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罪有應得
疼痛從手上傳進了腦袋裏,孟天悶哼了一聲,手裏的槍也順勢摔在了地上。
很快,一群身著製服的人將孟天壓在身上。
“孟天,現以私自持槍綁架,雇人故意謀殺罪將你逮捕。”
對於警察的突然出現,孟天很是意外,他瘋狂的掙紮起來。
“你們幹什麽?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領隊是誰?”
那群人聽著孟天的咆哮,沒有任何反應。
一直坐在車裏的張龍這時也趕了過來將張洛扶了起來:“您沒事吧?”
張洛搖了搖頭,他走到孟天麵前。
“孟少爺,你荒糜的人生要結束了,就算是把我的公司搞垮了,我也會讓你下半生都隻呆在醫院裏。”
“你!”孟少紅著眼想要打張洛,卻被警察禁錮住沒有辦法動,隻能惡狠狠的看著張洛。
“感謝張總,我們這才能抓住他,您這樣很明智,您放心法律是會製裁他的。”
張洛擺了擺手說是應該的,那個警察才跟著警車離開。
等著警車離開之後,張洛這才覺得腿腳無力,若不是張龍扶住他,他這時候肯定摔坐在地上。
“張總,您沒事吧。”張龍微微皺眉問道。
張洛搖了搖頭,他隻是被嚇到了,並沒有其他受傷地方。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林聰發出了聲音:“還好,還好,剛剛可真的嚇死我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有槍。”
“不過,張總,您也真是的,這種事情換個人查不就好了,何必自己親自上陣,這還好是那個警察及時開槍,那若是沒有呢,豈不是血虧。”林聰說道。
張洛搖了搖頭,示意張龍鬆開他:“若是別人,不一定能讓他說出這麽衝動的話。”
在kela查到罪魁禍首的時候,張洛本想要直接舉報孟天。
但轉念一想,孟氏家大業大,可能還沒審問,孟天就出去了。
而且kela查的那些信息確實不假,可他沒有辦法直接交給警方,沒有辦法,張洛這才想出這個辦法。
之後的幾天,張洛不是去警局錄口供就是去醫院看陳安然。
在等待審判的這幾天,醫院又幾次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有那麽一瞬間,張洛甚至有些後悔就這麽讓孟天被警察抓走。
一個星期之後,在所有證據都集齊之後,法院進行了最終審判。
孟家在張洛的壓製之下,終究沒有將孟天保釋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判處終生監禁,無期徒刑。
張洛從法院出來的時候,接連降了幾天溫的江州居然有些回暖。
他看著眼前的風景,倒是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張洛去了醫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安然知道了孟天的審判下來,她現在的狀況好了不少,隻是還在昏迷之中。
這樣的情況,張洛之前也著急過,趙朝來檢查的時候寬慰他。
“被那種大貨車全速撞到,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你也別急。”
張洛坐在病床邊,看著沒有一點血色的陳安然,歎了口氣,終究是自己害了她,害了自己身邊的人。
就在張洛懊惱的時候,陳安然慢慢睜開了眼。
他起身剛要準備離開,看到陳安然已經睜開眼,嚇了一跳,很快回過神叫來了醫生。
等醫生趕來之後,大家將陳安然圍了個住,很快就將張洛擠到了門邊,沒有辦法,張洛隻好坐在門外的椅子等著醫生出來。
在一陣檢查之後,一個小護士跑了出去,很快陳安然就被推了出去,張洛嚇了一跳,趕緊拽住醫生。
“怎麽回事?”
醫生皺了皺眉:“好消息是醒過來了,像她這樣的情況醒過來真的很少見,隻不過因為猛烈的撞擊,除去肝髒破解,骨頭斷裂之外,她現在出現了身體沒有知覺的狀態,所以送去拍個片看看是不是傷到了脊梁。”說完醫生重新帶起了口罩跟著病房離開的方向跑去。
張洛雙手無力的垂在身側,不能動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握緊拳頭,給張龍打了電話,讓他派人好好照顧在監獄裏的孟天之後,才跟了過去。
在一堆檢查結束之後,陳母才趕了過來,相比於之前張洛看到她時,現在的陳母可以說穿的光鮮亮麗,像一個闊太太。
陳安然出事之後,孟家給的賠償金多的令人咋舌,畢竟是雇凶殺人,雖然已經見報了,但孟氏還是派人封了陳母的嘴,至少可以為自己減少一些麻煩。
麵對陳母這樣,張洛並不做評價,這是陳安然的家事,他並不好管。
“醫生啊,我女兒怎麽樣了?”陳母拽住醫生的手問道。
醫生對於這個並不怎麽出現的家屬很驚訝,極其不自在的將自己得手抽了出來。
“這位家屬,現在陳安然的情況有點特殊,我們對她進行了警察發現她的身體有著不同程度的肌肉斷裂,撕裂損傷。”
陳母聽得一愣一愣的,傻看著醫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見她不明白,醫生趕緊解釋:“不過您放心,現在的醫療很發達,隻要陳安然配合進行康複治療,那肯定可以再次下地走路的。”
陳母一下子站了起來:“那,那不行!”
醫生聽這話眼睛裏透露出驚訝和不解,陳母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大,她再次說下來,假裝說道:“醫生,我的意思是,我們安然比較怕疼,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不那麽痛!”
“你這是在胡鬧,她能醒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了康複治療哪有不痛的?”醫生皺著眉嗬斥道。
陳母訕訕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等她走後,在醫生附近的其他護士都在小聲交談著。
“你說哪有這樣當媽的?拿著保險賠償的錢揮霍就算了,現在女兒醒了,居然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另一個護士搗了搗她:“你懂什麽啊,我聽我朋友說,因為先前那女孩出事,孟家給了很多錢讓她媽不要聲張,而且保證會一直給錢照顧她女兒,現在她女兒醒了,要是康複了她向哪要錢?”
“你們這麽閑嗎?”顧晚笙抱著檢查問她們。
那件事過去之後,顧晚笙確實憂鬱了一段時間,但最後還是在趙朝的一頓臭罵中重新振作起來,重新繼續工作。