,我來看你了,這可能是這幾年最後一次了。下一次見麵,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幾天的時間,她已經想清楚了到底該怎麽做,至於伍子胥那邊,她也有辦法。


  放下鮮花戴上墨鏡離開墓園,最後回頭再看了一下伍城的墓碑,這一次,真的再見了。


  鄭艾葉得知玄淩頹廢的消息是鄭艾文給的訊息,從來沒看過玄淩這般模樣,鄭艾葉將他從酒吧吧台前拎起來,“醒醒,大早上不去公司在這裏一個人買醉算什麽?”


  “公司?”玄淩冷笑,“她都選擇離開了,我還去公司做什麽?”一直以來他都遵從父親的意思,習武經商闖天下,現在他是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連心愛的女人都留不住。


  “她弟弟不是還在伯父手裏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鄭艾葉無奈的看向玄淩,失戀的男人一樣沒理智。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我父親會答應她放走伍子胥!”玄淩狠狠將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伍子胥,可是打電話回美國一問才知道,原來伍子憐早就和父親談好了條件,在出院的當天,伍子胥也由父親的人手交給了蘭敏。


  看著碎了一地的酒瓶,鄭艾葉這次也沒折了,沒想到伍子憐連玄青岩都能說服,看來是早就計劃好的了。


  B市郊區,伍子憐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發呆,吉安泡了茶端進來,“在想他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伍子憐接過茶杯,“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就不會回頭,隻是需要一些時間消化罷了。”她永遠忘不了鄭艾文挺著大肚子跪求她的一幕,也忘不了玄青岩說如果她做不到後果不堪設想,她不敢拿家人和朋友的性命去賭。


  “你們也算是苦命鴛鴦了。”吉安哀歎一聲,“對了,吉卿過幾天在市內有一個畫展,你要去嗎?”


  恩……伍子憐猶豫了一會,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道:“行,去吧。”她不想讓吉卿失望,畢竟那個畫展,展出的都是有關她的畫像。


  幾天後,國外鄭家攜家族回到祖籍B市舉行家族聚會,盡管是家族聚會,但參加的人除了鄭家的人外,還有不少名流世族,可算是一大新聞。


  “哥,不好了,我們提前預定的畫展展出地點,被鄭家搶走了。”距離畫展隻剩一天時間,吉卿卻得知畫展舉辦的地方被鄭家搶了。


  “什麽,怎麽會這樣?”吉安雖然已經脫離了埃盧公司,但之前積累下的財富也算是不少了,想著好心給弟弟開一個畫展,沒想到卻弄成這個樣子。


  吉卿坐在輪椅上垂頭喪氣,“不知道,隻是聽人說鄭家不知道為什麽非看上那裏,說是要在那裏舉辦露天家族聚會。”


  “有這麽巧?”吉安皺眉,他挑選的地方並不是十分豪華,頂多算得上大氣,為什麽鄭家就偏巧看上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伍子憐路過客廳發現氣氛不對,上前詢問道。


  鄭家,鄭艾文作為鄭家大女兒,陪在父親身邊去見埃盧公司的董事長,“紀伯伯好,好久不見你愈發年輕了。”


  紀董搖搖頭,“哪裏。”自從紀瑤瑤被判了三年的牢獄,他的心髒病已經複發了三次,哪裏還能越來越年輕。


  “我們兩家是世交,而且我的姑母經常和我提起您,說您在她出嫁之前對她超級好的。”鄭艾文隨同父親入座,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紀董聊著天。


  “我這個妹妹就是太偏向我,我哪裏有她說的那麽好。”紀董的妹妹是鄭艾文的姑母,因此兩家也算是親人。


  “對了,過幾天的家族聚會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麽好想法。”


  紀董低沉一笑,“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視野開闊,場地寬敞,最適合開聚會了,


  “怎麽會這樣,我去找鄭艾文說個清楚。”伍子憐一得知畫展辦不成了,第一時間就感覺是鄭艾文從中作梗。


  “慢著,你現在去隻會暴露自己,不可以去。”吉卿拽住伍子憐,就算畫展辦不成了,他也絕對不會再讓伍子憐回到玄淩身邊,那樣她隻會備受煎熬。


  吉安在一旁看在眼裏,“都別爭了,我再去找場所負責人商量一下吧,看下加點錢能不能將場地拿回來。”


  鄭家別墅外,保鏢看見一女人鬼鬼祟祟躲在大樹後麵,而且時不時還朝著他們這邊張望,“喂喂喂,前方十點鍾方向,第三棵大樹後麵有一個偷窺的女人,去將她抓住。”


  “你們幹什麽。”伍子憐還沒等到鄭艾文出來就被保鏢發現了,盡管努力掙紮了,還是被保鏢帶進了別墅,“小姐,就是這個女人在外麵鬼鬼祟祟。”


  “把她眼鏡摘了。”鄭艾文護著肚子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的女人,怎麽這麽熟悉呢?

  保鏢摘下眼鏡,伍子憐一張白皙的臉露在鄭艾文麵前,鄭艾文忽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揮手,“除了這個女人之外所有人都退下,另外,今天這件事誰若是說出去,立刻離開我鄭家!”


  保鏢走了,鄭艾文緊張的看向伍子憐,“你來做什麽,不是遠走高飛了嗎,為什麽還要回來。”


  “我不是為了玄淩,我是為了你家舉行會所的那塊地,那是吉卿開畫展的地方……”


  玄淩一覺醒來,睜眼就是一片陌生,“鄭家?”等頭腦清醒了之後,玄淩才認出這是哪裏。


  揉著發疼的腦袋,玄淩走下床,“奇怪,我怎麽會到鄭家了,我明明記得在酒吧的呀。”


  “好,地我可以讓給你,但是你必須馬上離開。”玄淩還在樓上,鄭艾文不想讓兩人見麵,甚至是害怕兩人見麵。


  “子憐?”玄淩雙眼迷糊走下樓,不經意間卻看見伍子憐的身影,還是那麽的瘦弱。


  看見玄淩下樓,鄭艾文轉身想讓伍子憐出去,沒想到一轉身已經不見了伍子憐的身影,隻看見那大開的房門。


  “子憐,你不要走。”玄淩還以為自己眼花,可是在看見伍子憐逃跑的那一刻就那不是幻象,拔腿追上前。


  “啊,我肚子好疼呀。”鄭艾文衝上前攔住玄淩,緊緊拽著玄淩的手臂不鬆手。


  玄淩看著漸漸跑遠的伍子憐,想要追上前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拉著我做什麽,我要去追伍子憐。”


  “我肚子疼,好像流血了。”看見被鮮血染紅的裙子,鄭艾文嚇得失聲尖叫。


  “別裝了,她走跑遠了,你……”玄淩還以為鄭艾文是裝的,沒想到一轉身卻看見那紅紅的一片,嚇得連忙撥打了120。


  “都是我的錯。”伍子憐一口氣跑出鄭家卻沒有離開,躲在暗處看著救護車到來,心中更加愧疚。肯定是因為她玄淩對鄭艾文做了什麽,不然怎麽可能會鬧到了醫院去呢。


  失魂落魄的回到藏身處,一進門吉卿便迎了上前,“子憐,你去哪裏了,是不是去找鄭家的人了?”


  伍子憐歎了一口氣,“早知道我就不去了,這樣鄭艾文也不會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


  “不知道,但是進醫院了,要不我們找人去看看她?”伍子憐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肯定是不能露麵了,但是不知道鄭艾文現在的情況,她真的很不放心。


  病房門口,鄭家人將整個樓道圍得水泄不通,鄭艾文作為鄭家的大女兒,人脈自然是不錯的。一些平輩的鄭家人將玄淩團團圍住,“你什麽意思,艾文姐懷著你的骨肉,你居然這麽對她。”


  “好歹你們也訂過婚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你這樣做你忍心嗎?”所有的指責通通加在玄淩身上,雖然不是他的錯,但是他也隻能說對不起了。


  不遠處的拐角處,伍子憐戴著墨鏡藏在牆後,看著一向高傲的玄淩居然對眾人低頭說對不起,心口好像有什麽地方揪在一起,痛得難以呼吸。


  鄭艾文一睜眼第一句話便是呼叫玄淩,鄭艾葉在一旁輕輕歎了一聲,“姐,你這是何必呢?”偏生要愛上一個不愛的人,真是。


  “我在這裏呢,你好些了嗎?”玄淩走上前站在鄭艾文麵前,看著那原本囂張跋扈的人兒如今像是變了一個人,心中也不好受。


  鄭艾文死死抓著玄淩的手,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好。”


  “醫生說你胎盤不穩,最近一段時間可能太過於疲憊,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不打擾你了。”麵對這樣的鄭艾文,玄淩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不。”鄭艾文抓住玄淩的手,“我就是想要你陪在我身邊。”


  唉,鄭艾葉輕輕歎了一聲,拍拍玄淩的肩膀走出病房,將空間留給兩人。


  “你……”才出門,鄭艾葉就看見了轉角處的伍子憐,急忙上前將她拉到沒人的角落。


  樓梯間,伍子憐低著頭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她,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礙你放心吧,我姐本性不壞,就是太愛玄淩。如果她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在這裏替她向你道歉了。”鄭艾葉忽然鞠躬道歉,把伍子憐嚇了一條。


  急忙上前想要攙扶起鄭艾葉,伍子憐驚慌失措道:“是我對不起你姐姐,是我插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對不起。”說完流著淚飛奔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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