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此番真是多虧明軒你了。”
程子秋嘴角上露出淺淺的笑容,也是展現出兩團美麗又迷人的小酒窩。
“而且,此番由於秦氏集團的打壓行為,給我們程氏公司造成了不少的損失,故此,秦氏集團也願意賠償我們一筆錢。”
楚明軒接著說道。
“我們程氏公司損失一共五百多萬,不知道這秦氏集團是不是願意賠償五百萬?”
程夢涵炯炯有神的目光,洋溢起一片又一片的期待之色。
楊天闊則很好奇。
以楚先生的能耐,恐怕秦氏集團非得要賠償個六百萬,不,八百萬,甚至是一千萬!
程子秋美眸裏也是流淌起期許的目光。
不知道對方到底願意賠償多少錢。
楚明軒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十萬?應該不是,是五百萬吧!”
程夢涵想了想說道。
“五百萬也還行。”
楊天闊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有些奇怪,五百萬這數目不對勁。
“五百萬是意外之喜。”
程子秋則很滿意,秦氏集團能夠賠償五百萬,身為代理董事長的她,高興都來不及。
畢竟,股市上的競爭,乃是法律允許的,合法的。
“五百萬,你們這是有錢小瞧我了呀,我出馬怎麽會是五百萬呢!是五千萬!”
楚明軒笑著說道。
“什麽?!”
當場程子秋等三人驚呼出聲,從他們的眼神之中,也能夠見到一團又一團充滿不可思議的神彩。
的確。
他們真是有種被驚嚇到了的感覺。
五千萬的賠款。
他們沒聽錯吧?
“咕嚕!”
程夢涵咽喉上吞下了不知道多少口口水。
“二姐夫,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還是我耳朵有毛病了,當真是五千萬賠款?”
她滿臉匪夷所思的神色。
便是楊天闊也是一臉驚呆表情,驚訝地都說不出話來了。
五千萬?
當真?
這怎麽可能!
程子秋俏臉上盡是錯愕。
旋即,她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自豪的神色。
這便就是自己的男人,本事非常大!
“這種事情,我如何會與你們開玩笑!”
楚明軒攤了攤雙手。
“叮叮!”
這時,程子秋辦公室上所擺放的辦公電話,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的來電鈴聲。
程子秋接通電話,與對話裏的程氏公司員工短暫的交流了幾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
程夢涵等人隱隱能夠見到五千萬、轉賬、秦氏集團等字眼。
“二姐,是不是秦氏集團五千萬賠款到賬了?”
程夢涵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楊天闊豎起耳朵。
“恩。”
程子秋重重點了點頭。
“哇塞!二姐夫,牛!”
程夢涵讚歎了一聲。
之後楊天闊以及程子秋也是大肆讚揚起楚明軒的本事。
麵對三人的稱讚,楚明軒自始至終都是流露出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
當夜。
北川第二人民醫院。
經過數個小時的搶救,郭老與秦川兩人的手臂酸是都保住了,讓兩人欣喜若狂的一點要屬,由於搶救及時到位。
兩人的手臂並沒有留下什麽病根子。
“可惡的楚先生,老夫才剛來北川不久,便送給老夫這麽一份厚禮!”
郭老眼眸中爆發出一片淩厲殺機。
由於郭老乃是一名頗具有實力的武者,所以恢複的挺快。
因此,郭老已經能夠走下病榻,自由活動了。
不過,他的左臂上卻不得不纏繞起一團又一團的白色繃帶,並且要及時換下繃帶,進行清洗換藥,這有助於左臂傷勢的恢複。
“哎!”
一想到楚先生的恐怖實力,郭老眼中的殺意漸漸散去。
楚先生太強了,他遠遠不是對手。
“小秦。”
這時,郭老已經現身在秦川所居住的VIP病房裏。
秦川就沒有郭老這樣一份恢複速度了。
故此,秦川還需要好好養傷一段時間。
“郭老你果然厲害,這就能夠走下病榻活動了,可醫生告誡我,我還不能夠輕易離開病榻,還需要觀察傷勢一兩天,在做決定。”
見到郭老,秦川滿臉的喜色。
不過嘴上越說話,秦川臉龐上的愁苦之色就愈發明顯。
“厲害?談不上,談不上。”
郭老滿臉慚愧。
本來,他可是要好好教訓楚先生的。
誰知,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提及這事情,他就羞愧難當。
身為上京秦家供奉,領著上京秦家給他的豐厚薪水。
可結果,他辦事如此糟糕透頂。
越想,郭老越是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郭老的想法,也隱瞞不過秦川。
這讓秦川不由地臉龐上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
“郭老用不著自責,我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此番是我們太大意了,沒有及時了解到楚先生的武道實力,要不然那會鑄成如此大錯。”
“是呀,誰能夠料想到北川這小地方,居然會出現楚先生這樣一位武道高手。”
郭老點頭,認同著秦川的話。
似楚先生這樣的武道高手,便是在上京恐怕也很少見的,更不要說那些小城市了。
“楚先生這般目中無人,不把我上京秦家放在眼中,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秦川表態,眼眸中露出一縷又一縷森然的目光。
“這樣無法無天的年輕人,太欠收拾了。”
郭老讚同,又麵容上露出疑惑之色。
“不知道,小秦你打算如何收拾楚先生?”
“憑借我的能力,恐怕十個百個都對付不了楚先生,可郭老莫要忘記我背後逮捕的乃是上京秦家!我會讓上京秦家人前來收拾楚先生!”
秦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上京秦家一旦來人,楚先生便是福大命大不死,也會落下一個終身殘疾。
廢他一臂,此仇,他非報不可!
聞言。
郭老眼前一亮。
“看來楚先生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他咧嘴一笑。
據他所知,上京秦家便擁有一尊又一尊的武道高手。
那些武道高手,楚先生恐怕敵不過。
就說郭老的身份,乃是上京秦家供奉。
可供奉這不過是對外的一種美稱罷了。
真要說來,他不過就是上京秦家子弟的保鏢罷了。
想及這裏,郭老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