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詆毀(一)
青楚為我蓋好了被子讓我好好的休息,她明天還會來看我。我微笑著點頭,她便由徐東護送著離開。
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徐東和葉大師沒有回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那些尷尬為難的問題。
葉大師盯著我,看著我手臂上的傷痕,便問我鐵鏈鞭是不是很難以駕馭?我聽了立刻點頭。這還用說嗎?之前別人說雙節棍要是控製不好的話很容易傷到自己,可我發現這鐵鏈鞭比雙節棍還要難以控製。
我前兩次都差點被這玩意兒給抽死,葉大師笑了笑,說了一句果然如此?
媽蛋?難道葉大師早就知道會這樣還讓我用這鞭子,這豈不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去送死嗎,不過葉大師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要是真的想要讓我輸,他也不會那麽認真的教我,我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
葉大師見我居然沒有生氣,倒是有些意外,他看著我,說我的個性一向都非常的衝動,今天倒是安靜的很。
“葉大師這麽做,自然有您的道理。”我低聲說道。
葉大師聽了便會心一笑,說我經曆了這生死劫難倒是有種成長了許多的感覺,一下子從一個衝動的小孩子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其實,我讓你練習鐵鏈鞭不是對抗妖妖用的,而是用來對付徐誌奎的。”葉大師說完臉色稍稍暗了下來。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不過葉大師也真的是看的起我,居然那麽篤定的人為,我可以打的過妖妖?
葉大師很是嚴肅的看著我:“周帥,你是我教出來的,我知道你的能耐。你對付妖妖應該是沒有問題,再加上那小子在比賽的時候太過於著急取勝了。比賽切記一定要沉穩,太過於浮躁很容易輸。”
這一點我很清楚,妖妖原本應該跟我不分伯仲,但是因為懷疑我和姚靜尹有什麽不尋常的關係,所以變的暴躁起來,我也是借著那個機會才打敗了妖妖。
葉大師說著又歎了一口氣,他告訴我,這徐誌奎絕對沒有那麽簡單,他十五歲拿了亞軍,冷血沉穩,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連後來輸了,那也隻是一個意外。
十年前的比賽中,他被鐵鏈鞭打中,從此之後便對鐵鏈鞭有了畏懼,很多人都想借著這個武器來戰勝徐誌奎。
當時鐵鏈鞭很難上手,想要練好更是極為的困難,所以他才會讓我提前使用讓我好好的熟悉一下。
到時候也不至於傷了自己,這葉大師真的是良苦用心為了我的比賽也想的非常的全麵。
“葉大師,你放心,我一定會打敗徐誌奎,把冠軍給拿回來的。”其實我的心裏是沒有什麽底的。
畢竟徐誌奎在別人的口中似乎工夫已經高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但是我還是要努力,否則我身邊這些為我加油打氣的人豈不是會很失望。
葉大師點了點:“你必須要贏,否則你會變成一個殘廢的。”
額?我的身體一僵,難道徐誌奎卸人家手腳的事情是真的嗎?葉大師衝我點頭,說他太冷血了,無論對手是男是女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這也是為了防止這些對手以後報仇。
靠泥馬的,這是什麽邏輯思維啊?為了防止別人報仇就被別人的手腳都給卸下來了?真TM的陰險。
我要是到時候被他卸了胳膊那?我想想那個畫麵便覺得整個人身體一顫,後脊梁都有一股子寒風吹了過來讓我整個人都不由的一顫。
葉大師看到我的表情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說什麽讓我用平常心去對待。
我去的,都要卸胳膊了,我還怎麽用平常心對待啊?這葉大師不說還好,說了徐誌奎的這件事之後我一整個晚上都做噩夢。
第二天醒過來渾身都黏糊糊的,都是汗水,衣服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難受極了。
“少爺,你醒啦?”一張開眼睛便看到了徐東的臉。
我去的靠的這麽近差點就嚇死我了,我往後一縮,拍著前麵說嚇死我了。
徐東便笑了笑,說葉大師昨天那麽說也是想要我全力以赴,沒有想到會把我嚇成了這個樣子。
“我,我哪裏被嚇到了,隻是天氣太熱了。”我矢口否認。
徐東看著窗外呼嘯的寒風便衝我點了點頭,抿著嘴笑著,說我昨天一整個晚上都喃喃自語的說不要卸我胳膊。
我去的,好丟人啊。
我皺著眉頭立刻岔開話題:“這有沒有地方沐浴,我去洗個澡。”
“有,我陪你去。”徐東還真的打算寸步不離的盯著我,不過雖然我們都是男人,可是我不習慣讓別人看著我沐浴的。
我讓徐東留在病房裏,自己一個人朝著浴室走去。
靠你媽的,這也叫浴室啊?這大白天的光線也太差了吧?
嘩啦啦,嘩啦啦。
我聽到了一陣陣的水聲,便看了看嗯,這是男浴室沒有錯,所以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走了進去,脫下衣服便開始沐浴。
我洗了一半便聽到隔壁的水聲停下來了,過了五六分鍾,我便聽到了一陣慘叫。
“啊啊啊。”這聲音如此的尖銳刺耳,聽起來怎麽這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呢?我一回頭,靠泥馬的,真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這裏雖然霧氣彌漫的,我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洗手間裏是一個短發的女人,馮語姮?
我真的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了,居然和這個女人碰上了,而去她穿好了衣服,我光著,這應該叫的人是我才對吧。
“周帥,你TM的就是一個變態。”馮語姮說著便一個過肩摔直接吧我給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次驚聲尖叫的人就是我了。
我的傷口不能碰水,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結果這個馮語姮倒好,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我倒在濕漉漉的地麵上,疼的齜牙咧嘴的。
司徒靜和徐東兩個人一起衝了進來,結果看到這一幕都石化了。
我去的,這些人看夠了沒有?居然這麽直盯盯的盯著我,沒完沒了的看著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我瞪了徐東一眼徐東立刻就給我披上了衣服,馮語姮指著我對司徒靜說我就是一個變態,偷看她沐浴。
靠,泥馬的誰看誰啊,想在吃虧的人是我,別弄的她好像才是受害者一樣,這對我公平嗎?
我皺著眉頭,告訴司徒靜是馮語姮走錯了男浴室還有臉打我?簡直太可惡了。
馮語姮咬著嘴唇:“你TM的,知道什麽?女浴室沒水了壞了,而且門外已經貼了紙條早上的時間女病人用,中午五點之後男病人用。”
靠?有嗎?我怎麽進來的時候什麽都沒有看到?
馮語姮越說越生氣,一口咬定我對她居心不良,所以故意進來的,我也不想解釋什麽,任由她說。
總之清者自清,而且事實擺在這裏,現在是我被看了,一個個沒有理由還對我不依不饒的吧?
“好了語姮,隻是一個誤會,我們走吧,讓周帥把衣服穿好。”司徒靜的臉頰一陣陣的緋紅。
弄的我也怪不好意思的,這叫什麽事啊?
馮語姮撇了我一眼,說是給司徒靜一個麵子,今天就不跟我這個下流的小人計較了。
我去的,這女人就是屬狗的,而且還是一直癩皮狗,動不動就給我抹黑,我容易嗎我?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馮語姮憤憤不平的和司徒靜一起走了,徐東呆呆的望著我,我立刻皺眉:“出去。”
徐東幹笑著快速走了出去,靠泥馬的,真晦氣,每一次遇上這個女人好像就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這女人就是故意觸我黴頭的,我匆匆忙忙的擦了一下身體便立刻出了洗手間,我倒是要看看這馮語姮說的什麽字條通知在什麽地方?
我站在浴室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最後在一個小角落裏看到了一張五厘米長的字條,上麵秀氣的寫著那一小行字。
泥馬的,開什麽玩笑啊?這玩意兒要用放大鏡才能看的到把?我沒有注意到很正常,那女人太蠻不講理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病房發現死胖子已經過來了,正吃著原本應該是給我的早餐。
“胖子,你給我住嘴,誰讓你吃了,就動嘴。”我真憋著一肚子的怒氣呢。
胖子笑嗬嗬的看著我,說我一大清早就碰到了好事,給他吃點東西也是應該的,他這就叫做給我粘粘喜氣。
喜氣?靠被人打了還叫喜氣?我真TM的搞不懂這死胖子究竟是什麽腦袋瓜子,居然會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
不過胖子是怎麽知道的,一定是徐東告訴胖子的,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徐東的影子。
“死胖子徐東呢?”我撇了一眼在狼吞虎咽的死胖子問道。
死胖子搖了搖頭,一嘴油油的對我說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徐東就已經不見了,關於我偷看馮語姮的事情是他在馮語姮的病房門口,聽到馮語姮跟別人說的。
靠?那賊人,居然還嘴欠的把這件事給說出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轉身氣匆匆的朝著馮語姮的病房趕去。
這馮語姮之前我還覺得她冷冷的,今天才發現她居然還這麽喜歡搬弄是非?之前也算是我看錯了人,但是我現在大小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她這麽造謠詆毀我,我還混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