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舊事
書房之間。
沉寂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是一會,還是良久?
思考了許久的曹操,終歸沒有想到有著什麽的事情是忽略了過去的,便抬頭看向了秦隱,臉上帶著詢問的表情。
而戲誌才這時也是有了不同的變化,嘴唇動了動,想要說著什麽,卻沒有說出口。
“廣宗!”
秦隱也是注意到了曹操的表情,沒有隱藏,直接給出了提示。
這也是他所留下的後手,就算給出著提示,也並不害怕曹操能夠破去他的後手,因為曹操並沒有那一個實力。
要是這麽容易就被解決,就不會被他作為後手了。
“廣宗?”
曹操愣了一下,隨即也是苦笑了起來,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秦兄會有著這麽大的自信!”
經過秦隱的提示。
他也是想到了其中關鍵,也是被他忽略過去的事情。
畢竟,都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他早就已經忘記了,或者說,除了秦隱,並沒有著外人能夠想起著這一件事情。
那個時候,他、秦隱、劉備,三人還是一起的。
而這一件事情,也是被他們三人所隱藏起來的事情,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忘記了,至於劉備,他同樣覺得早就已經忘記了這一件事。
今非昔比的。
若不是秦隱的提示,他還真的不會想起著這個事情。
想到這裏。
繼續道“看來,在那時秦兄就一直有著準備了啊,或許準備的還要早吧。”
聽到曹操的話語。
戲誌才卻是感到十分的迷惑,並不知道曹操在說著什麽,為何在秦隱給出了提示之後,會有著這麽大的變化。
在黃巾之亂時,他還不是曹操的麾下,也就不知道當時所發生的一切。
隻知道,曹操和秦隱兩人有著交情,也正是在廣宗時,所結下的交情,而且曹操也時常跟他們說起,正是因為秦隱,才有著諸多的功勞,在朝堂中立足。
常感歎著,要不是那時與秦隱相交,或者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總之就一句話,能夠有著一定的成就,正是在黃巾之亂時,認識了秦隱,還得到了諸多的功勞。
而那功勞很多都是秦隱讓出來的。
“的確如此!”秦隱也並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下來,“要知道,黃巾匆忙爆發,也正是我向朝廷舉報。”
黃巾軍的鋒芒,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在爆發期間,那可是直接瞬間席卷著中原之地,各處響應,這還是因為他讓典韋前去送信舉報,黃巾軍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期間。
若是黃巾軍有著足夠的時間,準備妥當。
那在黃巾之亂時,朝廷所組織的大軍,能不能夠戰勝黃巾軍,鎮壓黃巾叛亂,都是一個問題,或許如今的天下,早就已經落在了張角的手中。
可惜。
張角是站在南華老仙一方的,阻撓到了他的計劃,最後還是落敗身亡。
正如曹操所說的那般。
在很早前,他便已經有著準備,差的隻是一個契機而已,黃巾之亂,便是他所利用的契機。
無關其他,隻因立場。
聞言。
曹操也是苦笑了一下。
秦隱舉報了黃巾的事情,並非是什麽隱藏的事情,就算開始時是隱藏的,但後來,還是有著諸多的人知道這一件事。
而在那時,秦隱也沒有隱瞞,對他提起過,並沒有忘記。
心中也是更加的顧忌了,秦隱的安排,明顯的就是能夠考慮到現在的情況,這可不是有著智慧就能想到的。
其中的謀劃,可不是能夠順心順意的進行。
就那時的他,敢肯定並不會想到如今會是這樣的局勢,還成為了一方諸侯。
他那時,隻是想要成為著三公的人選而已。
可一步步過來,中原發生了諸多的變化,黃巾之亂、宦官之禍、董卓之亂,等等,一切都無法預料,大漢朝也就慢慢的名存實亡。
而他也成就了如今的地位。
然而。
秦隱卻並非如此。
想到這裏,心底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意,就算現在天氣不冷,他都感覺周圍寒意連連的,冷到入骨。
反觀戲誌才。
雖然疑惑,但卻沒有著曹操那般的感覺,因為其中有著他不知道的事情,想要詢問,但也知道現在並非是他開口的時候。
“孟德兄,你我之間並非要分一個高下,當然,信與不信,如何選擇,還是在與你,並非我!”秦隱說道。
他是想要完成著目標。
但也知道,等到目標完成,那就沒有著他的事情了,既然做了,也不想留下著一個爛攤子,而曹操卻是一個適合的人選。
起碼,多年下來,曹操並沒有讓他感到失望。
而這也要看曹操如何選擇。
有時候,有些事情,隻需要有人退一步,便能夠很好的解決。
隨即。
也沒有等待曹操有所回答,便站了起來,直接往書房外走去,話都已經說到了這樣的地步,已經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
有沒有著回答,那都無所謂了,行動能夠證明著很多的事情的。
隨著秦隱離開。
曹操也是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
原本他認為,就如今的局勢,與秦隱相比起來,並不會差著多少,可現在看來,隻是表麵上而已。
不管是他,還是劉備等人,根本就不知道秦隱的底限是在那裏!
這一個底限,也正是能夠給他們致命一擊的存在。
搖了搖頭,便帶著戲誌才走出了書房,向著相國府外走去,準備回秦隱安排給他們落腳的地方。
至於秦隱最後的話語,也並不需要他給出什麽的答複。
見曹操有些落寞的神色。
戲誌才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但也沒有在書房中開口詢問,跟隨著曹操離開相國府。
雖然不知道有著什麽不知道的事情,但在曹操的神色中,他也是感到了事情的不對,這可不是一件什麽的好事。
要知道,曹操可是他們的主公,有著如此的表現,那可是十分致命的存在。
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就不知道如何開口勸說,唯有等到離開相國府,在沒有著外人的情況下,在進行著詢問了。
兩人也是各自想著事情,離開了相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